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馮楠楠可就不願意了,說別人可以,說楊老闆那不行,怎麼的她也算楊二娃的粉絲呀。
「嬸,你說什麼呢?你別看楊老闆年青,他可是身份上億,也很有地位的青年才俊,在琴川,他不但是公安局長的座上客,也是縣委一號人物的貴賓,甚至於與省-委都有關係。」馮楠楠說這話時,滿眼的喜悅,好像在描繪自己夢裏的男朋友。
「切。」媒婆掃了一眼楊二娃,雖沒有再說什麼,但臉色很是不善。
能被馮楠楠這麼漂亮的姑娘當面誇獎,還有什麼壞心情能影響到自己呢?
所以,我們的二娃哥心情立馬大好,把「公鴨嗓」的話棄如垃圾。
「那個……楠楠,我也沒那麼好吧?」楊二娃的嘴上雖如此說,但臉上卻是一副非常享受的表情。
阿梅被他的舉動直接逗笑了,而「公鴨嗓」卻差點兒開始發吐。
這見到臉皮厚的,可她一個純樸的鄉村婦女,哪裏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主呢?
「人在哪?」就在此時,忽聽得一個爆炸似的聲音在院中響起。
楊二娃側身望去,見到一胖一瘦的兩個人正慢步走進院中。
走在前面的是個身材魁梧的大胖子,肥頭大耳,挺着肥大的啤酒肚,梳着大背頭,肚子上掛着一根又粗又長的大金項鍊子,拿着一根粗粗大雪茄的右手上,戴着一根粗粗的金手鍊,而左手腕上卻戴着一串足有鵪鶉蛋大小的珠子的佛珠,而且,他的褲腰帶上,還吊着一聲碧綠的玉,從那閃發着逼人的靈氣,可見這是塊地道的翡翠綠極品玉石。
再看他的臉色,卻好似被酒色掏空身子一般,也是一片死灰。
跟在他身後的那個瘦子,卻瘦得離奇,像個長長的竹杆,楊二娃還真怕一陣風能把他給吹跑了。
那瘦竹杆人瘦眼大,眼珠骨碌亂轉,裏面透出陰險與奸滑,看來平時沒有少出惡主意。
瘦竹杆正是馮天武前幾年見到的一個專門打着給人看風水的算命先生,名叫杜長竹,倒是名符其實。
杜長竹,今年六十左右,天生一種孱弱之症,身體一直不好,後來看了不少醫生,藥沒少吃,錢沒少花,但孱弱之症卻是沒有好多少。
後來,人雖然是成年,個頭也長到正常人一般無二,但就是光長骨頭,不長肉,都六十多歲,但體重還從來沒有超過八十斤。
杜長竹的手上捧着幾隻堆在一起的精緻大盒子,隨着馮天武走出屋來。
「東西放下吧。」
隨着馮天武一聲令下,杜長竹伸出手一把便把那唯一的一張桌子上的碗碟掃到地上,然後,這才放下手裏的盒子。
「你幹嘛?」面對着此人的無禮,馮楠楠怒目而視。
「幹嘛?這可是馮董事長的帶來的一片心意,比天還大的心意,知道不?」杜長竹對馮楠楠的不滿,不屑一顧,一個丫頭片子,還能怎麼的?
「看看,都看看。」說着,杜長竹打開那些盒子,竟然全都是金光閃閃的珠寶首飾。
馮楠楠與阿梅顯然一震,而「公鴨嗓」早兩眼冒光,滿臉貪戀的道:「啊哈,這想必是馮董事長帶來的彩禮吧?楠楠,你看看,看看人家馮董事長手筆,那還用說嗎?你小丫頭,只怕長到這麼大,也重來沒見過如此貴重的禮物吧?」
馮楠楠冷哼一聲,並不作答。
楊二娃平靜的看着,也沒有說話,這些金銀首飾有金項鍊,有金手鍊,也有金戒指,金耳環,而且個頭挺大,份量挺足,怕最少有好幾萬塊錢。
「怎麼樣?楠楠,只要你同意嫁給我,不但你爸的病我包證花錢治,而且,這些本村那些窮人們一輩子也不可能見到過的金銀首飾,就全是你的,至於,你家借我那看病的錢,同時一筆勾銷。」馮開武吸了一口雪茄,露出一口的大金牙,道:「那有女婿還向岳父討要欠債的呢?楠楠,你說是不是?」
馮天武看着楠楠的目光很貪孌,如果不是在眾人面前,怕他就要強行把弱小水靈的馮楠楠撲倒。
「你……你拿走吧,我不可能嫁給你的。」馮楠楠看着噁心的馮天武,斷然拒絕。
「傻姑娘,你在說什麼呀?這多好的事情呀,你怎麼能拒絕呢?」媒婆嚇得花容失色,對於馮楠楠的犯傻,她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