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白露電話的王凡,自然在沒有心思聽別人說什麼。
只是臨走的時候,告誡習風,那個賭約他還記着,有時候很想看一下,習風在操場上打滾的場面,非常的期待!
王凡這話一說,習風的臉色慘變,整個人就像是要死了一樣。
那模樣,簡直比死人就多口氣而已。
弄得付強都在一邊嘀咕。
「輸不起,就不要打賭了,這樣一副慫樣,真想看看到時候我們的大學霸怎麼打滾!」
班山不少同學聽到付強的話語,是哄堂大笑起來。
反正看熱鬧的不怕事情大,本來以為王凡必輸的,誰知道最後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王凡這個賭約更讓習風無法賴賬的是,人家確實是自己買的飛機,一下子還弄了兩架。
這些是習風怎麼也賴不掉的事實,人家確實比他強太多了。
「你們……」
本來買了豪車存心想炫耀一把的習風,實在是沒有想到,最後被王凡打擊的他死的心都有了!
還有他那些牆頭草的同學,一個個怎麼不去死?
王凡才懶得去考慮習風的想法,他此時和飛機場這邊的客服經理打了一個招呼後,馬上聯繫到白露,想知道她家裏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
晚上,兩人約了一個咖啡廳,直接見面!
王凡去的時候,咖啡廳里的侍應生直接把他帶到了白露的包廂里。
在包廂里,白露憂心忡忡,只是低着頭攪拌着咖啡,一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的模樣。
「白露,謝謝你,讓李陽他們給我送了飛機,這才分開沒多久吧,你這是怎麼啦?」
「哼,他們打賭輸掉了,送東西給你也是應該的,我這邊遇到件麻煩事情了,你還記得那天我們在醫院走廊上,遇到那個很帥氣的男人嗎?像我問父親病房的人?」
白露一臉期待的看着王凡。
「嗯,記得,長的挺帥氣的,好像是叫什麼一郎,當時我們還說這個名字有點怪?怎麼啦?」
王凡想起那個叫一郎的男人。
「他去見了我父親,然後我父親就把所有的外人都趕出去了,只見了他一個人,兩人在房裏交談很久後,他才離開的,可是現在父親急着要出院,說是一郎說他沒事……」
「父親說這個一郎,是個非常厲害的人物,現在他什麼都聽他的,甚至讓一郎搬到我的別墅,說是我別墅里陰氣太重,有鬼……」
白露一下子捂住了頭,真是一個讓人頭疼的問題。
王凡身邊會有鬼,這件事白露已經可以接受了,但是父親還不行,他本來就不喜歡王凡,要是知道王凡有鬼役,那估計是打死他都不能接受王凡了!
「陰氣重?這個一郎是道士?」
「不是,應該是日本的陰陽師之類的,說的我父親現在對他是百依百順,什麼都聽他的!」
白露再一次提到自己得到父親,非常的相信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陰陽師,而且非常相信這個人,更讓那個陰陽師住到白露的別墅里。
雖然一個人在樓上,一個在樓下,但是白露依舊是覺得很彆扭。
「恩,萬一不喜歡,你可以關上二樓的房門,住到別墅里去,或者是來和我住到一起,不,住我的房間,我去荷里活辦公室有地方休息……」
王凡倒是沒有白露那麼多擔心。
白錦亭能賺到那麼多錢,腦子就不會太笨,他又能遇到些什麼事情?
在王凡看來,這都不算什麼事情!
「嗯,那到不用了,我可以住到章涵那邊去,或者我叔叔家,反正他們的客房也很多!」
白露聽到王凡的安慰後,心裏總算是稍微平靜了一點。
這事情只要王凡知道就好,關鍵是他覺得這個陰陽師怪怪的,也不知道父親讓別人搬到她住的地方,到底是什麼意思?
天已經黑了,白露的別墅前卻是沒有開燈。
一個俊美的男人,站在那大門口處,看了一眼這個地方。
「就是這裏了,陰氣果然是很重!」
說到這裏的時候,那個叫一郎的男人,用鑰匙打開了白露的大門,然後進了這個院子,直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