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語說着人狠狠地將葉天風的身體使勁往地板摜。
她心裏此刻更多的只是一種氣憤,氣憤葉天風在這種時候這種地方暈迷,害她當搬運工。
她心裏想:這樣狠狠地將葉天風一摜,說不定一摔之下,葉天風這傢伙就會馬上疼醒過來,自己也省得再去叫人。
而如果自己叫人了,到時被老爸知道一切是因自己而起,自己可能還會挨批。
嚴語想到葉天風在一摔之後,疼得呲牙咧嘴的樣,她頓時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然而——
就在她奮力將肩上的人往地板摜時,卻感覺被摜之人好像猛得直立起來。
嚴語一訝異,身邊一個人的笑聲已經響起:「好舒服啊!好久沒這樣被人扛過了。」
當嚴語回頭,看見葉天風那一張閃着一抹獨特的壞壞的笑之臉龐時,她有點勃然大怒了。
「你耍我?」
「我可能嗎?」葉天風說,「我剛才暈過去了你不是親眼看見的?」
葉天風說的話有一半是事實,但嚴語哪裏肯信?
她越看葉天風那個嬉皮笑臉的樣,就越覺得葉天風是在耍她!
突然,嚴語動了。
她一腳向葉天風踢去,但腳只踢到一半就被葉天風的手抓住。
「忘記上午的教訓了?」葉天風特意提醒她。
上午腳底掌突然鑽心的那種疼痛,都令她控制不住自己地跌坐在地上了。更特別是現在葉天風的有意提醒,嚴語還敢再造次嗎?除非她是傻子。
嚴語悻悻然地收回自己的腳。
這時,葉天風估計嚴語一定是一肚子的氣急敗壞了。因為,她好像是再一次栽在自己的手裏了!而像她這種人,以前絕對是半點都不肯吃虧的,但今天,她在自己這裏卻已經連連吃虧。
不過又怎麼樣?到她老爸那裏去告呀!到時看她說得過自己沒?
葉天風抱着一副無所謂的心態。
只是他沒有想到,嚴語才剛回一下頭,突然又變臉了。
這時她臉上沒有半點生氣的樣子。
這時她又像之前來敲葉天風房門時的那一臉嫵媚了,嫵媚,外加勾引,令葉天風的心不禁一盪!
「哎!」她這時說,「姐夫,我剛剛和你鬧着玩的啦!你是我的姐夫,暈倒了,我扛你也是應該的啦!」
「真的嗎?」對這個口蜜腹劍的小姨子,葉天風真正在內心樂了,他說着時特意將自己的臉湊近嚴語。
「真的!」後者這刻滿臉春風地說,「姐夫好厲害,那黃樂估計今天嚇破膽,以後不敢再來莊園了!」
「哦!對了,姐夫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你怎麼那麼厲害?有什麼絕招教教我啊!」嚴語隨即又說。
「我有什麼絕招?」葉天風一時歪着腦袋故作疑惑地說,「我哪裏有什麼絕招了?湊巧而已!今天是黃樂那王八蛋自己羊癲瘋發作,你就沒看清楚?你姐夫不是已經暈在地上的?」
「你騙人吧?」嚴語閃着一對與她的年齡極不相符的狡黠眼神嚷,「我不是沒有和你動手過,難道我也羊癲瘋發作?」
嚴語的心裏越發覺得這個姐夫不靠譜,就是那個什麼來着…她一時自己也說不清楚。
嚴語沒有想到接下來葉天風竟這樣解釋:「你自然不會是羊癲瘋發作啦!我的漂亮的小姨子,要是像黃樂那個王八蛋一樣有羊癲瘋,那老天爺可真是瞎了眼了!你和我動手呢!是正巧我的運氣特別好,運氣特別好的人閉着眼睛走路都會撿到金子,你沒聽說過嗎?」
聽他吹得這樣有鼻子有眼睛的,嚴語一剎那心底簡直是有一萬頭***在狂奔!
能夠相信葉天風的哲理的,除了白痴就是偉大的聖人,可惜嚴語兩者都不是。
按道理說聽葉天風如此胡說八道,嚴語應該再一次發火才對。
然而,只那麼的短短几秒鐘的物換星移,嚴語再度變了臉。
葉天風有點驚喜:那個嫵媚動人的小美人又回來了。
「哇!」嚴語這瞬臉上寫着的是善解人意,「姐夫的運氣真是好啊!」
葉天風高興地道:「當然,姐夫的運氣一直都是棒棒噠的,你要是以後經常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