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方今兒一大早,便親自前往拘留所,要把華子等人提出來,可是,吳所長卻告訴他,此人因為尋釁滋事,要判刑,不能提出。
葛方一愣,這砸壞兩塊玻璃,多大的事情,便要判刑?
他知道這裏面定有隱情,便問是誰移交過來的,這才得知是刑警大隊長段劍南下的命令。
葛方一向與段大隊不和,聞言罵道:「他刑警隊的摻和我治安隊的事幹嘛?手伸得未免太長了些吧?」
吳所長聽後,不好表態,只能尷尬一笑。
既然是段大隊下的命令,解鈴還需系鈴人,葛方只能回警局,去找段劍南。
他認為,段劍南完全就是小題大作,認為,自己親自出面去找他,段大隊還不立馬答應自己,把人給放了?
可是,讓他大跌眼鏡的是,段大隊不但不鬆口,還問葛大隊意欲何為?
這麼點小破事,自己還意欲何何?這可把葛方氣的,當場就臉一沉,道:「段隊,你這嘛意思嗎?就算兄弟我想撈個人,可行不?你至於公事公辦的樣子?」
這葛方可是魏局的人,段劍南清楚得很。
可是葛方不知道的是,段劍南的身後,不但站着市公局副局長肖華這個表叔,而且,還有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的表姨娘。
所以,段劍南心裏根本就不尿他葛大隊。
但到底是在一個警營吃飯,抬頭不見低頭見,何況,平時偶爾相互照顧一下,也是人之常情,段劍南自然沒必要因此小事,得罪他葛方。
便笑道:「葛隊,怎麼,生兄弟我的氣啦?」
葛方見段劍南臉顯笑容,自然也不好了沉着臉,便道:「段隊,兄弟我哪裏敢呢,只是,那華子就是犯了那麼點兒小事,你何必跟他過不去呢?好了吧,算我葛方欠你一個人情,就把人給我放了吧。」
段劍南長嘆一口氣,拍了葛方肩膀一下,道:「我說葛隊,你不會以為,我會放着與你的同事之情不顧,有意為難那個華子吧?你如果這樣想,就太看不起我段劍南了。葛隊,這華子的事情,可不好辦哦。」
葛方聞言,皺眉道:「段隊,什麼情況?難不成,這裏面還另有玄機?」
段劍南打開抽屜,拿出昨晚上華子等人的筆錄,交給葛方,道:「葛隊,你看看吧,看完之後,你就了解了。」
葛方笑道:「打碎幾塊玻璃,好像還打了兩個耳朵,多大的事情?」
說完,葛方便拿起那筆錄,看了一下案發過程,上面的情況,雖然要重些,但也無非就是人多些,而且,手裏拿着砍刀鐵棍等物,又算得了什麼呢?
葛方把那筆錄放在桌上,笑道:「段隊,這平常得很呀,怎麼了?」
段劍南道:「葛隊是不是沒看清這事情,發生在什麼地方嗎?」
葛方聽他一說,重新拿過筆錄,這才看清的案發地,不由皺眉道:「愛情島西餐廳?哦,對了,我知道這地方,怎麼了?」
段劍南淡淡地笑了笑,道:「葛隊知道這店是誰開的嗎?如果我說出名字來,葛隊也可能知道。」
葛方聽後一愣,道:「我認識?是誰?」
「楊二娃。」
葛方一聽是楊二娃,眉頭不由得一皺。
對於楊二娃,葛方多少聽聞過關於楊二娃的事跡,什麼散打王中王,見義勇為,特別讓他印象深刻的是,前幾天,魏中隊受到處罰,也與楊二娃有關係。
魏中隊,也便是魏大虎,那是什麼樣的人?
那可是妥妥的警局中一二代呀,其父高居縣公安局副局長,其母更是擔R縣領導的副縣長職務。
這麼牛比的二代,平時要多囂張就多囂張,可是,一遇到楊二娃這個小農民後,立馬折戟沉沙,被免職,還被黨內處罰。
葛方在警局內,也屬於魏局長的親信,對於魏大虎之事,當然比誰都清楚,魏副局長與副縣長,與縣委一號相比,那差的等級不是一般兩般。
葛方辭別段劍南,立馬給邱全兵打電話,把發現的情況,通報給了他。
邱全兵一聽,也是一愣,半晌才道:「葛隊,你說段大隊是不是與咱們開玩笑呢?那西餐廳不是那姓賈的嘛?什麼時候成了這楊……楊什麼來着的人了?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