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出,頓時引來周圍的一陣大笑,那收賭注的弟子也奇怪的看着他,道:「你想賭秦雙贏?哈哈哈,有,當然有,秦雙贏,一賠二十,一本萬利啊!你敢不敢下注?」
「下注啊滕曲,這可是個發財的好機會啊!」
「對啊,秦雙一定會贏的啊,哈哈哈!」
眾人都在旁邊鼓掌起鬨,實際上誰都知道秦雙根本沒可能贏,他們是在等着看滕曲的笑話而已。
滕曲臉色陰晴不定,一直在做着劇烈的心理鬥爭,到了最後,在收賭注那弟子的一再催促之下,他終於狠了狠心,咬緊牙關,用顫抖的手從懷中摸出一張十兩的銀票,往盤子裏一拍,大聲道:「賭就賭,我押秦雙贏!」
在眾人嘲笑的起鬨聲中,滕曲心裏卻是不住的嘆氣,道:「秦雙啊,咱們認識一場,我也只能這麼支持你了,這十兩銀票我可是攢了好幾個月啊……」
此時,圍觀人群突然騷動起來,有人在喊道:「來了!來了!那個就是叫秦雙的藥廬弟子!」
眾人十分自覺的紛紛讓開一條路,吃飽喝足一路散步過來的秦雙不緊不慢的走向武決台,投向他的眾多眼光中,有嘲弄,有譏諷,有鄙視,有冷漠,也有少許的同情。
「秦雙,你膽子還真不小,居然還真敢來!」庚正信輕蔑的笑道:「不過我倒是奉勸你一句,趁着還沒動手,你還是趕緊逃遠一點的好,跟性命比起來,面子實在沒有那麼重要。而且像你這種修為低的垃圾,也根本沒資格談面子這種東西!」
秦雙笑了一笑,道:「我現在是有點好奇,如果你知道到時候丟面子的是你自己的話,不知道會怎麼想呢?」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庚正信一直沒能在和秦雙的對罵中佔得上風,心裏極為鬱悶,只好憋着一口氣,準備待會上台好好教訓秦雙。
「你們到底是誰要使用武決台?」一個麻衣老者走了過來,用蒼老的聲音問道。
庚正信、米銳和儲樂池都認得這老者名叫壽德輝,是看管武決台的真脈巔峰境界高手,若論輩分,卻是和掌門人以及其他五位長老是同輩。
「壽德輝前輩,是我們四人要用武決台。」三人恭恭敬敬的作揖施禮,秦雙也跟在他們後面抱拳作揖。
米銳隨即又強調了一句:「是這位秦雙一人要挑戰我們三人。」
實際上,根本就是他們三人主動去挑戰秦雙,但是他們人數既佔多,每個人的修為又都在秦雙之上,如果說是他們挑戰秦雙,不知道會不會惹壽德輝的閒話,所以他搶先說成是秦雙主動挑戰的他們。
「你?一個人挑戰他們三個人?」壽德輝皺起兩條老眉,疑惑的看了看秦雙,秦雙不置可否,微笑不語,反正結果都是一樣,沒必要浪費時間辯解這些無聊的事情。
「年紀輕輕,驕狂自大,難有成就!」壽德輝搖搖頭,以他修煉數十年的豐富經驗,一眼就看出秦雙是一個心浮氣躁、不堪一教的弟子。
不過這些都不關他的事,別說一挑三,就是一挑三十,只要雙方願意,他都不會管。
他負責的只不過是這個武決台的一些日常事務而已:「行了,你們要決鬥的雙方在我這裏簽個名,登記一下,就可以使用武決台,參加決鬥者後果自負。另外,除了不可用毒、不可出人命之外,其他一切戰鬥方式由你們自定,大家都是同門師兄弟,儘量點到為止,儘可能不要出現有人傷殘之事。」庚正信等人紛紛答應。
隨即的,庚正信、米銳、儲樂池三人分別縱身一躍,皆是輕輕的飛身上了三丈多高的武決台,輕盈無比,顯示出一定的輕功功底。
反觀秦雙,卻是繞了半圈找到武決台的階梯,就好像普通人一樣,一步一步的登了上去。反差如此之大,頓時引來周圍人群的一陣大笑聲。
「好輕功,這個秦雙果然好輕功啊!」有人嘲諷的說道。
庚正信他們三人也是臉上露出冷笑,壽德輝則是看得又開始大搖其頭,心道連三丈高的台都跳不上去,足可見修為有多低了,這還挑戰什麼啊?簡直就是浪費他老人家的時間。
「好戲終於要開始了!」也有人早已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
「你們覺得那個秦雙能撐過幾招?」
「三招!不能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