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二娃哥可沒有那麼傻,雖說自己對賀薇有一定的好感,但在眼有下的節骨眼上,你又是諸葛志的女人,我可不會對你說實話。
賀薇聽後有些感動,情緒陡然變得激動起來,道:「你已經知道我是諸葛志養着的女人了,不僅沒有瞧不起我,還依舊拿我當朋友?還是一心一意的為我考慮?」
楊二娃道:「我們是朋友啊,只要我們一直是朋友,那我以前對你怎樣,以後當然還是繼續對你怎樣。我一直堅信,一個人只要品性純善正直,就值得尊敬。」
賀薇默然半晌,嗓音哽咽的道:「謝謝你!」
楊二娃道:「不用謝我,要謝就謝你的友善。」
賀薇艱難的擠出一絲笑容,看看天色,道:「今天確實有點晚了,明天找個時間,我請你吃飯。」
楊二娃忙道:「別那麼客氣,我明天還有事呢。」
賀薇道:「哦,是嗎?那我只好等你有空了。我這不是和你客氣,也不是謝你,我就是純粹的想和你這個朋友深交一下,呵呵。」
二人一邊說笑,一邊北行,很快繞過西樓,到了院裏北首。
楊二娃再次告辭,並道:「今晚上的事,我不會報警,不想你被連累其中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也不想礙着諸葛志。我前兩天和他的侄子諸葛偉已經發生了點兒誤會,我可不想與他們諸葛家的誤會加深,我這還想在琴川混呢。」
他說到此處,停了停,等賀薇消化完這段話,才又道:「不過,雖然我不報警,但並不代表我認同他私底下這種違法行為。如果你以後見到他,就勸勸他,不要再做這種事了,現在幹什麼不賺錢呀,尤其是房地產,隨便一個工程就能賺個幾千萬,何必冒着觸犯刑法的危險販-毒呢?他還是做正經生意的好,對他自己好,對他家族好,對整個琴川好,對誰都好,呵呵。」
楊二娃臉上雖然帶着笑,肚子裏卻已經是殺機森然。
他這考慮的是,想動用正常法律來收拾這個諸葛志的,若是實在不行,他也不會放過,自己直接出馬,直接滅了諸葛志。
當然,能走正常律程序還是挺好的,不但可以清洗一下琴川的灰暗處,也可以警醒別人。
楊二娃現在就算已經在考慮如何收拾諸葛志,卻也不想現在就表現出來,尤其是在諸葛志的女人面前表現出來,否則給他察覺去了,提防起來,再想正常程序來說,就要困難多了。
也因此,他現在才揀漂亮的話對賀薇說,用意就是由她的口傳到諸葛志耳朵里,讓他由此放鬆警惕性。
至於說什麼勸說對方別再販-毒,呵呵,那完全就是句玩笑,傻子都明白,毒-品是暴利,諸葛志經營那麼久,肯定獲利頗豐,又怎麼會聽外人一句話就放棄這個暴利生意呢?
楊二娃想到這,忽然覺得自己越來越厚黑了,不過話說回來,對付諸葛志這種十惡不赦的奸詐之徒,厚黑一點也沒什麼關係。
賀薇聽了楊二娃的話,非常驚訝,道:「哎,要是別的事情,他還有可能聽我的,像這種大事,他肯定不會聽我的。我雖不知道他在做這種生意,但也能猜得到,他在這上面投了不少錢,而且收入也一定很豐厚,他是不可能放棄的。」
她無比失落的說道:「我一直還認為,他是非常的寵我愛我,我是這個世界上他最疼的女人,他給我買大房子,給我買豪車,還把粉樓這麼大的產業交給我,甚至於寵我到當面罵他都沒關係的地步,但我現在卻實實在在的知道了,他那根本就不是愛我,他那些所謂的愛我寵我,怕只是想讓我更好的伺候他,他真愛我的話,就不會讓人偷偷在粉樓里做這種交易了,更不會讓我只做名義上的粉樓老闆,但從始至終都是他的人在管理經營。」
楊二娃不知道該如何說,只能做個忠實的聽眾。
賀薇等了會兒,不見楊二娃說話,嘆道:「讓你見笑了。」
楊二娃道:「不會,我只是覺得,你現在醒悟提還不太晚。」
賀薇看他一眼,哂笑道:「醒悟?我還能醒悟嗎?」
楊二娃看了看她,知道說多也無益,這事關鍵還是看自己,便道:「行了,賀老闆,我走了啊。」
賀薇與他揮手道別。
楊二娃自行開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