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做出這樣正確……」
她突然收聲瞄了一眼楚繪。
「喂喂喂,你停頓了吧,停頓了吧?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理會在對面抓狂的楚繪,她自顧自地繼續說道,「姑且算是正確的選擇,我覺得很驕傲。」
「是嗎?」陸詩瑤蹲下來,手指輕輕點在地上。
「覺得我冷血麼?抱歉,因為我就是這樣的種族……」
「沒有,我只是疑惑,既然不覺得悲傷。為什麼你還要露出這種被人搶走重要之物的表情?」
厄里芬下意識摸了摸臉頰:「是你看錯了吧?」
「如果是別的情緒或許我會,但拼命不讓真情流露出來的假面我已經戴了太久了,絕對不會看錯。」說着,她站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也不是讓你把不想給人看的一面表現出來,只是想和你說一聲,他犧牲並不是你的錯。生命的最後一刻還在為他想守護的人奉獻,他應該會覺得很滿足吧?」
疑問從下方追上:「為什麼你能這麼肯定。」
「該說是經驗談麼?」
「我稍微出去一下。」
目送她從客廳消失,在場的兩位女性若有所思地望向陸詩瑤。
裝作沒有察覺到這些目光,她拉起楚繪坐回到沙發上:「你說過來幫忙具體都能做些什麼?」
「當然是戰鬥了。」楚繪抬起手掌,黑色的氣流從她掌心冒出在茶几上凝聚成一個手掌高的小人,「難得入手了這麼酷炫的能力,我肯定得好好施展一下。」
「我說你是來玩的吧?」
「並不是哦。」嘴角還掛着漫不經心的笑容,楚繪的眼底卻泛起讓人無法完全辨清的神采,「陳禹和會長不在啊,是去戰鬥了嗎?」
「沒錯。」
「和那個逼得左不得不自爆的傢伙?」
「嗯。」
「那防守的力量不會變的空虛嗎?」楚繪盯住陸詩瑤,「尤其是你好像現在還沒什麼戰鬥力的樣子,他們兩個肯定放心不下吧?」
「這你不用擔心,有厄里芬守着就夠了。」
「那麼強大的戰力,不是應該排到前線去才更合適嗎?」
陸詩瑤揚起長發:「原來如此,你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多虧了你,我也想到了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