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丁弈回到酒店房間之中,看着張亦可的打扮差點沒笑出聲來。
她依然穿着那件大紅嫁衣,外面竟然套着一件浴袍,雖然把浴袍的帶子給繫上了。但是,由於嫁衣太過寬大,身前無論怎麼遮掩都能看到那鮮艷的紅色。
「笑什麼?」看着丁弈壞笑的樣子,張亦可頗有一種惱羞成怒的憋氣感。她願意這麼穿嗎?不是沒有辦法嗎?
光穿着浴袍到是方便了,也遮住了春光,但是卻又怕給丁弈暗示。嫁衣的裏面到是有兩層,一層是古式的白色內衣,一層是肚兜,但是她卻也不敢把外衣褪下,原因無它,還是怕給丁弈暗示。
張亦可也想過讓酒店的前台給送來兩套衣服,但是她卻拿起了電話了,卻又放下了。酒店的錢是丁弈出的,若是買衣服雖然也會計到房費之中,到時候讓丁弈一起付賬就是了。
但是,她就是過不了心裏的那個坎,這小子救了自己,自己再花他的錢,那自己成什麼了?
看着張亦可不滿的樣子,丁弈忙把壞笑又憋了回去,把手裏的袋子遞給了張亦可,「換上吧,我剛買的!」
「這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細膩了,還知道出去給我買衣服!」接過了袋子,看着裏面的女性衣物,張亦可有些奇怪。
不過,她卻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走進了洗手間。
在換衣服的時候,張亦可才注意這傢伙不但給自己買了外衣,甚至連內衣都買了。而且尺寸合適的都讓她吃驚。
現在的她已經不是以前平凡的她,在張家呆的這段時間,讓她對衣服的鑑賞程度有了很大的提高。那些衣服只一拿在手中,掃看一眼,便知道這是真正的國際大品牌,而非是那些樣子貨。
「以他的強大,弄到錢,還真不是什麼難事?」張亦可一邊想着,一邊換上了衣服。
再次從洗手間出來的張亦可,哪裏還有剛才的搞笑以及狼狽的模樣,氣質高雅,容顏俏立,卻是比以前在學校時更增添了幾分讓人心醉的氣度。
「走吧!」
丁弈站了起來,很是自然的走到了她的身邊。
「去哪?」
「先去吃飯,然後去租房去!我估計你肯定回不去張家了吧!」丁弈可不想在這裏住,這裏三張床呢,可是沒法施展他的大計。
「算我欠你的!」張亦可軟弱的回答道。
「行啊,沒有問題!」丁弈應了一聲,這只是她的自矜罷了,對於自己完全沒有任何的實際意義。
租房的過程很是順利,對於不差錢,只要求質量的丁弈來講。很容易便在江陽大學的附近租到了一個高等級的一室一廳的公寓。
接下來,丁弈便又幫張亦可採買公寓所需要的一切東西。
看着丁弈忙前忙後的買東西,收拾屋子,張亦可的心裏是上下起浮,根本不知道說些什麼,做些什麼才好。只能機械的幫着他收拾整個房間。
漸漸的,天黑了下來,眼看丁弈還是沒有離開的意思。張亦可的心裏更加的不安起來。
「洗個澡吧!」
看時間已經到了九點了,丁弈終於站起來了。
「啊!那你呢?」張亦可驚慌道。
「我一會再洗!」丁弈回答的便好似他是這家的男主人一樣。
「你晚上在在這裏住?」張亦可咬着牙,肯求的看着丁弈。
「是呀,我怕元家人過來搗亂!」丁弈一邊說着,一邊又坐到了沙發上。他必須得給張亦可一個可以接受的答案,否則的話,對方肯定會把他給攆走的。
「這個臭小子,元家人現在都忙着救治元成化呢,哪會再來找我,難道他們不怕再得罪你嗎?」看着丁弈那認真之中,帶着一些壞笑的臉,張亦可恨恨的想着。
「放心,我今天晚上就坐在這裏!」如張亦可了解丁弈一樣,丁弈也了解張亦可,伸手拍了拍沙發。
「那……好吧!」
張亦可是那種柔中帶剛的性格,不到最後的關頭,她是絕對不會反彈的。聽着丁弈都說到這個地步了,她是徹底的沒有了辦法,只能點着頭,進入了浴室。
淋浴噴頭的水無情的流着,直到整個熱水器的熱水全部流乾淨,變成了冷水打到了張亦可的身上時,她才如夢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