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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穆容和劉檀衣正在劍拔弩張,欲要死斗之時,忽的人影一閃,這個不速之客便飄然而至。
他們誰也沒有想到,在這深更半夜,除了他們二人之外,這個武禁俟也和他們一般,竟然放着覺不睡,跑到這裏來,而且他們兩人的修為已然不弱,竟然沒有發現他。
難不成這個武禁俟比他們兩個人的修為還高上許多,他們倆已然皆在金丹五重之上了,如果這個武禁俟的修為更高,那會是個什麼程度?元嬰?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也太可怕了吧。
而且,劉檀衣和唐穆容根本不清楚這個武禁俟的來li,面對這樣一個身份不詳,修為不知的人,怎麼有取勝的把握呢?
冷汗,不知不覺的從唐穆容的臉頰划過,帶着陣陣的香味,妖嬈魅惑。
可是,看着這武禁俟五大三粗,孔武有力的貌相,還有那硬硬的胡茬,怎麼看怎麼像憑武力入道的散修,跟本沒有什麼勢力和心機的啊。
莫非,他突然出現,只是巧合,真的如他所說的,他真以為我們兩人這番折騰是為了切磋修為麼?
這樣的話,這個武禁俟,未免也傻的有點太可愛了罷!
倒是劉檀衣十分自如,輕笑一聲道:「武家大哥,半夜不睡你跑到這裏來幹什麼?」
武禁俟大眼一瞪,忽的悶聲悶氣道:「誰說的只興你們來這裏,我就不能啊?我鬧肚子,看這片林子不透光,便跑來拉稀,沒成想,剛好拉了一半,就看到你們倆在那裏一會兒纏綿,一會兒打鬥的,你們在做什麼?是不是彼此對彼此有意思,要不要我來撮合撮合?」
一句話說的劉檀衣啞口無言,便是唐穆容那樣大膽出位的女子,聽了這話,臉上也騰地一陣緋紅,銀牙輕咬,啐了他一口,嬌嗔道:「武禁俟,你好大一張臉,還在這裏裝傻充愣不成,姑奶奶非要在離憂教看上了誰,倒是那個楚簫不錯,哪能看上這個廢物!你還在這裏跟我演戲不成?」
武禁俟聞聽,眉頭一皺,怪眼一翻,聲音依舊悶聲悶氣的道:「我演戲?我才不會哩,你要不是看上他,你怎麼嬌滴滴的叫他小哥,還做出那樣的動作,我剛才蹲在草窠里可是全看到了,衣服都快滑落半邊了!」
唐穆容原本卻是個伶牙俐齒,結果被武禁俟這陣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話,竟然無言以對,又聽得他形容自己剛才的魅惑之術就如勾引小白臉似的,心中更是有羞又惱,臉上的紅色更甚,一咬牙,嗔道:「武禁俟,我叫你裝瘋賣傻的,姑奶奶我今日要了你的狗命!」
說罷,便要欺身上前。
武禁俟聞言,瞪大了眼睛,看了一眼氣勢已然調至頂峰的唐穆容,忽的就像見了什麼稀罕物一般,怪叫幾聲道:「不對,不對啊!白日裏我見你不過區區築基的修為,怎麼現在竟然高出這麼多,這身威壓,最少也得是金丹期的啊!」
言罷,也不管唐穆容作勢出手,轉頭看向劉檀衣,也是一驚道:「我說兄弟,你也會變戲法啊,你的修為怎麼也是金丹期了?還是我老武眼花了!」
唐穆容聞聽此言,更是氣得花容失色,二話不說,如蔥如玉的右手二指,已然極速的朝武禁俟的雙眼點來,速度之快,一道流光,武禁俟本身修為就不如他,根本躲避不了。
只得大喊一聲道:「哎呀,這婆娘太厲害了,我要瞎了!」
說完這句,無奈之下,只把兩隻蒲扇般的大手只一擋雙眼,在這裏等待唐穆容的攻擊。
這一擋,竟然連半點真氣都沒有調動,分明是等死而已。
唐穆容心中一動,暗道這傢伙真的是腦袋不太靈光麼?如果方才是演戲的,這一會兒眼看雙目已然不保了,卻還這樣傻子一般的胡亂一擋?
不過一狠心暗道:管他是真傻,還是裝傻,今日他見我魅惑劉檀衣,我又豈能放他離開!
雙眸一閃,早已動了殺念。
眼看着如刀如劍的一點,便要點瞎武禁俟的雙目,忽聽劉檀衣冷哼一聲道:「唐姑娘未免出手忒也的狠了點罷,他一個粗人,修為也不如你,你這樣做未免有份!」
話音方落,劉檀衣藍影一晃,依然是十方劃地的招法,晃過武禁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