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剛剛說完這句話,臉色猛然一變,他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拍自己的腦袋。
「媽的,我說這小子怎麼無事獻殷勤,原來是想讓老子下位啊!」本來文靜的張天,在想明白這件事情之後,也是忍不住爆了粗口。
經過田寶這麼一說,張天的腦子裏赫然已經有了頭緒。
他下位之後,肯定是副局長頂上來,到時候,最得意的肯定是副局長,花瓶和花束都是副局長送過來的,這已經足夠證明副局長的圖謀不軌了。
田寶笑着搖了搖頭,關於他們官場上的事情,他不想摻和進去,他要做的,就是幫助張天解決面前的問題。
花束很好解決,放把火燒掉就可以了。
但是這花瓶可是棘手貨,這東西不是你把他打碎就可以解決的問題,上面刻着張天的姓名和生辰八字,不打碎還好,只要一打碎,其中的霉運頓時就能纏繞住張天,到時候可是真的不好解決了。
關於這花瓶的來歷,田寶也略知一二,這東西是一件真品,看樣子,應該是剛從墳裏帶出來的。
田寶雖然不懂古玩,但是花瓶上那種陰森森的氣息他還是能夠感覺出來的,只有陪葬品的身上才會出現這種氣息。
也只有陪葬品可以更好的吸收霉運和散發霉運,只要用正確的方法在花瓶上做法,這東西就可以成為讓人倒霉一輩子的利器。
不過製作這種東西出來害人,是要遭天譴的,田寶也不知道那位副局長是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才請出這麼一位高人來製作這樣的花瓶。
不過這種花瓶也不是沒有破解的方法,方法說起來簡單,那就是往花瓶裏面充運。
田寶可以在花瓶中貼上一張官運符,官運符可以在短時間之內吸收附近的官運,等官運吸收到了一定的程度,再將花瓶打碎,其中的霉運和官運混為一體,再纏繞在張天的身上,那就是正常的氣運。
想到這裏,田寶便從自己的口袋中掏出了一張空白的黃色符紙來。
張天看田寶一副要做法的樣子,也是露出了一副興趣勃勃的樣子,他也很想看看,自己面前這位風水先生到底有怎樣的本事。
田寶拿出符紙之後,看了看自己的手指頭,有點猶豫,咬手指頭是很痛的,但是一想到張天來救自己的場景,田寶咬了咬牙,直接把自己的手指頭咬出一道小口子。
知恩圖報,才是田寶的性格,不知道知恩圖報的人,那是白眼狼。
咬破手指頭之後,田寶便在符紙上畫起了符來,他的鮮血中還夾雜着許多的真氣,畫出來的符紙,也是鮮艷無比。
張天在一邊看的那是眼皮子直跳,他今天是第一次見識到畫符居然是這麼畫的,不用筆,直接用手指頭。
其實田寶也想用筆,但是他沒有帶筆,也沒有帶雞血和狗血,只能用自己的手指頭了。
再一來,人血的靈性更大,見效的時間更快,張天沒有多長時間在這個位置上了,所以田寶要儘快。
很快的,在田寶的繪製下,一張官運符便被繪製了起來,這是一張血紅色的官運符,上面的字體和線條有些凌亂,但是凌亂之中又帶着那麼一絲高深莫測,讓人有些看不出眉目。
如果田寶畫出來的符紙能讓普通人看出來眉目來,田寶也不配當這個陰陽師了。
符紙畫好之後,田寶便把符紙摺疊好,扔進了花瓶之中,隨即,他處理了一下自己手指頭的傷口,這才算是完事。
張天看田寶一副收功的樣子,一時之間有些好奇:「這就好了嗎?」
田寶點了點頭,道:「快了,你把這花瓶包裝好,放進你副局長的房間,過兩個小時之後,再把它拿過來,到時候,一切都水到渠成了。」
張天一聽,點了點頭,想要把這東西放進他副局長的房間自然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情,隨便找個藉口把副局長支開就行了,只不過他有點好奇,把這東西放進他副局長的房間幹什麼?
「田小友,我有些搞不明白,把這東西放進他的房間幹什麼?你是想用這東西禍害他嗎?」張天好奇的問道。
田寶聽了,笑着搖了搖頭:「不是,你之所以官運這麼差,就是你的副局長害的,他害了你,就能夠上位,所以他房間之中的官運最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