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無邪走了,趙玉玲終於發覺自己的閨蜜一直魂不守舍,這才想起來自從寧無邪來了之後,一直沒開口說話。「你和他分手了?」趙玉玲小心翼翼的問出了口。
薛倩輕輕的點點了頭,嘴唇動了動,沒有說出口。
趙玉玲看着她楚楚可憐,頓時大氣「是不是他喜新厭舊,拋棄你了?我這就找他去。」以為寧無邪始亂終棄,見異思遷。
薛倩趕緊攔住她,「別,這事不要再說了。是我,做錯了。」
趙玉玲長的模樣還不錯,聽到她的話後,很驚訝「沒事啊,做錯了道歉就好了呀,反正都是男女朋友。抓住他,你這輩子都不用愁了啊。」
薛倩搖了搖頭,她每說了一句就好像用針在心頭刺般,無聲表情憔悴,是自己錯了,失魂落魄。
趙玉玲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想起了寧無邪旁邊的鳳舞,美近於妖,還是沒有再說下去。
孫林這才聽到此事,原來都分手了,怪不得直到走了也沒有說一句話,自己還是離她遠一點吧。
寧無邪是和李翱翔說幾句之後離開的,自己在這,他們已經束手束腳的放不開了。
走到了樓下,陳九爺也趕回來了。拿着一個小盒子,黑色的檀木盒,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裏面就一張羊皮紙。寧無邪接過盒子,沒有打開,準備告別。
陳九爺有點猶豫的開了口「我想下午到家拜訪寧先生,你要不先說句?」
寧無邪點了點頭,剛剛收了人家東西,也不能立刻不認人啊。也就答應了,留下地址,拒謝了留客的好意,開着車子絕塵而去。
回到家還正好趕上了飯點,於是把這事說了出來。寧遠才想起來二十年前確實有過這事,也就有說了一句,其實只是順手而為,倒是沒想到此人還能混的這麼大。
午後的陽光寧靜悠遠,小村里隨處可見的小土狗懶洋洋的躺在了樹蔭底,吐着舌頭。這幾日村里人明顯是踏破了寧家的祖宅,每次來到都忍不住讚嘆,有年輕人就直接和車子拍照發朋友圈了,好像這樣就能顯示自己身份似的,可誰不知道你到底混的怎麼樣啊?
總的來說,村里人還是沒有什麼壞心眼的,頂多有點愛炫耀,眼界淺薄,看着寧家要出大人物就一起湧上來想撈好處。
寧無邪帶着鳳舞逛逛這個小村莊,一邊和她說了很多現在社會的事情,而鳳舞也算對這個社會有所認識。
不過村裏的人那是看直眼了,誰見過這麼好看的姑娘啊,這樣一比起來,村里幾個年輕貌美還算時尚的小媳婦只能算是村姑了。原來還整天吹噓自家兒子的胖大嬸,本來對寧無邪的車還有點冷嘲熱諷,可是看到這個比自己兒子的女朋友,強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姑娘後有點臉面掛不住了。
人群嬉笑,紛紛打趣。
還想在人群里多說幾句自家的兒子在淮南市的光榮事跡,沒想到村口一道塵土滾滾,一輛輛黑色鋥亮的小轎車開來。之前村民都不認識寧無邪的車標,可都認識這些車標啊。打頭一輛市大奔的SUV,黑色霸道,看不清裏面的內容。直到車子來到跟前,車子竟然慢慢停下,車窗搖下一個平頭青年伸出頭來「大娘問下,寧家住在哪啊?」還能看見副駕駛正坐着上午還見過經理陳陽。
本來胖大嬸還好像如有榮焉,結果聽到了是在問寧家,有點結結巴巴「在後邊,順着這條路走下去。」
人群狂笑,但也知道這一輛輛的車都是來寧家的。
大奔,寶馬,奧迪,都是村民眼中了不得的好車,此時一輛輛的經過,足足八輛。
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啊。
村里早就退休的老書記眼神渾濁,忍不住讚嘆「寧家這是了不得了,山窩窩裏這要飛出真凰了。」
車子走過,胖大嬸才在眾人艷羨的目光中,強行說了句「也許只是人家老闆探訪吧」
這是寧無邪和鳳舞剛剛從村後面漫步走來,陽光金黃宛如海洋,男生如仙,女子近妖,不像人間擁有。
車子趕緊停了下來,副駕駛下來的陳陽畢恭畢敬。
村民在遠處看的清楚,甚至連衣冠革履的中年人臉上的討好笑意都能看清,而寧家子只是一臉的平淡,風輕雲淡。緊接着,車隊的中間一輛寶馬車上下來一個老者,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