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王辰摸着下巴,腦海裏面浮現出自己凌晨看到的那個女子。
剛才他忽然有種這個日記,其實就是自己凌晨看到的那個女人寫的。
不過想到這日記主人說的話,以及霸仙剛才說的話,王辰就推翻了這個猜想。
從霸仙的話中,似乎霸仙也沒有想到那個女人還存在,也就是說那女人不可能是這個日記的主人。
「零輕語……」
念叨着日記本主人的名字,王辰腦海裏面冥思苦想了起來,卻不管怎麼想,他就是想不到有一個叫零輕語的強者。
鳳凰把王辰手上的日記本拿了過來,繼續往下面翻,不過後面的紙頁上面都是空白一片,沒有任何一個字,甚至連一個小黑點都沒有。
嘆息一聲,鳳凰把日記本還給了王辰,輕輕的說道:「似乎……以前發生過很多很多的事情啊。」
最後,鳳凰的目光突然移到了王辰手上的那個木盒上面,眼睛微微一亮的說道:「你拿到這日記本的時候,這日記本就是在這盒子裏面的?」
「是啊,怎麼……」
王辰下意識的點着頭,最後眼睛也是一亮,左手托着木盒,右手在木盒裏面不停的摸了起來。
摸了好一會,王辰什麼東西都沒有摸到,他聳了聳肩對一臉期冀的鳳凰說道:「並沒有什麼暗格。」
鳳凰把那個木盒從王辰的手上搶了過來,不甘心的在木盒中摸了起來,最後又在木盒表面撫摸了起來。
突然,鳳凰的眼睛閃爍着絲絲精光,她閉着眼睛,摸着木盒的蓋子,非常慢的念了起來:「契約的意義在何處?——零。」
王辰有些古怪的看和鳳凰,最後從鳳凰的手上把盒子拿了起來,也閉上了眼睛,摸着木盒的蓋子。
剛開始,王辰並沒有發生什麼,不過當仔細的感受,王辰發現木盒似乎有些凹凸不停,似乎有什麼字一樣。
他細細的感受着,最後也摸到了鳳凰剛才念叨出來的那幾個字。
慢慢的睜開眼睛,王辰把日記重新放回木盒中鎖好,非常感慨的說道:「我們這算不算見證了一段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
鳳凰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對王辰說道:「我只感覺到了淒涼,不行,我得回去查一查那個叫零輕語的女人。」
「別白費力氣了,你根本就查不到。」
王辰對鳳凰搖了搖頭,如果自己猜得不錯的話,鳳凰不管怎麼查,根本就查不到那個叫零輕語的女人,除非去找霸仙詢問。
通過剛才和霸仙的一些對話,王辰完全可以揣測得出來,眾人忘記的不僅僅是零輕語嘴裏面的他們,還有霸仙他們。
「不行,如果不解開這……啪……」
鳳凰一臉堅定的說道,不過她的話還沒有說完,王辰和鳳凰的耳邊響起一道非常響徹的響指聲。
王辰微微皺眉,他總感覺那個響指的聲音有些不對勁,下意識的扭頭朝着鳳凰看去。
在鳳凰的臉上,有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閃現,那非常清澈的眼神,微微變得有些暗淡起來,下一刻,鳳凰的眼神就變得有些迷茫了起來。
好一會兒之後,鳳凰扭過頭看着王辰,突然笑着說道:「行了,這盒子給你送來了,我也該回去了。」
說完,鳳凰打開車門下車,坐上自己的跑車,直接啟動車子走人了。
王辰降下車窗,看着鳳凰開車離開,眉頭深深的皺起,下意識的就朝着百花宛不遠處的一顆大樹看去。
在那大樹上面,王辰凌晨見到的那個宮裝女子坐在上面,她看着王辰,嘴唇蠕動,聲音在王辰的耳邊響起:「放心吧,只是讓她忘記了關於這筆記的事情,給了她一點好處,沒有讓她受到絲毫的傷害。
只是讓我意外的是,你的手上居然有小零的日記,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你是不是把小零在一個臨時居住點裏面的東西給搬光了。」
說到最後,那宮裝女子忍不住輕笑了起來,對王辰調侃道:「你這財迷的性格,倒是和那混蛋很相似啊,不過幸好你見到了我,否則的話,小零要是發現她一個臨時居住點的東西被你搬光了,說不定會殺過來呢。」
王辰有些無語,不過也不太記得自己到底搬走什麼地方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