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的叛亂漸漸地被鎮壓了下去,陳思的戰績斐然。無論是哪裏的叛亂只要聽說是他帶人前來鎮壓,他們都會乖乖地投降。這一日陳思手拿一封書信將自己的手下叫到營帳中說:「國君給本將發來了一封書信,說是讓本將在朝為官。你們有什麼意見?」一邊的汪狂原來對陳思的平民身份一無所知,當他這裏久居之後才知道,原來陳思的身份當初只是一個百餘人的帶頭人而已,他們並不是什麼朝廷派下來的將軍。只不過現在就算是自己想要動手也沒有機會了,畢竟現在隨着戰事的結束,自己的力量已經不能撼動他分毫。若是自己魯莽行事,自己不僅不能出不了被欺騙之苦。反而還有可能身死他手,所以他只能裝作若無其事。他想了一會兒說:「將軍這是一件好事,在朝為官可以光宗耀祖還可以有進一步的可能,不知將軍在猶豫些什麼?」陳思輕笑一聲問了一句:「吳奎你怎麼看?」吳奎想了一會兒才說:「這件事可謂是進退維谷,若是不回則有可能讓朝中的那幫大臣抓住把柄,給我們下黑手。將軍這段時間南征北戰,早就引起朝中一些大臣的不滿,有心之人早就有心將將軍置於死地,雖然我們不需要朝廷的物資,可這樣下去終究會被別人剿滅。若是答應了,朝中現在勢力分佈很明確,以李銘為首的大臣終究會對付將軍,尤其是現在這個時候。」
楚狂在一邊冷嘲熱諷道:「李銘大人哈哈,吳大人難道沒有聽說那位李銘之子李滄在邊境被人打的大敗,現在被國君軟禁在家裏嗎?就算他想要對付我們,他也要有足夠的能力才行。一個百戰百勝的將軍和一個屢戰屢敗的臣子來說哪一個比較重要,這還用說嗎?並且我們背後還有幕府的支持,我們怕什麼?」吳奎瞥了他一眼說:「李滄雖然戰敗,但他將自己的手上的軍權全部交給了國君,只留下一部分鎮守邊境,其他人唯國君的命令是從。再者說李滄並不是屢戰屢敗,你覺得如果沒有國君的命令,他敢那麼做嗎?現在他被軟禁只不過是給天下人一個說法而已,若是有機會他必定還能統兵。到時候只會信任倍增。而我們名義上是鎮壓暴民的義軍,實際上他們對我們只是權宜之計而已,我們現在有點尾大不掉的意思了,如果任我們再這樣發展下去可能會失去控制,所以才會有了這份召令。只不過我們現在也沒有別的方法,若是將軍不回到朝堂,國君可能會直接派兵來鎮壓我們。卑職建議我們一方面繼續鎮壓其他地方叛亂,一方面將軍要不斷上書索取封賞。讓國君認為我們只是為了榮華富貴而已,這樣就會減少一些國君的猜忌。」陳思想了一會兒說:「不可,本將決定了,明日就帶兵回去,我陳思不能讓人說我是居功自傲,不聽國君指揮,別忘了我們組建義軍的初衷就是解救百姓脫離水深火熱的苦海,如今已經做到了,不能再讓百姓經歷戰火摧殘。」吳奎點點頭道:「既然將軍已經做出了決定,那麼屬下聽從將軍的。」「好,吩咐下去我們即刻班師回朝。」
如今的李府門前冷落鞍馬稀,只有幾隻麻雀在那裏飛翔。這與以前熱鬧的情況成了鮮明對比。在李府之中今日卻有所不同,從大門進入之後,便有數十位護衛在守護着,好像在守護着什麼人。一人端坐在首位,只見他眉毛緊鎖,手不自覺地摸着自己的鬍子。在他下面坐着一人,那人面容堅毅,雖然頭髮有了一些斑白,可從眼神中投射出來的精光,讓人覺得他依然擁有十足精力面對一切,由於保養很好,除了頭髮之外,其他的與而立之年的人沒有什麼區別。他一臉微笑盯着坐在首位的那人突然開口道:「李大人我的條件你考慮的怎麼樣了?」「月兄的條件有些難辦啊,當初我們聯盟不是說只是幫你們在朝中謀求一些職位嗎,如今你們卻要組建武裝。這與我們當初協定的不同,老夫實在不能輕率決定。」那人面容沒有一絲變化只是自顧自地說「我月憐影說話算數,當時我們承諾過要幫大人解決對手,從我們結盟那一天起先後已經有數幾位大臣遭遇不幸,如果國君發現這些人並不是所謂的意外,反而是有心人的安排會怎麼樣。你說國君會不會一怒之下抄了李府?」
李銘臉色一變怒道:「你敢威脅我?」「不敢,不敢,這不過是給李大人提個醒而已,別忘了現在你可是跟月霄宮榮辱與共。憐影再怎麼愚蠢也不會自斷前程,之所以說這些話只是想告訴李大人無論如何月霄宮都會與大人同在。」「這,好吧。我會好好考慮的,不過提醒閣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