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這隻單人沙發對準席夢思的角度與相隔距離來說,這台攝像機可以把席夢思床上發生的一切都沒有任何遺漏的拍攝下來。
「你看吧,這是什麼東西?」賀薇恨恨地問道。
楊二娃並沒有看那攝像機,反而目光如火的看着她的臉。
賀薇又好氣又好笑,嗔道:「我讓你看攝像機呢,你看我臉看嘛?」
楊二娃見她輕嗔薄之下,更增嫵媚,心中大愛,又想到剛與親吻她嘴唇的時美好感覺,便動手將她抱住。
賀薇又氣又羞,臉都紅了,正要發作,忽然想到什麼,失聲叫道:「哎呀,我都忘了,你是被那賤人下了藥的,一定是的,那個藍色小瓶……喂,你還能清醒點兒嗎?你被那個賤人下了藥了呀,她剛才給你最後的一道菜里下了藥,應是催-情-藥吧,讓你要女人的,你中藥以後,她正好把你帶到這裏你,跟你在席夢思上發生關係,好被那台攝像機拍下來。那台攝像機也是諸葛輝安排好的,目的就是拍下你跟那個賤人的發生過程,好以此為脅迫,拉你入伙,或者,是有雖的企圖,你明白了沒有……」
此時的楊二娃,中了催-情毒極深。
諸葛輝知道他是個兵王高手,怕他的能力較一般人強,所以,給他下的藥份量,是一般的三四倍才還多。
所以,賀薇雖在給他分析,楊二娃卻聽也沒聽,摟住賀薇這個艷麗的大美女,早便開始上下其手,又是抓她的粉臀,搞得賀薇也全身起了火。
她氣也不是,罵也不是,先將靠枕放回沙發,蓋住那台攝像機,用力推着楊二娃,但他卻好像牛皮糖一般,任她如何推,也推不開,只是伸着手,往她的上衣里鑽。
賀薇嗔道:「你這個傢伙,居然還有這麼壞的時候,咱們趕快走吧,要不然的話,等會那個賤人回來,發現了我,那可是慘了。」
說完這話,賀薇拉着楊二娃便走出門去,來到相隔的幾間房子,用總卡打開一間房子,帶着楊二娃鑽了進去,迅速關上了門。
她把楊二娃拉進洗手間,道:「你趕快洗洗臉,再這樣下去,可不行呀。」
媚兒下的這種催-情-藥,藥性猛烈之極,被她加了數倍的量,再被酒精一催化,便發揮出平時十數倍的功效。
楊二娃初時還能保留幾分清明意識,但到現在,藥毒入血,遍佈全身,已經靈智全失,變成一頭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雄性動物。
哪怕賀薇現在用冷水幫他擦臉,也不能幫他緩解半分,反而因為與他的親密接觸,更加激發了他的狂性。
她剛才說了一大套話,楊二娃一個字都沒聽進去,眼裏只有眼前賀薇這個千嬌百媚,身段窈窕的大美女。
他的動作也越發的瘋狂,不但手伸進了她的內衣,而且,已然開始搓揉。
賀薇眼看自己也要失陷,連忙撒嗔道:「哎呀,我跟你說話呢,你到底是聽到沒有呀?」
她不撒這個嗔還好,撒出時,無意間展現出了極具魅惑的美女風情,徹底引暴了楊二娃這顆已經變得狂燥不安的定時炸彈。
楊二娃此時順手抱起了她,幾步走到床邊,和身與賀薇一起倒在床上,然後,翻身上來,便壓在賀薇的身上。
賀薇早已大窘,雖然早便動情,但還在推着楊二娃,卻怎耐她柔弱的力量,相較於此時狂性大發的楊二娃來說,約等於可以忽略不計。
楊二娃撲上去,狂吻起賀薇,賀薇開始時,還緊閉着嘴閃避着,可面對着已然失去理智的二娃哥來說,那一點兒效果也沒有。
賀薇知道自己反抗是徒勞的,最後,也便索性放棄了反抗,任由楊二娃擺弄。
楊二娃哪裏聽得到這些,只是在奮戰不息,在他的狂轟爛炸之下,賀薇早便連-連狂喘……
兩人戰在一處,激烈而狂野,過不多會,便配合得很是默契……
此時,屋內的春光,更加明媚多彩,風光旖旎……
……
卻說,媚兒再次回到房間的時候,發覺楊二娃已然不在。
她找了一下,沒有看到楊二娃,不由得大失所望。
她拿起沙發上那台攝像機,嘆着氣走向門口,連忙去另一間房,向暫候房間裏的諸葛輝匯報。
諸葛輝聽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