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法海催動金缽,一下子將趙純扣在了裏面。
「抓到了!」老僧和武僧精神一震,齊聲歡呼,法海也露出開心的笑容。
「在這裏呢,你們高興的也太早了,能不能淡定一點,穩重一些。好歹加在一起都幾千歲的人了。」
趙純那淡然的,氣死人不償命的聲音又一次出現在幾人耳旁,每次聽見這個淡淡的聲音不僅是老僧,就連法海和武僧都有一種吐血的衝動。太憋屈了,怎麼就抓不到呢,所有人的胸口就向被外面被大石壓着,裏面卻裝滿火藥一樣。真想自己把自己點燃,砰的一聲也好舒服點。
法海收回金缽,一節樹枝出現在原地,而趙純卻正站在一眾鍛造神器僧人的頭頂,錦衣飄飄,無限風騷。不過讓法海鬆一口氣的是,趙純一直沒有對僧人的陣法進行破壞。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是趕緊將趙純驅逐開那裏比較好。這些僧人組成的陣法主要是用來鍛造雷峰塔的,對於外部攻擊防禦力並不強,如果趙純有什麼大招來一下子說不好就把陣法給破了,豈不前功盡棄了。
「法海你還追啊,趕緊回去把袈裟上那個洞縫上吧,現在天冷,小心寒氣入體得痔瘡!」躲過法海的一擊,趙純用他那氣死人不償命的淡淡語氣說道。那種滿不在乎,沒有感情敘事一樣的語調讓人抓狂。
「不好了,不好了,金山寺不見了。」就在法海,老僧等人圍追堵截趙純之時,隨着呼喊聲,一片白花花的身影出現在眾人面前。
燕瘦環肥,老少皆宜,在陽光下盡情的奔跑,將內心的驚奼大聲的喊了出來。
「發生了什麼事,你們在搞什麼鬼?」老僧蹭蹭幾下來到他們身前,抓住掃地僧問道。自從小鳥死亡之後,老僧的步伐邁的越來越大了!
「哈哈哈,好身材,你們慢慢欣賞,哥哥眼睛疼!」趙純知道趙雲已經得手了,不再糾纏,化作一團火光遁去,他剛剛踩在腳下的兩個光頭,火星組成的腳印噼里啪啦的燃燒了幾下隨即熄滅。
「呼!」終於走了,法海雖然為沒能抓住趙純而懊惱,但更多的是鬆了一口氣。只要雷峰塔沒事,一切就還不算太壞。
老僧見趙純跑了,追之不及,一跺腳,目次欲裂,將所有的怒火都發在了抓在手裏的掃地僧身上。
「說清楚!」老僧怒吼。
「寺院不見了——大坑——就剩下大坑了!」老僧被嚇得語無倫次,氣的老僧一巴掌將他拍倒在地。
「走!」不再問話,拎着掃地僧向寺院的方向走去,雖然一時間老僧還有些被氣的有些糊塗,但心裏卻感覺有非常糟糕的事情將要降臨到自己頭上。
「我曹!」
當看見眼前的情景時,不僅老僧傻眼了,就連法海都忍不住爆了粗口,大坑,真他麼的只剩大坑了,小金山寺呢?十八個武僧此時更是大眼瞪小眼,以他們滿是肌肉的腦子實在想不明白。
「#@@¥%#……%,我的金山寺呢?」
短暫的寂靜之後,老僧徹底瘋了,心靈的創傷,加上身體的創傷,讓本來就蒼老的身體雪上加霜,他是仇恨的化身,他是痛苦的集合。他想把所有人都釘在十字架上!
「咕嚕!」
法海深深地咽了一口吐沫,用手堵住屁股處袈裟的箭孔,他感覺那裏有殺氣滲入。
當在老僧的咆哮中和一群白花花的哭訴中弄明白事情的經過之後,所有人都沉默了。
「趙雲——我要殺了你!」老僧的聲音尖銳而磅礴,鳥群驚飛,走獸息聲。他暈過去了,不管怎麼說他還是過去了,至於醒不醒得來,就看他是否能夠過的了今晚了。不是推斷,而是法海以一個兼職醫生的身份判斷。
「法海禪師,我們該怎麼辦。」掃地僧顫顫巍巍的對法海問道。
「先找點吃的吧,在弄身衣服穿上。」法海嘆了口氣說道。
趙雲搜刮的實在是太乾淨了,上哪去找糧食和衣服,最後在一片阿彌陀佛中,山中的飛禽走獸遭了秧,金山寺一時間雞飛狗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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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鏡魔鏡,這個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