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我最大的愛好就是練劍,每天都要佩劍而練,一曰不練,劍離開身邊時間稍微長些,我渾身都不舒服,吃不下飯,睡不好覺。」袁程毫無猶豫的答道。
「好,我要你三年不許摸劍,你能否做到?」
三年不許摸劍,普通人無所謂,可是對於一個愛練劍之人,劍於他而言就好似可上網的電腦對網癮少年般重要,你不是說心誠嗎,倒看看你有多誠?
王離笑道,對於眼前這位青年,他知他高官子弟,出身絕對不凡,在今天參與這晚會的人中絕對是最頂級的少數年輕人,收這樣的人為徒,他打心底樂意。
不過樂意收他做徒弟就要好似小說中那些傻兮兮的高人求着人家做徒弟?那是不可能的,那些高人哪能稱是高人,當真是又傻又賤的傻人、賤人。
如他這般行事,讓對方主動來求,還不容易求到才是正理,對方拜師越是艱難,自會越發尊重他這個師傅,也會對自己得到的結果越發珍惜,學的也越用心。
而他先前欲收王正意為徒,看似是求着,可是卻也不強求,給他機會考慮,願走願留隨他選擇,只道可有可無,而事前也說明他是經過考校,似王正意種種滿意才願,實屬不易。
「三年不摸劍?」袁程驚呼道。「三年不摸劍,先生就傳我上乘劍術?」
「不錯,只要你能做到,我就如如來佛祖收紫金缽般,隨便收你點什麼就傳你劍術又如何?我問你,你做得到嗎?」
袁程看着王離,眸中閃過欣喜,又有猶豫,他自小就愛劍,佩劍練劍,到如今已經十多年,於他而言,劍和劍術就是他生命的一部分。
像今天這樣不便帶劍的場合,他以往是很少不參與的,今天實是不得不來,即便如此,來了之後他也沒多大的興致,這才跑去一邊打發無聊時間,等待晚會結束。
「我做的到嗎?」袁程自問自己,往後三年不可摸劍,那沒有劍,自是無法習劍,這種感受想着就好像要割掉他一隻手一般令他無比難受,簡直是不可想像。
可是,可是只要做得到就可學習上乘劍術?
看着袁程,王離知他果是愛劍之人呢。
這些個富家高官子弟,往往分出幾類,一者接了父輩的衣缽,未來也當是高幹,二者不接衣缽,有着父輩的關係,靠着父輩的人脈,很容易就能混出人樣,當個大老闆太過輕易。
以上兩者多半還算精英,自小家教不凡,很多人都受到過高等教育,出國留學海龜是常事,不過和這兩者相比卻也有相對不成氣的兩類。
相對不成氣的兩類一者是完全的紈絝敗家子,還有就是袁程這樣。
一個人存在這世上最首要的問題是活着,活好了他們才會追求些其他東西,追求自我實現,高官富豪家家教厲害的,他們的人生觀世界觀有意塑造下,追求的自我實現也會與他們父輩類似,可是也會有少數另類,就如袁程這樣。
「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能下定決心做到了,什麼時候再來找我,如果下不定決心,那就算了,這是我的手機。」王離直與袁程說道,然後將手機號碼報給了他。
說罷,王離便徑自往旁邊走開。「等一下,王先生。」
眼看王離離去,袁程急忙追了幾步,趕到王離身後喊道,然後拿出手機撥打了王離的電話:「先生,三曰內,我定會答覆於你。」
「另外,這是我的電話,以先生之能,這世上怕少有難得到先生的事情,不過我家在這廣南多少還有些影響力,有些地方,也能與先生省去一些小麻煩。」
看着王離的背影,袁程心中微微感嘆,也沒看這王先生比他大幾歲,可是就有如此本事,真是高人啊。
主會場的廳堂內,江南衛視的主播絲毫不在乎下方觀眾是否關注,一樣一本正經的主持着節目,王離找了個地方坐下,心中想着唐僧紫金缽換取真經的後續。
誠然,這裏看似唐僧無限心誠,如來佛祖象徵姓的收了紫金缽就許了他真經,故事很是完美,可是唐僧得了真經,帶回大唐,這無疑對佛門東傳有着無比重大的意義。
如來佛祖真正的後招在這裏呢,而他若收下這袁程做徒弟,那好處大大的,豈止是袁程想像的那樣簡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