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霄不知道,朝廷派來的這個欽差司友師,對於破案可是有一套的,他一來就盯上了河道,在司友師看來,一定是河道做的事情,就算是不是河道,也跟河道有說不清的關係。司友師的直覺還是很靈驗的,可是,儘管他破案有一套,可是就是一個壞處,那就是貪,他來到平江府之後,就瞄準了河道衙門,為了怕龍霄壞他的好事,而是一個人去見河道提督魏忠才。
魏忠才一看欽差來了,自是害怕,這是皇帝親派的人員,就是代表的皇上,一個對付不好,就有殺身之禍,於是,魏忠才就畢恭畢敬的招待司友師,甚至還送上了100萬兩銀票的孝敬。司友師就笑笑收下了,魏忠才一看司友師也是一個愛財的人,那就好說了,在河道衙門天天伺候着司友師,不是唱堂會,就是叫堂子,把平江縣裏最好的藝伎請了出來,陪着司友師享樂,司友師也是絲毫不客氣,大大方方的享受。在司友師看來,河道肯定有問題,不然就不會送給自己100萬兩銀子,也不會如此的恭敬,越是這樣,司友師就越高興,因為自己就能榨取更多的銀子,河道提督就會乖乖的給自己送銀子。
魏忠才見司友師天天享樂,根本就不想走的意思,心裏也是害怕,就試探着問司友師:「司大人,您不是來破案來着,有什麼線索了嗎?」,司友師心裏就好笑,這簡直就是賊喊捉賊了,司友師就調侃的說道:「魏大人啊,這平江府的空氣不錯,皇上也沒有規定我什麼時候破案,我對待些時日也是不錯,魏大人也不比驚慌,自然會有人替我破案」。司友師這一說,魏忠才就嚇壞了,還以為司友師還有一支人馬,就動了心思,又送上了200萬兩銀子。司友師還是笑納了,魏忠才心裏好受了一些,可是司友師就是不走,魏忠才的心裏也是惴惴的。
過了幾天,司友師心血來潮,喝的也有些多了,就問河道提督魏忠才:「魏大人,在河道幾年了?」魏忠才就小心翼翼的說道:「下官為官20年,做河道也有十年,司大人問這個是什麼意思?」,司友師笑道:「且不說你以前的事情,就說河道衙門吧,朝廷每年都撥款,少了一個億,多了幾個億,看來是魏大人財運亨通啊。呵呵」。魏忠才就是一陣的不舒服,知道司友師是嫌送的銀子少,就有些不忿,但是有不敢發火。一來司友師是欽差,二來是調差簡御史被殺一案,確實是跟自己有關,要是一個不小心,露出了馬腳,說不定欽差就會立刻翻臉。
魏忠才急速的考慮:到底欽差要多少銀子才滿意啊?,魏忠才見四下無人,就問司友師:「司大人,現在四下無人,我也知道您很辛苦,你需要多少的孝敬,才能收手?」,司友師笑道:「魏大人害怕了?那當時為什麼下毒手殺害簡御史夫婦?」,魏忠才一聽,就嚇了一跳:司友師是咱們知道的?趕緊辯解:「司大人,您說笑了,簡御史被殺,怎麼說是我做的啊,我可是手無縛雞之力,要是說我豈不是笑話」。司友師還是笑眯眯的「魏大人,咱明人眼裏不說瞎話,簡御史上奏彈劾你的摺子,就在京城都察院裏壓了將近一個月,是怎麼回事?你比我更清楚吧?」,魏忠才一聽,就驚呆了,自己做的這麼機密,還是被司友師知道了。
其實,司友師是憑藉着自己的破案經驗推測出來的,根本就沒有什麼證據,可是在魏忠才的眼裏卻是如五雷轟頂。魏忠才連忙給司友師下跪:「司大人,此事需要司大人救救我,我終生不忘,我來世給司大人做牛做馬都行」。司友師呵呵一笑:「好說,我也不要你來世報,咱們來一個現實報怎麼樣?」。魏忠才:「司大人,怎麼說?」,司友師:「魏忠才,我問你,你做河道十年,貪墨了多少銀子」。到了此時,魏忠才就不能吝惜銀子了,就說道:「不才也沒有多少銀子,區區2000萬兩而已」,司友師就呵呵大笑:「2000萬兩,你說給鬼聽啊,你最少也有一億兩銀子的好處,這樣吧,我也不多要,你給我一億兩銀子,我回京復命,再隨便找出幾個替罪羊來了,如何」。
魏忠才一聽,心如刀絞,自己辛辛苦苦,處心積慮的幾十年,確實有一億兩銀子,可是自己的心血啊,要是都給了司友師,那自己幾十年的功夫就白費了,跟死了有什麼差別?魏忠才也是愛錢如命,豈能眼看被司友師拿去?於是,一條毒計就在腦子裏形成了。魏忠才:「司大人,我確實沒有這麼多銀子,這樣吧,我只好湊湊,一定滿
第1347章 欽差溺亡朝廷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