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放我下來了」被鼬背着的佐助說道。
鼬向後偏過頭去說道「別勉強」佐助似乎發現了什麼,鼬感覺到佐助的不對勁,問道「怎麼了」「就是這了吧,爸爸工作的地方」「啊,是木葉警衛部隊的總部啊」「從以前開始我就很在意,為什麼警衛部隊的標誌上面會有宇智波一族的家徽」「怎麼了,你注意到了嗎,那是當然的了,是啊,簡單地說,組織和設立起這警衛部隊的好像是宇智波一族的前輩們,所以他們在這個標誌中央加上了自己的家徽,從很久以前宇智波一族就一直管理者這個村子的治安,宇智波一族的家徽也是我們一族的自豪,雖說現在宇智波一族人員減少了不過差不多所有的族人都隸屬於這部隊,為村子的治安做着貢獻,能管制忍者犯罪行為的,一定是比犯罪者更加優秀的忍者吧」「爸爸果然厲害啊,哥哥也想加入警衛部隊嗎」「還沒決定呢」「一定要加入哦,等我大了也要進警衛部隊,明天的升學儀式爸爸也會來,這是我夢想的第一步」「是啊」說着話的兄弟二人已經走到了家附近,突然一個人影從前面冒出來,「太晚了,幹什麼去了」「爸爸」「我現在有話要和你說,快進來」跪坐在家中的三人開始了對話,「不愧是我的兒子,才剛剛升格眾人半年,便到達了這種程度,因為明天是特別任務,所以我決定和你一起去」明天,佐助心中一緊,「這個任務要是能夠成功,鼬,你如對暗部就基本內定了,明白了嗎」說着,富岳露出了三勾玉寫輪眼,「不用這麼擔心,比起這個」「爸爸,那個,明天是我的」「明天的任務不只是對你一個人,對宇智波一族來說也是非常重要的任務」佐助有些屈喪,鼬感覺到了佐助的心情,「我拒絕明天的任務」富岳咆哮這說道「你在說什麼胡話,你也應該知道明天是多麼重要的一天」「明天,我要參加佐助的學院入學儀式,學院入學儀式,親友必須出席,這是慣例,不是有過通告嗎,父親大人」「我知道了,學院那邊就由我去」佐助想到了入學儀式之前的事。
還有那一晚,他正在睡覺卻被吵醒後偷聽到的話,「你說什麼,什麼叫做無法參加明天的宴會,你還不明白自己的立場嗎」「明天我要執行任務」「什麼任務」「這不能說,是機密任務」「鼬,你是連接我們一族和村子的重要角色,你明白這一點吧,希望你謹記這一點,還有明天的宴會一定要來」「佐助,上了廁所就快去睡覺」跪坐在鼬面前的富岳和美琴一驚,佐助只好推開了門說「好」富岳站起身來說道「三更半夜的你轉來轉去幹什麼,快去睡覺」「是」還有那天黃昏,佐助和鼬兄弟兩人坐在一旁,「爸爸他只關心哥哥你」「你很討厭我嗎,討厭我也沒關係,所謂忍者就是活在別人的憎恨中,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不是這個...」「優秀也是有煩惱的,有了力量就會被人孤立,也會變得傲慢起來,就算剛開始時被寄予了最大的期望,但是我和你是唯一的兄弟,作為你必須超越的障礙,我會和你一起生存下去,就算是被你憎恨,這就是所謂的哥哥。
」正在佐助和鼬對話時外邊有人叫喊「鼬在嗎,我們有話對你說,給我出來」鼬走到門口說道「是什麼風吧大家都吹到這裏來了」「昨天只有兩個人沒有參加宴會,你為什麼沒有來」佐助躲在一旁的門口偷看着,心中想着,哥哥昨天夜裏果然沒有去父親說的那個宴會。
「你進入了暗部,會有不少麻煩事要處理這我很明白,你的父親也常常以此為理由來袒護你,但我們沒有認為你擁有什麼特權」「我明白了,我以後會注意的,你們也差不多該回去了吧」「是啊,不過在那之前我還有一些事情想問,是關於昨晚跳入南賀河裏自殺的宇智波止水,沒能參與宴會的另一個人就是這位止水,你好像是將止水當成自己的親哥哥對吧」「是嗎,最近我們完全沒有見過面,很遺憾」「我們警衛部隊打算全力出擊調查此事」這是其中一個人從腰間抽出一張紙條說道「這是止水寫的遺書,筆跡的判定已經確認了,確實是他本人所寫」「既然沒有他殺的可能,又要調查什麼呢」「要是使用寫輪眼的人,是很容易模仿人的筆跡的,他是宇智波一族優秀的男人,人們稱之為「瞬身之止水」為了全族,任何的任務都會身先士卒,這樣的男人留下這種的東西去自殺,真的很讓難讓人理解」「希望你們不要僅憑外表和臆測去判斷一個人」「總之先把這遺書交給你,你拿着它,去請暗部調查協助吧」「明白了」「要是能有線索就好了,而且警衛部隊和暗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