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眼神?」
黃鸝只感覺丁弈的眼神頗為古怪,那並不是那種貪婪的,好似想把自己的衣服都給扒光的猥瑣眼神。而是一種嫌棄,就好似對方看到了一條癩蛤蟆,恨不得一腳給踩死的那種。
果然,下一秒,她就聽到了丁弈不屑的話,「你,不行,沒胸沒屁股的,沒意思!」
黃鸝讓丁弈的一句話,差點沒給氣炸了肺。在金陽的時候,想追自己的男人便有一個加強排不好。自己為什麼考到江陽來,不就是為了躲避他們嗎?
可誰知,本姑娘天生麗質,在江陽大學也沒少受到騷擾。又有一個加油排的男生,好似蒼蠅一樣的前仆後繼。想盡了各種辦法,她都沒有理會。可是在丁弈的眼中,她竟然成了沒胸沒屁股的存在。
誰沒胸了,雖然不太大。但那是有氧做的太多了,脂肪消耗的太多的原因行不行。這個男人什麼眼光,這叫亭亭玉立呀!
再說屁股,雖然也不夠大,但是很挺很翹好不好,當自己這麼多年的深蹲是白練的呀。
母豬到是有豬有屁股,你怎麼不去找!
雖然丁弈氣得咬牙切齒的,但是為了比賽的勝利,黃鸝還得再忍。嫌本姑娘沒胸沒屁股,那我就給你找個有胸有屁股的。
「丁弈,你認識白露嗎?」想到這裏,黃鸝立刻來了主意。
「認識,怎麼了?」
一聽黃鸝這麼說,丁弈便想到了那個紅裙的女生,恨得都想要咬牙。
「死白露,怎麼叫個男人就對你神魂顛倒呢?」看到丁弈的表情,黃鸝卻是誤解了,心裏一陣的叫罵。
「丁弈,比賽的另一方可是白露找的隊伍呀!如果你贏了,我就把白露介紹給你怎麼樣?」
「贏了她,她能跟我,你當我三歲小孩呀!」丁弈不屑的一笑,黃鸝若是出去當騙子得餓死。
「當然了!」黃鸝很是傲嬌的挺起了胸脯,「我和她有約定的,誰輸了,誰便答應對方一個要求。如果你幫我贏了她,我就讓她陪你一晚上!」
「臥槽!」丁弈差點沒有罵出聲來。現在的女生都這麼彪悍了,還賭這個。
「不是你想的那樣!」
只一看,便知道丁弈誤解了自己的意思,黃鸝連忙解釋道,「不是陪你睡覺,而是陪你……」
說到這裏,她又詭笑了一聲,「如果你有本事,讓她陪你睡覺的話,那我可就不管了!」
「那有什麼意思?」丁弈搖了搖頭。
「怎麼沒意思了!」黃鸝爭辯道,「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陪着你還不行呀!只要不是違備了她的底線,你讓她幹什麼她都得乾的!」
「那我想打她屁股,行不行?」丁弈也來了興趣,那丫頭今天擺了自己一道,自己可得報復回來。
「這個……這個好似不行,有身體接觸了!」黃鸝有些為難道。
「我不用手打,用繩子呢,用皮帶呢?用棍子呢?」丁弈聽出了黃鸝的意思。誰知道這兩個女人怎麼就別上苗頭了,竟然賭得這麼好玩。
不過,兩人總還算都有底線。最起碼,不至於玩得自己玩不起。
「你變態呀!」黃鸝訝然道,看着丁弈就好似看着拿棒棒糖騙小姑娘的怪大叔一樣。
「你才變態呢?」丁弈不滿道,「要不然,你抽她就行,我看着就行!」
「這個肯定沒有問題,她上次還讓我在豬圈睡了一……」黃鸝說到這裏,臉紅過耳。
「看來你上次是輸了,然後還在豬圈睡了一宿……又或者是一個小時,反正肯定不能是一分鐘!」
雖然黃鸝臉紅過耳,但是丁弈還是聽出了她的意思。眼前卻是浮現出她抱着一頭大黑豬正在呼呼大睡的影相。
哎呀,這畫面太美了,簡直讓人不敢直視。
丁弈是不敢想像這畫面,黃鸝卻是不敢回憶,拼了命的搖着頭,把以前的畫面從自己的腦海中刪除,這才叫道,「這麼說你答應了!」
「必須得答應,這麼好玩的事情,我怎麼能錯過呢?」丁弈呵呵的笑了起來,看來白露這個天眷者的魂力,也跑不掉了。
「走,我們去球場去!」看丁弈答應,黃鸝這才興奮的起來。
「去那裏幹什麼?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