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神谷。
令所有妖獸又恨又怕的存在,這裏有着令無數妖獸眼紅羨慕的珍寶神血,同時也是很多妖獸有來無回的墳墓。可以說,每年都會有許多孤注一擲的妖獸,想要來妖神谷一試,以期望得到可以一步登天或者突破境界的神物。
可是,千年來,成功的太少太少。
而且,之後,也會被妖神谷滿世界追殺,不得善終。
所以,對妖神谷,妖獸是能躲就躲,不願招惹。
兩座如刀一般筆直峭壁直插雲霄,中間有着一條雲霧中若隱若現的大道,這便是妖神谷的山門。
一面峭壁上有着三個十分巨大的朱紅大字,妖神谷。
而與之對立的一面峭壁上,有的卻是一根根粗細不一的尖刺,似鐵似石,一根根刺在石壁上,看上去觸目驚心。最讓人膽寒的是整面石壁散發着一股沖天的血腥氣,石壁上一道道醒目的血痕幾乎染紅了整面石壁,有着鮮紅還在流淌的鮮血,有着早已變成噁心黑色的凝固血塊。這哪裏是一面作為山門的石壁,完全就是一座充滿酷刑和血腥的地獄之牆。
就是這樣一面鮮血染紅的石壁,妖神谷將其作為了門派的山門,醒目!
而這面石壁有着一個名字,斬妖崖!
此時,就在斬妖崖上,一隻巨大的金角蠻熊被釘在上面,一根根血紅的石刺穿透了它的身軀,鮮紅的鮮血不光染紅了石刺,還染紅了它的身軀,一道道血痕竟然不乾涸,在石壁上劃出驚心的血畫。
金角蠻熊一動不動,低垂着腦袋,似是已經死了。
如果是它身上的傷口觸目驚心的話,那頭頂上的恐怖傷口便是駭人至極了,曾經金光閃閃的金角竟然被人生生拔去,露出巨大的血洞,鮮血染紅了金角蠻熊的臉,染紅了它的眼。
在金角蠻熊的旁邊,風過同樣被釘在石壁上,此時的他再無之前的意氣風發,有的只有狼狽和悽慘。破損的衣物,醒目的傷痕,緊閉的雙眸,嘴角不斷低落的血滴。
不同金角蠻熊與風過,初冬雖然同樣被釘在石壁上,但是卻是顯得精氣十足,儘管手腳被釘,身上有着一道道恐怖的鞭痕,但是初冬卻沒有絲毫萎靡的神態。雙眸清亮,始終看向遠方天際,似在等一個人。
不多時,從雲霧中走出幾人,個個手中都拿着木盒,但是傳出的卻不是飯香,而是一股股猛烈的藥味。
看到雲霧中走出的妖神谷弟子,初冬立刻大罵起來,「孫子們,夠準時啊,又來孝敬爺爺我了。」
一人面色一沉,手中立刻出現一根長鞭,一甩,啪的一聲抽在初冬的嘴上,立刻皮開肉綻,鮮血淋淋。
「哈哈哈,」儘管如此,初冬依然大笑,「能不能用點力,怎麼像個娘們一樣,是沒有吃飯,還是你媽把你生錯了胎。」
「找死!」那人大怒,儘管每天都聽到初冬的漫罵,但是每一次都是怒火中燒,手中長鞭連連揮動,在初冬身上留下一道道鮮血淋淋的血痕。
其他人只是看着,不阻止,樂的看初冬多吃點苦頭。
「哈哈哈,簡直是在給你爺爺我撓痒痒,回家找你媽喝奶吧。」初冬越罵越起勁。
手持長鞭之人停手,不屑看了一眼初冬,「也就只剩嘴硬了,小子,相信我,終有一****定要你死在我的手上。」
初冬冷笑,吐了一口血沫,「也相信我,待爺爺我脫困之時,定要親手擰下你的腦袋。」
「哼,」那人不屑冷哼,「被釘在斬妖崖上,竟然還想脫困,真是做夢,我還從未見過,有人能從斬妖崖上脫困呢。」
「好了,」旁邊有人不耐煩,「跟他們費什麼話,趕緊完事,我們還要回去修煉呢。」
幾人動手,打開木盒,立刻一股猛烈的藥味瀰漫開來。一道道漆黑液體竟然像活蟲一般爬出,極快向初冬、風過、金角蠻熊爬去。
初冬皺眉,這些藥蟲着實讓其不由感到心悸。鑽入身體的滋味,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了的。
看到初冬樣子,一人大笑,出聲嘲笑,「剛才不是很神氣嗎,現在怎麼啞巴了,罵啊,繼續罵啊,哈哈哈。」
幾人朗聲大笑,赤裸裸的嘲諷。
初冬冷笑,「一群投錯胎的娘們笑的那麼開心,是不是明日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