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王凡沒事幹,就拿着兩個啤酒瓶蓋子算了一卦,這一卦是凶。
他似乎感覺到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於是立即向王貴辭行:「王貴,我朋友剛剛發短訊叫我,我現在必須得走了。」
王貴喝得爛醉道:「別說是朋友,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你也別想走,咋們這一班同學多少年才能聚一聚,你說走就走,是不是不給面子。」
王凡想了想,自己硬說要走想必王貴也不會放人,再說要是這群同學出了什麼事自己也過意不去,不如幫他們過了此劫。
想到這裏,孫陽光帶着馬南南和劉班花進來,兩個女孩臉上一點人氣都沒有,像是受到了驚嚇。
孫陽光把剛剛在廁所發生的事一骨腦說了出來,顯擺了一下自己一腳就踢得那人站不起來,多英俊瀟灑,英雄救美。
其中一個男孩站起身來道:「我認識這裏的經理,馬南南和班花遇到這種人,說不定轉過頭就去猥瑣別人了,我們找經理處理下吧。?」
其餘人也都同意。
這男孩就撥通電話,把孫陽光的事情告訴電話另一頭的人。
那個調戲馬南南和劉班花的人從廁所爬起來,罵了一句扶着扶手往鑽石廳走去。
ktv的黃金包間上面還有一個鑽石廳,一般不對外人開放,除非是極其重要的客人或者ktv老闆本人才能進去。
那個男子一進去,紅衣女經理就跑了上來扶住他:
「發哥,你這是怎麼了。」
說完轉頭對着那些黑衣侍者道:「你們快去從箱子裏把酒精拿過來。」
周發走進鑽石包間,一屁股坐在最中間的歐式沙發上,兩邊的美女就圍上來把他簇擁在中間:
「沒事,留了點鼻血,沒有皮外傷,今天被一個臭小子欺壓到頭上來了。」
那紅衣女經理招招手,侍者就端上一個托盤,托盤裏放着一瓶六三年的拉斐爾。
紅衣女老闆脫掉手上的戒指,用起子開了酒瓶,醒醒酒把紅色的液體倒入一個高腳杯中:「什麼人,趕掃發哥的興致。」
「你去幫我查查,一個叫孫陽光的,說自己就在黃金包間。」
「孫陽光,他爸好像是個市長。」紅衣女老闆招招手,一張賬本就被提了上來:「今天黃金包間只有一間被包了,是個叫王貴的人。」
「你去把他給我請過來,不過是個市長,我還以為是什麼大官。」周發說着又往旁邊的女人大腿上摸了一把。
這女子相貌較好,比紅衣女老闆還更勝一籌,臉色冷冰冰的,也不笑。
而另外一邊有兩個雙胞胎女孩,一個扎着左馬尾,一個扎着右馬尾。
相貌十分相似,穿着暴露的衣物,但還沒發育成熟,是紅衣女從附近高中找來的雙胞胎。
一個坐在周發的懷裏,一個被周發用胳膊摟着。
這幾個女的一對比,周發就更丑了,她們並不是真心想伺候這臭老頭,只不過對方家大業大,違背了肯定會被整得很慘。
紅衣女正要出發卻接到一通電話,對方是自己親戚,投訴說同學被騷擾了。
紅衣女嗯嗯了幾聲,不由得笑了,正要找他們,他們卻自己撞上來。
不一會王凡所在的包廂就湧進來幾個黑衣大漢,帶頭的是紅衣女經理。
那打電話的男孩道:「效率好高。」他還以為對方是來幫他的。
紅衣女道:「王先生,人抓到了,老總請你們去鑽石廳解決事情。」
這一秒,王貴還覺得分外受寵若驚,ktv老總周發竟然叫自己去鑽石包間坐坐。
想起來自己老爹和對方吃過幾次飯,自己卻沒見過,要是和周發交好,那得是多大的面子。
但很快他就感覺到不對勁,誰請個人還要大費周章地叫一堆保鏢跟着來。
王貴懷揣着不安的心道:「大家走一趟吧。」
總感覺這面子今天無論如何也要給,否則這門是走不出去了。
一大幫人湧進了鑽石包間,王凡也在其中。
孫陽光一看沙發上坐着的人便膽戰心驚,這男的不就是剛剛自己打得那個貨嗎,居然還瀟灑地坐沙發,於是立馬道:
「經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