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那女子纏着楊二娃,一會問他姓名,一會問他年齡,一會問他工作,我們的二娃哥在對方那對飽滿的不斷彈壓下,每問必答,而且,心旌搖曳,好不爽快。
那女子只顧問話,好似並未意識到自己的兇器擠壓着楊二娃,而且,也根本沒有注意到,她伏於二娃哥耳畔的櫻桃小口,吹氣如蘭的襲擾着二娃哥的神經。
二娃哥面對着她無意的挑動,身子有些火熱,下面也不自覺地支撐起帳蓬。
那女子與二娃哥談笑了一陣,忽又問道:「二娃,你愛你的父母嗎?」
「我愛他們!我……」二娃哥下意識的脫口而出,然後便想起老爸老媽已然去世,不由得黯然神傷,便住口不言。
「怎麼了?你怎麼不說話了?」那女子扭頭看他的臉,奇怪的問道。
楊二娃依然沒有開口,只是埋頭,向前大步流星的走去。
「二娃,我是不是問到你的傷心事了?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
「二娃,說話呀,你不說話,我擔心你呢?」
「……」
「二娃,你到底怎麼了嗎?是不是我說錯話了?還是惹你生氣了?」
「……」
那女子見二娃死不開口,也便住口不言,一會兒後,忽然喃喃地道:「二娃,你知道嗎,你的父母一直在遭受着巨大的苦難。」
楊二娃聞言一驚,奇道:「你說什麼?」
那女子好像意識到說漏了嘴,尷尬一笑,道:「沒說什麼,二娃,你終於開口說話了。」說完,她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聲。
楊二娃轉頭,看向肩頭她的臉,見她竟然一臉的悽然,不由得很是納悶。
一路無話,待下得山來,楊二娃用車把她送到了縣第一人民醫院,並幫她代交了住醫押金,讓她聯繫她那些找救援的朋友。
然後,便在林憶曼的電話聲中,趕到了她的別墅。
不過,在去之前,二娃哥還是首先買了幾件衣服,把身上破舊之衣換了下來,然後,把那還殘留着腥臭之味的破舊衣服放進了芥子空間裏,他得好好研究一下,到底是什麼怪物襲擊了他。
而且,松山上竟然隱藏有這等怪物,對整個琴川人民來說,到底是福是禍,還未可知。
他來到憶曼的住處,自然少不了一番解釋,的確,他在山裏逗留的時間太長,而且,還不直沒有接她的電話。
當然,二娃哥沒接憶曼的電話,一是因為,山里信號不好,二是因為,待他下得山來之時,他背着那女子,也不方便接電話。
好在,憶曼大小姐很快的便原諒了他,還與他一同出來,找了家精緻的餐廳,吃了晚飯,便回到了住處。
只等到八點多鐘,二娃哥才得到自由時間,便又趕來醫院,卻發現那女子獨用的病房中,已然人去房空。
一個斷腿之人,能跑哪去?
是她的朋友們,把她接走了嗎?
正當二娃哥稍感神傷的時候,一個年青的美女護士走了過來,問道:「你是楊二娃吧?」
楊二娃看了她一眼,認出了她便是那女子的負責護士,便道:「我是楊二娃,姑娘,請問一下,這裏的病人呢?」
「走了,被人接走了。」護士道。
「走……走了?被誰接走的?」楊二娃雖然料到了,但還是微微吃驚,也微微失望。
那女子離開了,竟然都沒有與楊二娃說一聲。
當然,二娃哥當時急趕着到找憶曼,便沒有與她互留電話號碼。
他本想等會兒還過來照顧她呢。
「你跟我來。」護士一招手,轉身走去。
楊二娃微微嘆息,跟了上去。
那護士走到護士站,拉開抽屜,從裏面拿出一封信,交給楊二娃,道:「這是她走的時候,留給你的。」
說完,那護士便轉身離去。
那信封上寫着楊二娃親啟五個大字,信封口還被封着。
楊二娃撕開信封,本還以為,她能留個電話,或者別的聯繫方式,最起碼也是道明突然離開的真相,誰知道,裏面的一張紙上,只有簡簡單單的一句話。
「你想主宰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