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扭過頭吹起了口哨。
這個讓人惱火的傢伙。
深吸氣讓自己平靜下來,陳禹的視線轉回到妹妹身上:「雖然它不出所料是個不靠譜的魔杖,但終究也算是幫到了我,這次能不能先放它一馬?」
「你剛才是不是夾雜進了損我的話。」
「你還想不想讓我幫你了?」
「算我沒說,你現在是老大。」
「哦?你們兩個聊得很歡啊。」口中吐出的話語如同寒氣吹拂過他的耳旁,陸詩瑤右手搭在茶几上輕輕敲擊,「不過,你們覺得憑這兩句求情就能說服我了?」
「不,怎麼敢這麼想?」陳禹的肩旁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妹妹的語氣愈發危險:「那就是說,你覺得我是個很不講理的人?」
「你現在有向那種方向發展的趨勢。」——這種話當然是不能說出來的。陳禹只好一邊苦笑一邊否認。
「算了。」瞪了阿爾法一陣,她慢慢收斂了身上的寒意。撥弄着搭在肩頭的長髮,她輕輕嘆了口氣,「和我具體說說是怎麼惹到副會長的。」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
「本來也沒奢望你能知道,畢竟在某些方面……」陸詩瑤欲言又止。
但是後半句話還是傳到了陳禹耳中:「是個智商堪憂的笨蛋白痴嘛。」
阿爾法,你這傢伙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痛,還有你這句話里重複的部分也太多了吧?到底是有自己有多大意見啊?
「總之,你先說說看吧。」
唉,這意思是同意它的說法了嗎?為什麼你也會這麼想啊?
簡單交代了一下和副會長几次見面的經歷,陳禹用疑惑的語氣問道:「有發現什麼線索嗎?」
「大概猜到了一些事。」陸詩瑤臉上浮現出思索的神色,隨即神色複雜起來,「放心,我不會去找她麻煩了……說實話,我都有點想支持她了。」
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