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圍觀的學生都覺得尹景龍雖然這兩天風頭很盛,但跟沈玉風比,差距還是有些大。就算之前的那些人都倒霉了,但沈玉風的勢力太大,只靠沈玉風一個人依然可以玩死尹景龍。
就在這時,沈玉風的電話響了,是他媽媽打來的。
「媽,你怎麼打電話過來了?」沈玉風對着電話說道。
只見電話那頭傳來焦急的聲音,還帶着哭腔:「兒子,你爸爸被抓了!」
「什麼!」沈玉風驚呼出聲,手機都差點握不穩,「我爸被抓了?被誰抓了?誰有這麼大的膽子?」
沈玉風的聲音,讓旁邊的小弟臉色很難看,周圍的學生更是一片驚呼。
「是反貪局的人抓的,我本來以為你爸爸位高權重,又有很大的人脈關係,沒人干動他,沒想到,他竟然被抓了!」母親的聲音有些顫抖。
「反貪局的人膽子也太大了!」沈玉風火冒三丈地說,「媽,你別怕,我爸不會有事的。反貪局的人又沒有證據,他們只是把爸爸帶回去問話而已,很快就會放出來的,對爸爸一點影響都沒有,爸爸依然是堂堂副SZ。」
沈玉風的媽媽流下了絕望的淚水:「這次恐怕是真的不行了,反貪局的人手裏有證據,有你爸爸收受賄賂的證據,還有你爸爸的賬本,上面寫了到底給哪些人行賄、收賄等,還記載了如何貪污公款,挪用省里建設款項等等,他明明把賬本放在了保險箱了。那保險箱可是買的最高級的,有十重保護措施,而且鑰匙和密碼等只有你爸爸知道,我不知道為什麼保險箱裏的賬本能飛到反貪局去。這次影響太大了,除了你爸爸,還有很多官員都被抓了。」
那賬本當然不可能自己從保險箱裏跑出來,也不是沈玉風的父親拿出來的,而是尹景龍創造出的鬼王去取出來的。鬼王不用打開保險箱,也不用破壞保險箱,甚至不用驚動任何人,就神不知鬼不覺地取走了賬本,放入了反貪局局長的辦公室里。
除了賬本,還有別的證據。不過,光是賬本上記載的名字,就可以牽涉出一系列的官員。今日,勢必會引起一場政治風暴。
盧聰健和包銳的父親也是在市里當官的,他們也受到了牽連,因為他們的名字也在賬本里寫着。
盧聰健和包銳是沈玉風的朋友,不過更像沈玉風的狗腿。他們的父親官職比沈玉風父親的官職低,所以他們處處討好沈玉風,想要撈一些好處。
卻沒想到,他們討好了沈玉風這麼久,沒有撈到半點好處,還因為沈玉風父親的關係,連累了他們的父親一起被反貪局的人給抓了。他們以後的命運會無比悽慘,不但他們的父親會有牢獄之災,他們從高貴的官二代淪為了貪官之子,而且,他們家的財產和房子等都會被沒收。
以後,他們享受的一切福利和特權都會被取消,他們會從雲端跌入泥里,變成最底層的小老百姓。這種落差,會讓十分痛苦。
「什麼,爸爸這次真的完了?」沈玉風的手機掉在了地上,他絕望了,他明白,反貪局既然掌握了證據,那麼他的父親就算是副SZ,就算位高權重,也必然倒台。如果沒有證據還好說,還有反轉的餘地。
隨後,他旁邊的包銳和盧聰健都接到了家裏的電話,都知道了自己父親被開除官職,並且還要面臨牢獄之災的噩耗。
「兒啊,你爸爸被反貪局的人抓了,都是你那個同學沈玉風的爸爸給連累的,那什麼副SZ連個賬本都管不好,上面寫了你爸爸的名字,這次真是連累了好多人,好多大小官員都會因此受到影響,那真是個害人精,害的我們好苦啊!」
電話里,盧聰健和包銳的媽媽都對他們訴苦。
掛了電話之後,包銳和盧聰健都眼神不善地盯着沈玉風。
「幹嘛?」沈玉風現在也很鬱悶、生氣和絕望,忽然平時討好他的兩個跟班拿這種眼神盯着他,讓他很煩躁,「你們不想混了是嗎?」
「混你媽個頭!沈玉風,你個雜種,你還搞不清楚狀況嗎,你的爸爸被抓就算了,還連累我們爸爸也被抓了,你爸爸就是個害人精,你也是害人精,老子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包銳憤怒地咆哮道。
包銳和盧聰健的爸爸都是當官的,卻沈玉風的爸爸給連累,導致他們房子和財產等都要被沒收,能不憤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