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沒有想到這廝竟然還是一個多情的種子!「
丁弈在屋中呼呼大睡,外面等着的徐菁卻是一肚子的火氣。
越調查丁弈,她就越覺得有意思。這個學生平時毫不張揚,平凡的便好似一隻人畜無害的小貓。可是,在馬上就要高考的時候,他卻亮出了自己的獠牙。
為了自己在福利院裏長大的姐姐,不惜殺人滅口。為了自己的老師,不惜大打出手。在昨天晚上的時候,徐菁便已然知道丁弈守在張亦可家外的事情。
而在今天,消息匯總過來之後,她又敏銳的發現了魯明光欠了一筆賭債。接着,她又通過道路兩邊的交通攝像頭,發現魯明光帶着債主去了張亦可的家中。
正愁着沒法結識丁弈的她,第一時間便趕過來想幫助張亦可。可誰知到了門外,卻遇到了受傷的三人。
徐菁也是女人,雖然是執法者,但她並不是警察。對於土豹這種人,根本沒有好感,乾脆第一時間拿下他們,準備當成送給丁弈的禮物。
她原本以為丁弈會很快的便離開張亦可的家,可誰想到,她都等到半夜裏,屋裏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等我下次看到你的時候,我非得教訓你一頓不可,正好還可以看看你對國家機關的敬畏!」等得有些不耐煩的徐菁,輕輕的磨了磨自己的貝齒,打定了主意。
當丁弈醒來之時,他只感覺懷裏是一具熱烘烘的身體,觸手柔滑溫熱。
睜眼一看,卻是大吃一驚,卻不知道半夜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竟然從背後抱着張亦可。甚至於還把自己的手伸入到了她的絨衣之中,雖然未接觸到什麼關鍵部位,卻也是緊貼着對方的皮膚。
如此還不算完,由於早上生理因素的原因,丁弈只感覺自己的已然起了反應,也緊貼着張亦可。
「我了去的!」
丁弈的心裏暗罵一句,如此一具活色生香的身體就在自己的懷裏。這讓他又是舒服,又是難過。
他想動,又不敢。不動的話,卻又捨不得。他只感覺自己口乾舌燥,整個人都好似被火點燃一般。
最讓他感覺麻煩的還非如此,此時,他亦感覺到懷裏的張亦可也動了,很顯然對方也睡醒了。
立刻,丁弈便好似一隻剛剛偷吃了糖果的小老鼠一樣,嗖的一下,便把自己的手給縮了回來。
立刻,丁弈悵然若失,手中余香仍在,觸感依然,讓他心潮激盪。
其實,張亦可比丁弈醒的還要早一點。
才一醒來,她便發現了丁弈伸入自己衣中的那一雙手,雖然未曾在她的身上,探幽尋秘,卻還是讓她有些受不了。
她與魯明光談了三年戀愛,兩人之間哪怕定下了婚期。哪怕魯明光幾次懇求她,她們之間也沒有太多的接觸。
相比之下,丁弈剛才的舉動,甚至都勝過了她與魯明光接觸了三年後,兩人之間的親密。
她並不是石女,也不冷淡。之所以會如此,還是因為家世教養以及自己母親的因素。
她可不想讓自己的孩子如自己一樣,在生下來之後,便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哪怕與母親相談,也不知道父親到底是何許人。
只有偶爾看到母親間惑的迷失回憶時,她才知道,原來自己的父親並沒有死!
就這樣,張亦可的心裏極為慌亂,她的心神全部牽動在丁弈的那隻手裏。生怕他會有進一步的舉動。
如果那樣的話,是她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的。她開始後悔起來,自己昨天晚上怎麼就鬼迷心竅的讓他留宿,甚至還主動的邀請他躺到了自己的床上。
慶幸的是,丁弈把手抽了出來,這才讓她徹底的放下了心。
丁弈知道張亦可醒了,自然不會賴在床上,乾脆下地,又穿好鞋。
「丁弈,幾點了!」
發現丁弈下了地,張亦可這才做出才醒來的樣子,眯縫着眼睛道。
「五點多了!」
「天亮了呀!」
「是呀!」丁弈點了點頭:「姐,我先走了呀!」
「嗯,路上小心點!」張亦可並沒有注意丁弈稱呼上的變化,只是點了點頭,故意道,「我再睡會,一會再去學校!「
「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