幻凝靜靜的躲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心中默默的數着,距離越來越近了。
「快到了,快到了,」眼見對方,與自己的距離,不斷的接近着。
「哇啊~~~~~~啊~~~~~~」一聲慘叫,幻凝的視線,被一個身着青衣的人,給擋住了。
「什麼情況,」看着眼前突然發生的事情,空中突然落下個飛人,一腳就把那正朝自己,一步步走來的人,給踹飛了出去,迎來谷中其他同夥的怒目而視,小心戒備。
那青衣人,淡淡的掃視了一眼,對着統領三人,冷冷的道,「你們可以帶着你的手下滾了,那顆赤炎珠,我要了,」語氣囂張跋扈,手指着那顆懸空的赤炎珠,在言語間,完全就不把,對方眾人,放在眼裏。
「喂,你小子也太囂張了吧,你說給,我就要給啊,你以為我的拳頭是吃素的啊!!!!!」年長的,不爽道,隨便冒出個人來,就敢怎麼囂張。
「你給不給,並不重要,反正它已經是我的囊中之物,」那青衣人,一句話出,連遠處的幻凝聽了,都覺得,太張狂了,這不是欠打嘛,嘴上呢喃了一句,「聽了,我都想幫着,打他一頓了。」
「哼,口氣倒是不小,我們這裏那麼多的人,一人一刀,你也未必受的住。」中年人,聽了心中,感覺有團火在燒,說話那麼的欠扁。
「烏合之眾,能有什麼能耐,只不過是費些力氣而已,不足為慮。」青衣人,說的話,雲淡風輕,卻又好似萬箭穿心,箭箭到血,根根入骨。
「聽閣下的意思,武功應該很是了得了,那麼就讓我們哥幾個,一起好好的領教領教,」閉關狂人,最年輕的那個,客氣道,但眉目間,看到的都是團團的,烈火在熊熊燃燒,連單挑的話都沒了,直接就要以一群的人,單挑對面的青衣人這一個。
「就憑你們這些蝦兵蟹將,不管來多少,都是一樣,」青衣人,滿含不屑,藐視,嘲諷道,看的幻凝,不住的在心裏面,大呼,「太狂傲了,太不是東西了,」不過,也要大聲叫好啊,這仇恨拉的,那是穩穩的啊,目光注視的,想移也移不開來啊!!!!!!!
現在就算有頭牛,有頭象,在他們面前,幻凝也相信,他們絕對不會,把自己的眼神,移動分毫的距離,現在黑衣人,就是根眼中的釘,肉裏面的刺,不拔掉不痛快啊!!!!!!!
幻凝稱着青衣人,拉滿仇恨的功夫,輕手輕腳,小心翼翼,閃到了樹蔭,石縫之間,若是在青衣人還沒來的時候,做這種事,可能會輕易的被一些,仔細認真的人發現,可現在他們的目光,和注意力,都集中在突然出現的青衣人身上,哪裏還會好好的注意一下,四周的。
幻凝慢慢的,挪動着身子,朝着那冰雕的方向,慢慢的靠近,而另一邊,三位武功高的統領,已經率先沖了出去,現在只想好好的痛扁,這個囂張跋扈的小子一頓,慰藉一下自己,受傷的心靈。
面對襲來的三人,青衣人平靜的看着,右手伸到身後,拔出了背上的長劍,青鋒斜指向下,一點寒芒閃過,對着前方連出三劍,直取對方的咽喉,胸腹,心口,三劍,包含快,准,狠,這三字之精髓,如三道青光閃過,乾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對於各自向自己襲來的一劍,三位統領,都是身經生死的人,各自側身,斜撲,拱腰,相躲,在躲避後的瞬間,就展開反擊,腳踢,拳擊,飛撲,可謂迅捷,有效。
青衣人,以攻代守,劍刃迎擊,劍柄相擋,劍鋒交纏,凌厲,鋒芒,好不示弱,周圍的手下,也是盡職盡責的,將青衣人,團團圍住,以防逃走,遠遁。
幻凝邊走,邊留意着另一邊的戰團,劍光遊走,閃爍,鋒芒四溢,青衣人,應對三人間,遊刃有餘,三位統領,拳腳相加,但總是錯身而過,面對長劍,從容不迫,應對有方,雙方交手,誰也沒給誰佔到便宜,看着僵持的雙方,幻凝可是希望,繼續這樣下去,若是青衣人敗了,自己也有危險,若是那三個統領勝了,那自己想帶走,天上那顆大火球的計劃,也就泡湯了,那可是個會發光發熱的好東西,出門在外,保暖照明很重要的。
幻凝躡手躡腳的,靠近了冰雕,但下面還是站着幾個看守的人,雖然注意力看着,不時的看着,打鬥的地方,可身子還是停留在原地,堅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