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將賊寇頭目剷除之後,那些小盜賊沒了主心骨。他們紛紛投奔在陳思手下供他驅使,陳思知道現在還不能讓他們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什麼將軍,他心裏也明白那些盜賊之所以願意幫助自己,根本不是因為自己人格魅力有多大,而僅僅是因為他們想要一個活路,當他們知道自己不過是一個平民時,誰也不能保證他們會繼續忠於自己,也許會奮起反抗。然後繼續為惡,他把汪狂叫到自己身邊說:「汪兄弟,本將剛剛接到消息,有人竟然膽敢在邊境為亂。為了保證魯國不被外族入侵。本將已經決定將他們派出去平定叛亂了。如今本將手下只有七百餘人,我們要偽裝起來跟那些賊寇匯合,然後趁他們不備,一舉將他們剷除,不知你意下如何?」汪狂笑了一聲:「將軍果然藝高人膽大,難道將軍就不害怕小人翻臉,在這裏可是有三千多我們自己的人馬,若是小人翻臉,將軍就算再有能力也不可能憑藉着數百人馬抵擋住我們的攻擊。」「呵呵,本將既然說出來,那就心無所懼。只要你敢動一下,那本將就有把握把你滅掉,就看汪兄弟有沒有這個膽量一試了。」「將軍說笑了,汪狂豈敢得罪將軍,將軍放心小人定當陪伴將軍走一次那刀山火海。就算沒有後援如何,小人相信那些亂臣賊子一定會屈服於將軍威嚴之下。」陳思點了點頭:「那你先下去準備吧,順便把我的偏將吳奎叫來,本將有事吩咐他。」汪狂看了他一眼說道:「小人領命。」
吳奎聽到陳思在找自己,他顧不上打掃戰場連忙就前往營帳。當他來到營帳中就看到陳思看着面前的地圖在發呆,他小聲叫道:「大哥,你是怎麼跟那些人說的,雖然我們此時治住了他們,可是我們回到城中遲早會被他們發現端倪,若是不提早處理這件事,最後這群人難免還是會反叛,我們到時依舊勝算渺茫。」「這個,我知道。不過呢,我剛剛跟那汪狂說了,我們的大軍已經前去邊境平亂。如今只剩下我們這七百人隨他們一起剿滅另外一些盜賊,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我們不能進城,現在只能拔營前去別的地方,否則這裏人多口雜不消半日,他們就會知道我們的身份。」吳奎猶豫道:「那您不回家跟自己的父母告別一聲,畢竟我們這次可能是九死一生。錯過這一次之後,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盡孝了。」陳思搖了搖頭長嘆一聲:「自古忠孝不能兩全,若是這次我真的戰死他鄉,只能說明我沒有那個命,就算死了,這也是我自己的問題。與人無尤,我想我的父母一定會理解並且支持我這麼做的,相反我覺得吳奎你應該回去看看家裏面。」「還是算了,吳奎自從跟了您,就不會再想什麼了。既然大哥深入虎穴,作為兄弟又怎麼可能讓您獨臨險境,兄弟定當陪伴。」「好,那我們兄弟就一起去將那群賊子剷除,為國分憂。」「嗯,吳奎知道。吳奎下去吩咐下去不可他們亂說話,順便將我們的人馬編入那群人裏面,有了我們的人存在,我想那些人想要犯上作亂也要掂掂自己斤兩。」「嗯,跟我想的一樣。」
陳思帶領着那群人,按照他們原先的目標繼續前行。他們見城而不入,一路上儘量避免跟楚國官方人馬有什麼接觸。汪狂期間還問陳思為什麼不進城休整一下,陳思回答他說不想勞煩當地駐軍,並且這次他們是偽裝成盜賊若是自己正大光明進城就會引起其他人的懷疑,到時候自己等人會引火燒身。汪狂想了想還真是這個道理,他也就沒有堅持下去。他們很快就來到了目的地,只見那裏早已是盜宼的天下,這裏人山人海已經駐紮滿了,那人頭攢動的人群讓本就狹窄的地方顯得更加難以過人。陳思命令汪狂和吳奎就地駐紮後就連忙去見這裏所謂的大哥。當他來到一個營帳看到那個大哥正坐在椅子上左擁右抱喝着美酒,那人一見到陳思便將一個女人推在一邊說:「好兄弟來了,你這次帶了多少人?」陳思也不管什麼上前就端了一杯酒喝了一口說:「我這次帶了四千餘人,不知你又是哪裏的人,這次叫我過來有什麼事?」那人根本就沒有在意陳思的舉動,他一手抱着一個女子另一手舉起酒杯回答道「我叫周五,江湖人稱五爺,國君在國內倒行逆施,在邊境又剛剛經歷了大敗,若是此時不為自己取得一點好處,兄弟不覺得冤的慌嗎?男兒立於塵世要麼青史留名,要麼流傳百世,不過是芳名還是惡名又有何妨?」「五爺果然好見識,不過我想知道五爺如何分配任務,以及又如何將我們的利益分割清楚?若是沒有利益分成,無論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