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飛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複雜的心情,但越靠近頂端心跳的越厲害,似乎上面真的有一個對自己無比重要的東西在等待着自己一般。
明明一直到進入這裏之前,沒有絲毫的跡象,可為什麼已進入這個詭異的紅色世界,卻突然有股如此強烈的感覺。
強忍住心中的悸動,楚雲飛一路往上飛,很快就到達了通天巨柱的頂端。
巨柱的頂峰並沒有設麼出奇的地方,大約百丈的的面積上面沒有任何的東西,光禿禿的灰白一片,連顆細碎的沙粒都看不到。
楚雲飛目光看去,沒有在上面多做停留,而是被巨柱上面一個身影深深地吸引住。
身影一席白衣,衣袍無風自動,挺直的脊背卻總給人一種滄桑之感。
楚雲飛試探性的踩在上面,發現這通天巨柱的頂端進入地面一般夯實平整,而不是之前在下面觸摸的就是一個幻象。
或許是發現了楚雲飛得到到來,峰頂的白衣身影稍微動了一下,卻依舊沒有回頭。
「小子楚雲飛參見前輩!晚輩不請再來,還請見諒!」楚雲飛並沒有擅自靠近,而是先行拱手行了個禮。
時間過去了差不多有十幾個呼吸,楚雲飛抬起頭見對方依舊是那副倒背手舉目遠眺的樣子,便起身,再度恭敬的叫了一聲:「晚輩楚雲飛不請自來,還請前輩見諒。」
時間由過去十幾個呼吸,對方依舊是默不作聲,依舊是那副背對着他的身影,楚雲飛稍微想了想,便大着膽子起身往前走了幾步。
「前輩將晚輩引到這裏,難道就不打算說些什麼嗎?」楚雲飛一步步的靠近,終於在距離白衣身影差不多一丈距離的地方停住腳步,靜靜地佇立在那裏,說道。
「哎……你又何必過於執着呢!」那身影聽到楚雲飛的話,終於嘆了一口氣,發出聲來。
這聲音清朗圓潤,卻又帶着一股莫名的滄桑,聽到楚雲飛耳中,竟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前輩,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楚雲飛強壓住心中的好奇,緊盯着白衣身影,慢慢的說道。
「見過……我們不只見過,還非常熟悉……」那身影頓了頓,沒有回頭,反而是意味深長的說道。
「那今日可是前輩將晚輩引到這裏?」楚雲飛不死心,繼續問道。
「我並沒有做什麼,能來到這裏全都是因為……你自己想來這裏……」白衣身影淡淡的說道,「這裏不過是一個破碎的世界,所有的一切全都已經崩壞,就連這腳下的通天巨柱也只是一個幻影。」
「既然是幻影,那為何我踩在這裏竟然和真是的大地一樣!」楚雲飛有些疑惑的問道,白衣身影的聲音在他耳中非常熟悉,熟悉到好像曾經朝夕相處一般,但卻又偏偏毫無頭緒,完全想不起來到底是誰。
「這個世界已經完全崩壞,所有的東西也都已經化作廢墟,任何一點的力量都可以在這裏顯現出巨大的威力。而你之所以能夠如同腳踏實地一般踩在這裏,是因為你那微弱的無法察覺的意志在起作用。」白衣身影淡淡地說道。
「意志……那是什麼?」楚雲飛心中好奇,繼續追問道。
「意志……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只能說那時一種獨屬於個人的奇特力量。」白衣身影說到這裏,突然忍不住一陣唏噓,「這種力量不被天道管束,不被外力影響,如果說真到了山窮水盡,所有的一切全都離你而去的時候,你的意志應該是一直到最後都不會遠去的了。」
「這意志之力竟然如此奇妙,只是不知道前輩有沒有所說的意志之力,能否讓晚輩一觀,以解心頭之惑!」楚雲飛聽到白衣身影的華,心中思索了一番,但卻沒有絲毫的頭緒,便出聲說道。
「你一直在我的意志籠罩之內,也一直在我意志之前,我又如何拿出來給你看呢!」白衣身影笑了笑,說道。
「這……」楚雲飛愣了愣,半天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看着眼前越發熟悉的身影怔怔出神。
「前輩,我們是不是曾經在那裏見過,為什麼我總有一種異常熟悉的感覺,但卻始終記不起來到底是誰。」楚雲飛抬起頭,緊盯着白衣身影,說道。
「見過又怎樣?沒見過又能如何?這其中的區別,又有什麼差異?你我……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