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老爺子滿心都是被折斷的臘梅,他走到王凡面前道:「親事可以答應你,這花你得賠我才行。」
王凡起身將馬小伶抱在懷裏,對馬老爺子道:「賠你一百盆怎麼樣?」「好。」老爺子痛快地答應下來。
陳得魁沒想到手的美妻被別人抱在懷裏,內心很不平,他怒對着馬老爺子道:「你,你們都給我等着,等着,到時候,我讓你們哭,哭都哭不出來。」
說罷,陳得魁跑出馬家別墅,領着眾手下擠公交回到江城風水玄學公司,剛一進門,就聽一個員工對他說道:「總裁,有個人要見你。」
陳得魁聽了很不耐煩道:「我,我是總裁,是個人就能見的嗎?」
那員工道:「他一定要見您,我說你出場最少一千,他卻說沒關係,只要您說的對,他給二千。」
「咦!有意思,難道是我的鐵粉,是女的嗎?」陳得魁來了興趣,跟着員工來到接待處。
「是個男的,是個三十歲的老爺們。」員工的回答讓陳得魁很失落,但是他還是跟員工一起坐在一個穿皮米色的夾克跟前。
「我們陳總到了,這位就是客戶。」員工給兩人介紹道。
「你找我,有啥事啊?」陳得魁打量下對面的男子,瞥見男子的臉長得像彎月般,微笑心道,長得比我還難看。
「我長得確實不怎麼樣,陳總見諒啊。」這個男人好像能看出陳得魁的想法般。
驚得陳得魁顫抖下,他拿起筆問道:「登個記,姓名。」
「戰春利。」男人一開口,驚得陳得魁筆掉到地上,他喃喃道:「年齡?」
「三十二歲。」
戰春利不慌不忙道。
之後,陳得魁問道:「你是來這裏問風水,還是算卦。」
男人微笑道:「我是來解夢的,我是個老師,這幾天總做一個夢。就在我在給學生上課,卻看到家裏煤火沒關,着大火老婆孩子都在火中慘叫。然後我就往家跑,就是跑不到家,然後就累醒了。我有點受不了,請陳總幫我解下。」
陳得魁翻出一本書來,左右翻了下,然後將書扔到一邊對戰春利道:「你做夢都在上課,證明你有上進心,愛工作,是好事。
家裏煤氣沒關,是粗心大意,老婆孩子被燒,是粗心大意的後果。着火你不能往家跑,而是打119,人家比你快。
所以你這事好辦,別粗心大意,着火要打119,怎麼樣?我給你解的還滿意吧。」
沒想戰春利微笑道:「啥玩應啊,什麼粗心大意,打119啊,你到底會不會解夢啊。」
「我可是堂堂的陳家傳人,你怎麼不相信我?」陳得魁站起身,脖子粗臉紅道。
「我說我姓戰,你難道不知道我是什麼人嗎?」戰春利微笑着起身。
「你是戰家人,陳王馬戰中的戰家人,那依你怎麼解呢?」陳得魁沒以為陳家會輸給戰家,他想聽戰家人怎麼解這個夢。
「上課,證明是夢主最新交友不慎,交了許多小人。家中失火,這是要破財。要跑回家,卻總跑不到,是提醒夢主不能走回頭路。
要解夢就得遠搬家,與一些朋友斷往來,才能保平安。這才是戰家此夢正解。」戰春利說完自己的答案,陳得魁緩緩坐下,品味着戰春利的話:「好像,好像是這麼回事。陳王馬戰是一家,你來到江城也是參加三年一次比賽的嗎?」
「是啊,這次我代表戰家來參賽,這次我來找你,就是想讓你幫我對付馬家和王家,讓我們戰家一舉奪魁。事成後,我們戰家會給你一大筆錢。因為我們得了第一後,不但能得到至寶,還能參加世界玄學風水大賽。」
「啊,我和你聯手也沒用,還有東南亞的一些風水師,他們也挺厲害。」陳得魁心道,自己陳家參加比賽也沒戲,但是花落誰家真得說不準。
「你放心,我有辦法,這是十萬,我先給你零花。」戰春利遞給陳得魁一張卡,陳得魁接過來心花怒放。陳家到他這一輩子,可是沒落到極點。他手上產業都不景氣,半死不活,欠銀行一屁股債,這十萬真是及時雨啊。
「那,謝謝啊!」陳斗魁急起對戰春利道謝。
江城建新小學門前小英子和二叔叉腰站在那,只聽二叔對小英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