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虎手中提押着黃風怪,唐申摸着高翠蘭,果然是你挑着擔,你牽着馬,你抓妖怪,我摸妞妞。然而,透過面紗,依舊看到梁珍兒一張冰冷的臉,似乎永遠都不會笑。
唐申回頭對她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說道:「梁美人,有沒有人說,你冷着臉的時候也很美啊。」
聞言,梁珍兒微微抬起頭,皺了皺鼻頭,露出一個淡淡的,讓人不易察覺的微笑,嬌嗔道:「哼,淫僧。」
聽到此言,唐申立刻不幹了。
偏着腦袋,痞子一般地道:「喂,麻煩你搞清楚好麼?是我救了你耶。你怎麼開口一個淫僧,閉口一個淫僧,信不信,我立刻現在馬上就淫了你。」
「你試試。」
「哼,試試就試試!」
唐申也不囉嗦,鬆開抱着高翠蘭的手,縱身一躍,直接跳到了梁珍兒的身後。吼叫道:「貧僧還就不信治不了你了。」
聞言,梁珍兒的身子明顯一震,這淫僧不會在這裏,對自己做那種見不得人的事吧。想到這,他心中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有了一些異樣的感覺。
這種感覺,是不自然?是期待?還是對唐申已經產生了某種難以言表的情愫?
她不知道,但是,此時她能感覺到的,是自己的心跳。很快,很猛。
唐申笑眯眯地看着梁珍兒,臉上露出了猥瑣的笑意。
看到唐申這種表情,梁珍兒更是確定了剛才自己心中的想法。如果這淫僧現在要對自己那啥,自己是同意?還是……拒絕?一時間,他陷入了選擇的兩難境地。
女人嘛,都是不喜歡選擇面對的,因為他們總會在一個問題的十字路口上,徘徊很久,這種痛苦他們害怕,但又每次都需要面對,所以,為了避免這種痛苦,他們本能上就拒絕這種選擇。
正當梁珍兒徘徊在這種,接收還是拒絕的選擇中時,唐申喝道:「白小虎,剛才你量了黃風怪的鬍鬚,有多長?」
「師傅,這個……嗯……」
白小虎自從量了黃風怪的鬍鬚後,就一直沒有說話,因為他也參加的賭博,而且是站在孫悟空那一幫的。
當時除了高翠蘭之外,其他人全都說唐申輸。
他之所以不說話,便是因為他量了黃風怪的鬍鬚,不長不短正好是三尺三。
唐申見他吞吞吐吐,喝道:「快說,老實說,待會兒我親自測量,如果你說假話,定叫你屁股開花。」
「不要啊師傅,嗚嗚,黃風怪的鬍鬚確實是三尺三。」白小虎哭喪着臉說道。
「哈哈哈……」聞言,唐申哈哈大笑起來,說道:「梁美人,還記得你們與我打賭的事麼?還不快脫褲子?」
梁珍兒臉色漲紅,剛才還以為這淫僧是要對自己圖謀不軌,原來是想到這個賭注,真是氣死個人了。她倔強地說道:「你說什麼,我,我不記得跟你打什麼賭。我……」
梁珍兒本來就是個直性子,也不會耍賴,更不會撒謊。
此時要她脫褲子,卻是逼着她耍賴,逼着她說謊。
「是啊師傅,俺老孫好像也沒有跟你打過這樣的賭,不記得,不記得了。」孫悟空騎在豬八戒背上,神志恢復了過來,揮着手,猴嘴都笑開了。
白小虎難得的保持了沉默,小白龍舔了舔嘴,似乎此事與自己無關。
就在這時,豬八戒將背上的孫悟空一扔,說道:「哼,你們,你們就會耍賴,俺老豬可不像你們這樣賴皮,我是個誠實的孩子。」
說着,他來到唐申身旁說道:「師傅,俺老豬來幫你說話,我承認我們確實與你打過這樣的賭,而且現在我們已經輸了,就應該信守承諾,脫褲子。」
小白龍暴躁脾氣上來,說道:「哼,死肥豬,你現在當然願意這樣說了,你連褲子都跑丟了,現在輸與不輸,賭與不賭,對你來說,都一個樣。」
「嘿嘿,小白龍,你可真是聰明。」豬八戒不好意思地笑着張臉說道。
唐申嘿嘿作笑說道:「我就知道你們會耍賴,你們看,我這個是什麼?」
說着,他手指輕彈,一張紫金卡片出現在手中。
眾人眨了眨眼睛,沒看出這是個什麼東西。
「師傅,你不要拿出一張卡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