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正準備欣賞場好戲的馮天武,突然之間便有些發呆,因為,那兩個混子張牙舞爪的衝上去,忽然之間就像兩片被狂風捲起的樹葉一般,一下子就飄了過來,然後,就在重重的摔倒在他們的身前。
馮天武吃驚的是,他根本就沒有看到楊二娃是如何出手的。
別外的那些混混顯然也是大吃一驚,領頭的早已大怒,叫道:「點子有點硬,大傢伙一起上。」
嘩啦啦,十一個混子一起把楊二娃圍在中間,隨着領頭的命令,拳腳立馬往楊二娃身上招呼。
打架可正是楊二娃的強項,只聽得啪啪啪一陣轟響,圍着揍人的混子便有人飛了出來,跌倒在地,然後,人群中又飛出一個,正疊在那個人身上。
接着,又一個,再一個……
只一會兒工夫,那十一個混子,包括領頭的那位,就全部疊在一起,高高的堆着,像個草垛。
一陣陣鬼哭狼嚎,聲音好不悽慘。
杜長竹的腿肚早就抖了起來,常年江湖上的闖蕩,他見識過多人的群毆群架,可他還從沒有見過如此厲害的年青人。
馮天武雖然同樣的膽顫,但到底是身家億萬的富商,處變不驚,在那裏大叫道:「好你個小子,竟敢在靈泉村行兇,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說完,他立馬拿出電話,隨接給派出所打電話。
「我是馮天武,報警的,咱們靈泉村有外地人在行兇。」
然後,他便掛了電話,冷笑着看着楊二娃。
剛才的電話,他正是打給仙泉鄉派出所的林所長的,而林所長正是他馮天武的內侄,平時為了從馮天武身上得好處,可沒少拍馬屁。
他這一聽姑父的電話,心裏馬上明白過來,立馬招呼着眾位警察,趕了過來。
一個外地的小子,敢來惹自己,那不是活得不耐煩了嗎?而且,還破壞了自己處心積慮很久的好事,他自然會好好收拾這個窮小子。
黑白兩道,他都能玩得轉。
混子不行,那就換白道,非得好好收拾這個敢多管閒事的小青年。
馮天武打完電話,就地找了地方就坐了下來,等着即將到來的好戲。
眾混混這才慢慢地一個個爬了起來,全都圍到了馮天武的身後。
見楊二娃收拾了馮天武帶來的一幫混混,馮楠楠即高興,又擔心,她還真怕事情搞大,楊老闆要吃虧。
「楊老闆,要不你趕緊帶人逃吧,反正我也不怕他的。」馮楠楠提醒着,想離楊二娃離開這種是非之地。
「逃?二娃哥的字典里可沒這兩個。」楊二娃呵呵笑着,道:「何況,汽車都被這人給砸破了,我還得讓他賠我車呢。」
當然,楊二娃也不是個糊塗蛋,這畢竟是在外省外市,不如雲海琴川,一般的事情,隨便就能擺平。
我看了看一臉恐懼的兩個司機,有點擔心他們,自己有多大的事,也不用怕,可這兩個司機就不同,人家好好的春節沒在家玩,而與他一道跑到這千里之外,如果再因此受到傷害,那就不太好。
看來還必需要麻煩林家呀,不然的話,又得有很多麻煩事情,所以,二娃哥便給林憶曼打了個電話。
「二娃子,你還知道給我拜年?」林憶曼一見是二娃打來的電話,連忙放下手中的核桃,窩到沙發上。
旁邊的肖若華面無表情,林天震、林老爺子卻相視而笑。
「唉,只怕這是最後一次給你拜年囉。」楊二娃裝出有氣無力的樣子,還伴隨着陣陣痛苦,「憶曼,代我向老爺子,伯父,伯母問好,以後的每一年,也拜請你一下。」
「呵,怎麼有點兒交待後事的節奏?說,又有什麼麻煩事了吧?」林憶曼笑着道,「趕快的說吧,只要你沒把天捅破,就還有補救的機會。」
「這次怕沒有機會,我現在可在外省。」楊二娃的氣息有些急促,仿佛一不小心就接不上氣的那種,「外省,知道嘛,我怕老爺子就算想幫也幫不上忙呀。」
「切,你少來,說吧,哪裏?你就是帝京,咱林家也得給你找找門路呀。」林憶曼聽着楊二娃氣息,有些擔起心來,人也坐直。
肖若華雖然還是無動於衷的樣子,但看得出來,卻正聽着女兒與楊二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