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洪知道,陳天是全國有名的大收藏家,自己這一次辦畫展,人家是金大寶請來的貴客,自己一定要畫出一幅大作,才能讓人家滿意呢!
還有,人家陳天還主是衝着他的名氣,才來參加這一次『天南畫報』的畫展呢!自己要是親自畫一幅作品,那只能讓人家大跌眼鏡呢!
「怎麼辦,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呢!」姚洪一時象熱鍋上的螞蟻,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姚洪在辦公室里走來走去,在想着怎麼找一個大畫家,好能夠替自己畫一副大作呢!
「哎,天南市有沒有一些世外高人呀!自己要是能夠拜訪一位世外高人,不就可以讓他給自己畫一副大作嗎!那樣的話,一定能讓陳天滿意的。」
姚洪雖然畫的不怎麼樣,可他對於美術界的事情也是了解一些的。他知道一些畫家都是一些怪人,特別是那些特別有水平的畫家,更是不同常人,一些看破紅塵的世外高人,就是一些很有藝術才華的人。
如果能找到這樣一個世外高人,不就能夠畫一幅很好的作品嗎!要是這樣的話,自己不就可以在這一次畫展上大出風頭了呀!
「嗯!好,就這樣,我叫幾個畫家過來問問,看看他們知道不知道這樣的世外高人呀!」
姚洪想到這裏,就把自己手下的幾個親信畫家又叫了過來。然後問他們知道不知道在天南市有沒有一些世外高人,對繪畫很有造詣的高人呢!
他並沒有說是自己想要找人家,讓人家替自己畫一幅畫呢!只是說,自己對於古典山水畫也不是太擅長,須要找一個擅長古典山水畫的大師給自己指點一下呢!
他手下的這些畫家,其實也懷疑姚洪到底是不是一個真正的畫家呢!因為,他們也從來沒有看過姚洪畫畫呢!之前,都是姚洪讓他們畫,他們都是姚洪的『小弟』。自然也不多問什麼。他們也都知道,姚洪是有背景的人。人家是不是真正的畫家,都無關緊要,重要的是人家是天南市美術協會的會長呢!
這些畫家也都是靠人家姚洪在混飯吃呢!他們自然也不管姚洪到底是不是一個真正的畫家了。反正是人家讓他們畫,他們畫就是了。
這一次。姚洪讓他們畫一幅《富春山居圖》。他們也畫了,可畫的不怎麼樣,那也沒有辦法,他們的水平也就到這了,想畫好也不可能呀!
可現在姚洪這麼一問。他們自然已經明白了。於是也都想辦法給姚洪出一些注意呢!
他這一問,還真沒有白問。
一個年輕的畫家就對姚洪說:「會長,我聽說在我們天南市東部的一座大山里,有一個天雲寺,裏面的住持年輕時,是『天南美院』的院長,後來退休後,看破紅塵出家當和尚呀!他就是一個非常擅長畫古典山水畫的大畫家呀!我想你要是找到他的話,他可以給你『指點』一下呀!
這些畫家,已經感覺姚洪這是要請人家畫畫呢!只是不好意思說。就說是要人家指點一下呢!
可這些人,也只能在心裏想想罷了,嘴上並沒有說什麼呢!還是趕緊給姚洪介紹了一個世外高人呢!
「嗯!很好,那我明天就去拜會一下他老人家吧!哎,你們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嗎!我也好見面時稱呼人家一聲呀!」姚洪想要知道這世外高人叫什麼名字呢!
「聽說叫什麼黃世明。後來出家後,就有了一個法號叫慧遠。現在都叫他慧遠大師呢!」那個年輕的畫家看來對這個黃世明還是很了解的。聽了姚洪的問話,他就給姚洪介紹了一下這個黃世明的情況。
「啊,他姓黃呀!會不會是黃公望的後人呀!」姚洪一聽這個年輕的畫家說黃世明姓黃,他就想是不是《富春山居圖》的作者,元初四大家之的黃公望的後人呢!
「這個嗎。我們就不知道了。或者是,或許不是吧!」那個年輕的畫家,只知道黃世明的名字,和他的一些人生經歷。至於其他的事,他則並不清楚呀!
「嗯好,不管他是不是黃公望的後人,我都要拜訪他一下。只要他擅長古典山水畫就可以了。」姚洪知道,不管怎麼樣,自己都要拜訪一下這位高人。要是他願意給自己畫一幅大作的話,那自己一定要重謝他的。
就這樣,姚洪第二天,就備了一份厚禮,開着自己的小車來到了天南市東部郊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