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中,五人相依偎,外圍的火岩飛鼠里外圍成了三圈,不停的在空中盤旋,啼鳴,毫無透風的縫隙。
「大家不要動,火岩飛鼠雖然數目多,但是他們也是一種奇怪的生物,只能看到會動的生物,若是我們原地靜止,它們是不會攻擊我們的,」明鏡,眼珠左右的觀察,警惕的說道。
在說的功夫里,龍季雪右手緊了緊,提了提手中的長劍,恰巧是這個動作,令的火岩飛鼠一陣的騷動,好像,是火星落到了火藥中一樣,飛撲而下,滑翔而來,尖銳的利齒,在微光下,閃着星點光華,猙獰畢現。
見到成百的飛鼠,朝自己飛撲而來,一時慌了下神,就在她要迎面而上的時候,身側一股力量,作用到自己的身上,同時,身上一沉,整個人,被撲倒在了地上。
「沒事吧,」一聲的安慰,在耳邊響起,對方呼出的熱氣,都可以清晰的感覺到。
「嗯,」不知道什麼時候回答,龍季雪只是感覺到,眼前一黑,一道道黑影,擦着鼻尖掠過,一陣陣風在心頭吹拂。
武鳴看着被幻凝,壓在身下的龍季雪,心中的三把火,直衝大腦,三焦俱燥,一時間忘記了自己所在的環境,惱怒的就沖了出去,可還只邁出兩步,耳邊嘈雜的聲音,一下子就驚醒了他,「不好,現在可是在火岩飛鼠群里,我這一動,豈不是,」抬頭看去,上百雙,泛着紅光的眼睛,對着自己。
「怎麼辦,現在想躲,已經來不急了,」那扑打的風聲,越來越近,「對,像他們一樣,在落到自己身上之前的那一刻,只有在那一刻多開它們的攻擊就可以了,對,就是這樣,哈哈哈,」欣喜的不禁笑出聲來。
「師兄,」一聲大叫,驚醒了他,就見他連往地上,撲去,可惜,在撲倒在地的過程中,一些躲開來的火岩飛鼠,在空中一個急轉,又彎了過來,飛撲到了武鳴的身上,尖銳的利齒,就一口咬了下去,血液順着流淌,血肉被撕扯了下來,留下一塊的血洞,「啊!!!!」一聲的慘叫,武鳴條件性的伸手就抓起了,這品嘗第一口的小東西,只有巴掌大小,體表只有一層細細的容貌,皮膚乾燥,紅潤,在上下肢之間,被一層肉膜所連接,伸展開來就是一肉翼,靠着它,在空中飛行,變向,靈活自如。
武鳴也來不及細看,一手用力就把它捏死了,就丟在了地上,可前仆後繼的火岩飛鼠,就像不斷流的水,圍着他上下齊飛,武鳴已經沒有辦法,只能提劍而上,劍光四射,光影交錯,每一劍,划過,就有一道道的黑影,落下,雨打琵琶,塵飛揚,可落下的,卻遠遠比不上咬在身上的那股痛,那股殤,徒勞的掙扎,悲號的嘶吼,一時間完全將武鳴整個人給包了進去,一絲縫隙,也沒有留下,周圍的幾人,想施以援手,也無從下手。
「我們走,」明鏡,當機立斷,道。
「可,師兄,我要救師兄,」武鳳,就要提劍而上。
「幻凝少俠,麻煩你了,」明鏡對,站起來的幻凝道。
「好,」幻凝,說着就,拉住了武鳳的手,順勢就把她,扛在了肩上。
「我們走,」明鏡,道,身子也緊隨而上,「我們不能讓武鳴少俠白白犧牲。」
幻凝也不顧身上武鳳的掙扎,打鬧,隨着一起,沖了出去。
四人,只覺得眼前一花,入眼的地方,都是一片的紅,天是紅的,地是紅的,到處都是紅的,地上還有一股股的紅霧,升騰而起,四周的熱度,也相對着比較的高。
幻凝,蹲下,一抓,一把火紅的泥沙,帶着股溫熱,「這地方的土壤,稀鬆,沒有養分」,同時,朝四周看去,到處都是一種風化,荒涼原野的味道,地面也是高低不平,有一種異域洪荒的感覺。
「這是什麼地方,」龍季雪,不禁問道。
「這應該就是我們的目的地,荒土域,」明鏡,看着周圍,道。
「我們走吧,」明鏡,道。
「我要去找我師兄,」武鳳,叫道。
「你師兄已經死了,你還去送死做什麼,」幻凝,看着武鳳,道,眼神平淡。
「你胡說,你胡說,」武鳳,哭喊着,腳下一軟,攤倒在了地上,眼淚橫流,她自己何嘗不知道,事實呢,但那個是自己敬愛的師兄,對自己關懷備至,愛護呵護,溫柔體貼的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