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還沒有出招,這個紋身大漢就已經明顯處於下風。
紋身大漢的腦門上汗滴直流,但他並不甘示弱,緊接着就繼續揮舞着刀子撲了上去。
王凡拿起酒瓶甩過去,那大漢的手臂就被一個高速運行的重物擊中,他的胳膊被打得向後延展過去,但身體還保留着向前運動的姿勢。
王凡又向後退了一步,那紋身大漢就向前撲騰了兩步,重心不穩當即摔倒。
他本來想揍王凡,結果被這個渾身血腥的年輕人兩步給撂倒了,人家甚至沒有動手,就想着這年輕人為什麼一身血衣,恐怕不是個好惹的對象。
紋身大漢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幫着他們為非作歹?」
王凡正要說自己只不過不想被他揍,這麼心心急火燎地跑上來讓人很惶恐啊。
話還沒說出口,那花西服就從地上爬起來,搖搖晃晃地躲在王凡身後道:
「他就是我宋代酒吧請來的高手,專門對付你的,你快點回去讓你老大別再打我們的主意了,宋代不是那麼好吞併的。」
「你這人真不識好歹,我們雖然有意圖吞併你家,但是你們這些下人可以在酒吧繼續幹活,工資照舊,老闆不會虧待你們的。」
看來是個經濟糾紛,王凡聽着這紋身漢子說,但他之前那句為非作歹又是什麼意思,宋代做了什麼令人不齒的事情了?
「你夠了,你家老闆一年前吞併的那個霜華天下的酒吧現在經營怎麼樣,破產了吧,我們這麼大的宋代,破產的話,叫兄弟們喝西北風去啊。」花西服和對方磨牙。
「那只不過是意外,如果你家老闆不答應,那麼以後這樣的事情就不會斷,自己好好掂量。」
紋身漢子擺出攻擊的姿勢對王凡道:「兄弟,我知道你是一條漢子,這件事你不知道內情就不要插手了。」
那花西服道:「兄弟,你們兩位今晚住我家酒吧,只要你攔得住這漢子,怎麼樣都行。」
王凡雖然不想管這事,但也不想露宿街頭,不過要是管了會不會有些喪國辱權,為五斗米折腰?
王凡還想再深思熟慮一下,結果那紋身漢子已經撲了上來,他手中的刀指着自己。
王凡大腦立即短路,下意識的揮手一擋,一個擒拿手下去把這大漢擒拿在手裏,接着拖着他的胳膊提出去,一撇,這漢子就滾到馬路上去了。
花西服立即圍上來,大哥長大哥短地把王凡誇了一遍,又說自己有眼不識泰山,沒看出王凡這尊大神,剛剛得罪請多多見諒之類的客道話。
那紋身漢子站在外面手中拿的刀已經碎了,他憤憤地看了王凡一眼,捂住受傷的手臂走了。
王凡看着這漢子落寞的背影,心裏有一種知覺,這個漢子雖然不是好人,但絕對壞不到徹底,指不定被人挾持欺騙還是怎麼着。
這方那宋代的客人都跑完了,旁邊幾家酒吧的人看了宋代鬧出這麼一莊子事都幸災樂禍地在旁邊圍觀。
宋代是這條街上最大的酒吧之一,而這條街又是酒吧聚集之地。
各家酒吧都在互相競爭營業額,宋代這個巨頭每月都要佔去大批營業額,對於這種對手,所有酒吧都保持看戲的心情。
花西服把王凡拉近酒吧,並把店門一關,在玻璃窗門前掛了個打烊的牌子。
進去後,偌大的大廳裏面就剩了王凡和幾十個保鏢,花西服招呼這些保鏢,讓他們把地上的東西收拾收拾,桌子擺好,碎了的東西就算了。
要不是王凡不是他們招來的高手,他早就耀武揚威地把那紋身漢子給抓住,然後逼着他套出背後的老闆,賠錢。
只不過王凡是個外人,找個外人幫忙,人家看起來也不大願意。
要是一會吧紋身漢子抓起來,王凡撂擔子跑了,這又得他自己收拾,紋身漢子一發狂,再上來砸酒吧,自己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聞人澤此時坐在凳子上喝酒,他很安定地在一旁看這些人的舉止,很鎮定,這種場面他早在上京就見過太多。
想來今天晚上雖然沒有錢但也能好好休息一下,聞人澤就更加淡定了。
花西服把王凡請上桌子道:「你好,我叫劉超,是這家酒店的經理,這裏大大小小的業務都要經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