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邊眾人正在焦急地等待着,裏面的藥百草則是不慌不亂地治療着,表面上他內心沒有一絲慌亂,可額頭上那點點汗珠還是出賣了他。一切都按照原來的計劃進行,過了一會兒,藥百草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汗漬,他一走出房間就被月玦等人圍住,他們紛紛問道:「怎麼樣?公子他們沒有什麼事吧?」本來藥百草剛做完手術,心裏已經很是疲憊了。他本來想要好好休息一下,誰知道一出來就被圍住了。但他看到眾人焦急臉色,還是將怒氣咽回去了。他聳聳肩說:「該做的,我已經做完。接下來就只能看他們自己能不能恢復,若是月公子能夠完好如初,那麼周姑娘也就沒有任何事。反之若是月公子身上出現任何問題,那周姑娘極有可能也有可能好不到哪去。」月玦旁邊的一人忽然拔出刀怒道:「你他娘的就沒有好好治療,你這個庸醫還敢號稱神醫,竟然連這點把握都沒有?」說到自己職業,藥百草也不顧自己身份臉色一變:「小子,你知道什麼。他們二人的傷勢,無論你到哪裏這都是最好結果,敢懷疑我的醫術,我剛剛治病救人之時,你還不知道在哪裏呢,不知道就別再這裏亂說。」月玦瞪了一眼身邊那人向藥百草拱了拱手然後對着自己身邊之人說:「什麼都不懂,還在這裏亂說。自己下去領三十軍棍若有下次,定當從嚴處理。」他將目光放在藥百草身上繼續說道:「抱歉,在下調教無方,衝撞了先生,還請先生海涵。不知公子他們多久能夠醒來?」藥百草本就不是斤斤計較之人,聽到月玦詢問他語氣也軟了下來回答說:「其實這次手術還是比較成功的,只不過這個方法是月公子從書上看到的,老夫以前雖然有所聽說。可從來沒有做過類似手術,這也是第一次,所以不能保證兩人能夠完全恢復,可也盡力而為之。雖然不太喜歡那句話,可老夫現在只能說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嗯,多謝先生。先生辛苦了,請您先回去休息一下,若是公子他們有什麼事,我們再派人找您。」藥百草看了看他們終究沒有將安慰話語說出口。有些話不需要說就已經知道結果,又何必再浪費口舌。
已經過去兩天了,藥百草來到月筱溟房間外準備看看裏面二人情況如何,當他來到房間外就看到那些人還依然現在那裏全神戒備,他走到帶頭人身邊看了看周圍人問:「你們這兩天都沒有休息嗎,這樣身體能夠吃得消嗎?再這樣下去,就算裏面那兩人恢復,你們就要留躺進去了,到時候還不是讓別人擔心嗎?」月玦搖了搖頭:「多謝神醫關心,我們幾人睡也睡不着還不如在這裏守護我家公子安全呢。再說就算我們累到,有神醫在這裏我們還有什麼值得擔心的。早就聽說神醫醫術高明,早年曾治人無數,想來這點小傷並不能難住先生吧。」藥百草眼神中留有一絲疑惑問:「雖然我以前救死扶傷,可如今天下知道我住在這裏很少人會知道,老夫已經有十數年不曾出現在塵世間,你又是如何知道,老夫居住在這裏的?並且你又不像是我的故人,怎麼會聽說過老夫?」月玦嘴角出現一絲苦笑問:「不知先生是否還記得無為道長曾請神醫給當時一個名震天下的王爺下毒?」「雖然過去了很久,可老夫的記憶也沒有壞到那個地步,老夫記得當時我並沒有給他下毒,反而欽佩他的為人,就與他做了好友。不知道你提這個做什麼?」「因為當時我的父親就是當時那位王爺的護衛頭領,我曾經府中與先生有過一面之緣。」「哦,原來是故友侍衛,不知我那位故友現在如何了?無為是否還與他不死不休,他們之間的隔閡有沒有解開,那裏面那位公子又是何人,難道他與我的故友有什麼關係嗎?」月玦臉色有些暗淡,他開口說道:「老主人已經與無為一起仙逝,臨死前他讓我們認周姑娘為主,不過據周姑娘所說,那個玉佩是月公子之物,我們也就跟着認公子。請前輩看在老主人的份上救救公子。」「你放心,既然我決定救了,就不會有任何留手。此次不是我有所保留而是這是我遇到最棘手的一次,不過你放心老夫會想辦法的。」「多謝前輩。」
已經過去三日了,藥百草在床邊走來走去他嘟囔道:「不應該如此啊,按說他們應該眼裏醒來,怎麼會還在昏迷中。難道哪裏出現了什麼問題?」他正思考間,躺在一邊的人發出一絲微弱聲音:「水,快給我水。」藥百草見狀趕緊從桌子上端起一杯茶走到那人身邊,他輕輕餵了一點兒,那人喝完水之後似乎恢復一些,她睜開眼看到面前之人立刻戒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