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支持,我會好好寫的,再次懇求各位的票票。)
等葉如晦見過皇帝陛下的第二日,清晨時分,便有馬車在書院門口來接他。
葉如晦原本打算的是在出發之前去向老師的老師告別,不過院長告訴他,老師的老師還沒睡醒,於是也就作罷。
「那勞煩師叔替我向老師的老師問好。」
院長點頭,讓葉如晦放心的去。
等葉如晦上了馬車之後,院長才緩緩轉身,他去到老師那方小院,等踏入院門的時候,只是看了一眼那顆夾竹桃,發現不知什麼時候,乾枯的樹幹上已有些許綠意。
他搖搖頭,轉身往藏書閣去了。
反觀葉如晦,上了馬車之後,馬車便緩緩向兵部駛去,這一路上,也有十幾輛馬車也直直駛向兵部。
等這十幾輛馬車聚集到兵部大門門口的時候,發現兵部門口早聚集了一隊兵士。
在馬夫的示意下,葉如晦和其他十幾輛馬車裏的人一起從馬車中下來。
葉如晦輕輕看了這些人一眼,而此時此刻,其他人也在打量葉如晦。
這些人都是不過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官職也不大,也沒有在朝堂上相互見過,彼此之間互不相識倒也正常。
在場眾人,除了葉如晦,都有一官半職傍身,所以都在腰間佩戴着象徵官職大小的玉佩。
這每年新入冊的官員,都會有吏部登記在案由禮部製作出屬於他的玉佩。
一來是為了方便管理,二來也未嘗沒有激勵百官的意圖,這畢竟官職越高,玉佩的品階便更高。
就在所有人都在相互打量的時候,在最靠邊那輛馬車旁偏偏傳來了一聲酒嗝。
「呃~」
眾人都尋聲望去,只看見一個青衣男子拿着一瓶酒正醉醺醺的喝着,看他這樣子,也是沒少喝。
有眼尖的人望了一眼這個男子腰間的玉佩,便貌似瞭然的點點頭。
他腰間那塊玉佩上,赫然寫着一個字,翰。
這便是很明顯了,翰林院的官員,大多都是些放浪不羈的狂士,喝酒還是次要,那些翰林院的老翰林發起瘋來還敢當面斥責皇帝陛下。
滿朝文武誰提起翰林院那幾個老翰林不沒好氣的說一句老石頭。
不過也有人心裏不屑於這位翰林院官員的行為,只不過是沒有說什麼。
等了一會兒,兵部大門處一陣躁動,從門內走出一位身穿藏青色侯服的中年男子。
眾人都得到過指示,知道這位男子便是華軍侯了,於是都齊齊行禮。
華章侯輕輕擺手,淡然開口道:「諸位此行是代表着大楚,本侯希望諸位此行途中一切聽從安排,勿要擅作主張。」
說完這句話的華章侯,走到了早準備好的一輛馬車之前,說道:「啟程吧。」
等到眾人都上了馬車之後,馬車便開始換換向城門駛去。
這一路上倒是沒有遇見什麼阻攔,也畢竟這馬車旁那些騎馬披甲的兵士都不是擺設。
不過這議論是少不了的,路旁的百姓都在猜測這馬車裏是什麼人。
有說是被流放的官員,不過提出這個說法的人立馬被旁邊的人否定。
哪有被流放還坐着馬車的?
還有的說是去往東越和親的,足足十幾位公主都要去和親。
這個說法立馬便得到了周圍人一眾贊同,不過葉如晦卻有些無語了。
本來他現在就比一般人聽覺靈敏,聽到這些市井小民的議論也是一陣頭大。
等好不容易穿過鬧市,到了城門旁,為首的騎將出示了文書,在城門處登記之後,車隊緩緩駛出了城門。
等車隊全部都駛出城門之後,忽然那個為首的騎將忽然又停住了。
他停住的地方,正好是葉如晦才入陵安時候坐過的那個破舊茶鋪。
此時正是初春季節,萬物復甦的時日,茶鋪老闆此時相必正在家裏耕作。
所以這個地方,並沒有什麼茶鋪,有的只是一塊普通的土地。
可那個騎將還是停下了,不是因為什麼,只是在前方,有個白髮男子緩緩向車隊走來。
難道是對這車隊有什麼想法,騎將身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