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麼玩意,趕緊走開,別妨礙我和彩胭的好事。」遲信然非常不耐煩地對尹景龍揮揮手。
尹景龍則冷笑着盯着遲信然,那傢伙對他如此傲慢,是會付出代價的。
「你怎麼還不走,是要錢嗎?」遲信然從錢包里掏出幾張紅色鈔票,丟在腳下,說:「你小子一定是酒店服務員吧,是彩胭找不到路,所以你才帶路的吧,既然你已經把彩胭帶到了我的面前,我的小費也給你了,你可以走了吧。」
「告訴你,我不是服務生,我今天是來殺你的。因為彩胭是我的女人,你敢打我的女人的主意,我只能滅了你。不管你有什麼幫手,無論你來自哪個地方,不管你有什麼絕學,今天都會敗在我的手下,但我也不是趕盡殺絕的人,如果你肯廢掉自己,變成一個太監,說不定我可以饒你一命。怎麼樣,我很寬容,對吧?」
尹景龍十分認真地說道。
面對尹景龍的威脅,遲信然愣了愣,他活這麼大,作為天工門門主的七兒子,門派里的人都是讓着他,讓他享受許多的榮華於尊貴,今天是第一次面對別人如此囂張的挑釁,而且對方還是一個比自己小一些的男孩,看起來最多也就是高中生模樣。
「臭小子,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你知道你在對誰說話麼?你知道我是什麼人,來自什麼地方嗎,你竟然如此挑釁於我,就不怕到時候死無葬身之地嗎?不對,你不會輕易死掉,而是會享受幾天幾夜的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然後才會在絕望中死去。」遲信然獰笑道。
「我當然知道你是什麼人,你不過來自於天工門這樣的小門派而已,門主是條老狗,生了幾條小狗,而你是排行第七的小狗而已。」尹景龍面帶微笑,那表情仿佛是在誇別人,不是在損別人。
「我草,氣死我了。你知道我的身份,還敢挑釁我,果然愚蠢。我發誓,你這樣侮辱我,不但你自己會死無葬身之地,你的家人、朋友都會被你連累,都會被天工門的人狠狠折磨,然後殺掉!」
遲信然憤怒的一拳頭打向尹景龍,雖然他的真正本事是依賴靈械發出攻擊,但在他眼中,尹景龍只是一個普通人,對付普通人,他有自信依靠一個拳頭就輕鬆打殘。
但是,尹景龍只是輕描淡寫的揮了一巴掌,然後遲信然不但臉上出現了一個巴掌印,並且,他的身體飛進了屋裏,撞在了牆上。
「啊!」隨着一聲慘叫,他的身體掉在了地上,痛苦呻吟着。
「廢物東西。」尹景龍對着倒在地上的遲信然淡淡說道。
彩胭有些驚訝,她發現這尹景龍果然力大無窮,但不知道尹景龍其他本事怎麼樣。畢竟她也不確定剛才那兩聲雷響是不是尹景龍招來的,也不確定尹景龍是不是修真者。
「我厲害嗎?」尹景龍臭屁地對彩胭問道。
彩胭沒好氣地說:「厲害什麼啊,你闖禍了,你不知道遲信然是一個比我級別更高的靈械師嗎?他的真本事拿出來,你不一定應付的了。而且,就算你能戰勝他,今天我們也走不出這個房間。他有幾個高手在保護他,這幾個高手應該在離這裏不遠的地方。如果他讓那幾個高手進入這個房間,我們估計凶多吉少。還有,你幹嘛說我是你的女人?」
「呵呵,你就這麼看不起我啊?你覺得我連幾個垃圾天工門的所謂高手都打不過嗎?那我們打個賭怎麼樣,如果我今天能打敗那幾個垃圾高手,帶你全身而退,你就做我的女人怎麼樣?」尹景龍的眼裏閃着狡黠的光。
「你……你這壞小子,一天到晚不說正經話,我中午還去警局救你,你竟然還調戲本校長,你簡直壞透了。而且,你都有那麼多美女圍着你轉了,南澤一中五朵校花全跟你傳了緋聞,你現在連校長都不放過,你太可惡了!」彩胭柳眉豎起,生氣地說道,「而且這裏太危險,我不希望你為了逞強而搭上自己的命,和家人、朋友的命,你還是離開吧,我去全遲信然不要去動你和你的家人朋友。」
「你就說打不打這個賭吧,你既然覺得我會輸,怎麼還怕打這個賭呢?」尹景龍似笑非笑。
「你……我是在關心你,你居然不領情。好吧,我跟你賭了,如果我輸了,就做你的女人。」彩胭鬱悶地說道。
彩胭想過了,反正賭約的後果,只會出現兩種,一種是做尹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