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以來,戰事都顯得非常的平靜,無論是利用戰船蟄伏在海面上的獸人族還是從未露面的魚人族,都沒有任何的動靜。
就連一年級的一眾學員們都堅守在基地內不輕易的出入,僅僅只是觀察一下川流島周圍的環境而已,其餘的時間都是在基地裏面度過的。
雙方顯得很有默契一樣,任何一方都不輕易就挑事,似乎就像這樣一直毫無動靜的相處下去。
當然,這是不可能的了。
所有人心裏都清楚,一旦爆發起任何衝突那就說明,大規模的戰事即將來臨了,現在這樣局面看似平靜,可其實暗藏殺機。
就像一個滿是麵粉的房間一樣,小小的麵粉看上去沒有任何的危險,可一旦發生任何一丁點微小的火花就有可能引起大規模的粉塵爆炸。
其實,這種安靜的局面正是一眾指揮官授意的。
在司空緒竊取了獸人族大量的物資以及破解了曹東成得到了信件道具上的文字信息之後,獸人族似乎就這樣沉默了下來。
再也沒有任何的動作,甚至連打擊報復或象徵性的騷擾一下這樣的小動作都不做,這倒是讓司空緒疑惑了很久。
要知道,在他的認知中,獸人族是非常好戰的一個種族,不過,經過和喵喵一段時間的相處司空緒得知,與其說是獸人族好戰,倒不如說是獸人族坐立不安,非常想找一些事干。
在喵喵的講述中,獸人是一種非常活躍難以平靜下來的種族,比起安靜的坐立或者思考,他們更願意四處活動。
就連喵喵也不例外,在和司空緒以及司空緒家裏的眾女熟悉了之後,這小妮子經常坐不住,總喜歡找人聊天說話,要麼就是撲進別人的懷裏讓別人撫摸她柔軟的耳朵、毛髮。
所以,司空緒認為,這些獸人族之所以能夠一直蟄伏在海面上,那是因為他們即將要有大動作了。
而當司空緒將獸人族這種奇怪的現象與魚人族結合起來之後,他的心中便有了一個不好的猜測。
那就是獸人族在等待,在整裝待發,等待着魚人族的到來,恐怕那時候,就是最大規模戰爭爆發的時候了……
於是,當司空緒把自己的推測告訴一眾指揮官後,經由柳玥的判斷,大家一致決定,既然獸人按兵不動,那麼我們也變也要整裝待發,進入備戰狀態。
既然知道一定會有一場大規模的守衛戰要發生,那麼為了減少不必要的消耗,一年級學員這邊也和獸人族保持了默契。
在最終決戰前不會做任何動作,避免減少人員不必要的消耗。
……
曹東成從獸人族那裏奪來的信件文字上所說的魚人族到來的時間是三天後,也就是考試考試的一個星期之後,可是到現在為止,考試都已經進行了十五天,超過了兩個星期了,學員們還是沒有看見魚人族的身影,就連獸人族都一直沒有任何的動作。
這下子,學員們都已經開始有些不耐煩了。
畢竟不知道敵人什麼時候會攻過來,這樣一直壓在學員的心頭,心態總會有些爆炸。
自從考試開始以來,天空中的烏雲就一直沒有散去,既不下雨又不打雷,就只是那樣一直蓋在天空,壓抑在學員們心頭。
「怎麼了?一直愁眉苦臉的?」徐徐的海風吹來,司空緒從背後輕輕的摟住了站在陡崖邊緣的慕晴。
「你嚇死我了!」慕晴瞪了司空緒一眼,以兩人現在的關係她並不會對司空緒的這個動作產生什麼反感。
「我怕你掉下去了。」司空緒嬉笑了一聲。
基地的地勢還算險要,背後靠着一個極高的陡崖,陡崖下面就是海,所以學員們對於基地背後陡崖的防守有些鬆懈。
當然啦,敵人真的要從陡崖這一面進攻的話,能不能爬上來都還是一個問題,就算是真的可以爬這個陡崖,那麼防守起來也確實輕鬆。
「我又不是小孩,怎麼會掉下去!」慕晴瞥了司空緒一眼,風情萬種地說道。
「敵人一直不進攻,現在基地里都人心惶惶的,防守都鬆懈了下來,要是就這樣持續到考試結束就好了。」慕晴捋了捋自己的劉海,然後說道。
「哈哈,要真是這樣的話這場考試也太輕鬆了,以李陽那個傢伙的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