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江陽元家,後來又嫁到杭府張家的元東妹!」
聽丁弈的嘴裏吐出來元東妹這個名字,唐良駿馬上問道。
「對,她是杭府張家的人!」丁弈回答道。
唐良駿的臉上立刻抹上了一絲的凝重,元家可不是一般家族,橫通商政兩界。現在的元家掌門人叫元東詞,乃是東江的三號人物。
便是唐良駿調到江陽擔任一把手,在省里的排名也才只能排到第六位,還得在元東詞之下。
「看來昨天扇他扇得還不夠!」丁弈憤憤不平的罵將一句。
聽了丁弈的話,幾個知道元家勢力的人都是一縮脖。元東妹都四十多歲了,你竟然扇人家的耳光,也怪不得她會弄出事情來搞你。
「丁弈,先解釋一下這把狙擊槍的事情吧!」
徐菁生怕丁弈現在甩胳膊就走,去找元東妹報仇,把會議給晾到了這裏,連忙又說道。
「很簡單,昨天晚上有人拿這把槍狙我。只可惜那小子跑得太快,沒逮到他。這把槍我是密封放着的,原打算等明天去尋找正主。但是可惜了……」丁弈看着擺在桌上的狙擊槍,嘆了一聲。
這槍原來好好的放在袋子裏密封,上面還保留着狙擊手的汗液和體味,只可再給他一天時間,他便能再加成一項獸魂,把他揪出來。
但是,現在它從袋子中拿出來,估計這味道已然散發的差不多了,相當於放了那狙擊手一條生路。
「既然這樣的話,那事情就說開了。這件事呢,我們特行局和源江市局都沒有什麼責任。為了表示我們的歉意,此次受傷的警員的醫藥費倒由我們特行局負責。另外呢,我個人再給每個受傷的警員二十萬元的慰問金!」
眼看丁弈把事情解釋清楚,徐菁這才站了起來。
「徐隊長太客氣了,哪能讓你出錢呢!」到這時,主持會議的刑中傑終於發話了,是笑容可掬。
「其實這錢也不是我出的,是從他的工資里扣的!」徐菁指向了丁弈,同時沖他眨了一下眼睛。
「特行局的工資得有多高?」
聽到徐菁的話,在座的幾位很是有些咋舌。在座級別最高的唐良駿,他的月工資加獎金也才一萬來塊。徐菁一張嘴就是百萬級別,着實讓這些領導有些眼紅。
「還扣啥呀!直接從這裏取錢就行了!」
丁弈一是不在乎錢,二是不想在唐晨兮和她父親的面前失了面子。很是乾脆的從口袋時把銀行卡取了出來,向桌上一扔,密碼是六個一,你們自己去取,取完了把銀行卡給晨兮就行了。
「為啥給我?」
一直靜靜的聽着會議進展唐晨兮有些不滿的問出聲來。
「過幾天上學校的時候,你再把卡給我就是了,我這邊還有事,沒時間取錢!」丁弈解釋道。
「晨兮,你別替他省錢,丁弈可是個土豪。昨天晚上才不過幾分鐘,他的出場費便是一千萬!」徐菁曲指一彈,便把銀行卡彈向唐晨兮,「晨兮,你就算幫他一個忙,也幫那些受傷的警員改善一下家庭生活!」
「好吧!」唐晨兮是一個心善的人,一聽徐菁這麼說,縱然心有不滿,卻也只能點頭接受。
「我先走了呀!」
而後,丁弈才向唐晨兮和唐良駿點了一下頭,與徐菁並肩離開了會議室。
「徐中尉,你怎麼知道我昨天晚上賺了一千萬?」出了門,丁弈這才看向了徐菁的肩章,順便問道。
「看你那得瑟樣?」
徐菁是一臉的苦笑,沒想到自己把肩章換給他,轉頭過來便讓他吐嘈了。
「徐中尉,你和長官說話要有禮貌!」
雖然未和唐晨兮確立關係,但是兩人之間卻有了實質性的進展,尤其還見到了家長,丁弈的心情大好,也有心情開玩笑了。
「切!」徐菁嗤之以鼻,很是有些不滿的哼道,「現在怎麼叫徐中尉了,怎麼不叫我媳婦了!」
「我去!」
一句話出口,她只覺得頗為臉紅,莫非自己聽這個稱呼還聽上癮了。為了彌補自己的口不擇言,連忙又道,「你也就在我面前有能耐,你怎麼不在晨兮的面前得瑟呢?」
「怕她生氣!」丁弈笑嘻嘻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