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既然周將軍如此痛快。我們第一局便是以這天下約,若是你能夠憑藉你個人力讓這三國退兵,便算你贏。不知閣下可否敢應戰?」「好第一局我接下了,希望你能信守承諾,告辭。」周穎兒告別星鑠之後直接來到楚軍大營,她知道宋國大將樓澄跟自己素來有仇,想要說服他簡直比登天還難,所以他決定以楚趙兩國為突破點。當她來到楚軍大營時,發現楚軍此時正在厲兵秣馬想要再次進攻。每個士兵臉上充滿了殺氣,兵器閃耀着寒光。他們整齊劃一地站在操場上,雖然人數眾多可沒有發出一絲聲響。一名將軍站在點將台上慷慨激昂地發表着戰前動員,周穎兒剛一進入楚軍大營,就被一群士兵攔住。「來者何人報上名來?」「我叫做周穎兒今日前來拜訪貴將軍是有事相告,還請閣下代為通稟一聲。」「周穎兒,這名字好熟悉啊,好像在哪裏聽過,可有想不起來了。」一人在他耳邊輕聲道:「隊長您怎麼忘了。這人以前是天霄宮的宮主,後來才叛逃到穎筱軍,如今她已是穎筱軍主要頭目之一。」「哦,原來是楚國最大叛臣,為人臣者不懷仁義以事其君,為人子者不懷仁義以事其父,為人弟者不懷仁義以事其兄,何為其人?」「為人君者仁義不施,為人父者以己好惡恣意妄為,為人兄者,以己之利,枉顧家之興旺。如此何必忠孝於一人?」「巧言令色,無論汝如何詭辯都改變不了汝賣主求榮的心思,今日前來所謂何事,吾會視情況大小是否稟告。」周穎兒看了看他然後略微嘆了一口氣:「既然貴將軍無心見面,那麼穎兒在此耽擱又有什麼用呢?既然如此請閣下勸貴將軍一句,兵者,國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言盡於此,告辭。」說着就要離開。那隊長看到如此決絕的態度反而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了,本來他就是想要故意為難一下周穎兒,誰知周穎兒竟然發這麼大脾氣。
正當他無計可施之時,忽然從軍營中傳來一個聲音道:「周將軍既然來了,何必這麼急着離開?」巡着聲音方向看去是一位銀甲紅纓長披風,面容毫無表情。那一雙眼眸投射出點點精光,手上由於長期握武器已經生出厚厚的繭,雖然頭髮已經有了白絲,更加顯示出此人久經沙場。周穎兒看到那人笑着說道:「這不是屈申將軍嗎,您怎麼會選擇出山,您不是決定歸隱山田,從此不問世事。」「沒辦法,國之興亡匹夫亦有責。雖然本將不願出來,可也不願意眼睜睜看着楚國再這麼衰敗下去,今日你來到底有什麼事?」「穎兒此行前來只為問將軍一句話,將軍有幾分把握可同時對抗穎筱軍、魯、趙、宋?」「哈哈,你在開玩笑嗎,試問天下誰有這個勇氣同時對付這幾個國家,不過如今穎筱軍與趙、楚、宋各有恩怨,而那魯國竟然偷襲我們,怎可輕易放過他們?我們幾個國家聯合起來,無論穎筱軍也好,還是魯軍也罷不過是過眼雲煙而已。」「將軍此言差矣,穎筱軍與楚聯盟,與趙友好,與宋素來保持聯繫。雖然彼此有一些小的隔閡卻不至於兵戎相見,彼此只是礙於情面才不得不出手。為他人火中取栗之事只有楚國才會幹了吧。」
屈申臉色一變問:「你這是什麼意思?」「不知將軍可否還記得以前楚、趙、魯也曾聯合一同攻擊穎筱軍,結果呢最後何人得利,將軍想必心裏很清楚。此次不正是那次事件的翻版嗎,若不是在下竭力勸說我家公子,想必現在楚國國君早已身死他人,如此教訓,難道還不足以引起將軍的重視,反而還要為虎作倀,為他人做嫁衣?」「周將軍此言未免有些危言聳聽了吧,楚、趙、宋此次只為討一個說法而已,為何魯軍能夠略過穎筱軍攻打我們,是否是穎筱軍在幕後操縱?」「想不到屈申將軍見識也是如此淺薄,穎筱軍雖然狂妄可也沒有到那個地步,同時挑釁幾個國家你覺得穎筱軍會如此愚蠢嗎,這是其一。若是穎筱軍想要試試你們的邊防又怎麼會只派這麼一點人,我們大可以逐個消滅,這是其二。不知將軍發現沒有,這次攻擊你們的都是身着魯軍軍服,他們若是我們的人,他們怎麼可能連軍服都沒有,或者說我們又怎麼可能出兵攻打他們?也許將軍會說穎筱軍在卸磨殺驢,過河拆橋。可將軍仔細想想穎筱軍何曾做過此事?」「雖然你說的很有道理,不過他們畢竟略過你們的邊防到這裏偷襲我們。若是不能給楚國一個交代,未免有些說不過去吧,此次楚國被屠兩城,數十萬百姓我們怎麼可能輕易放過行兇者?」「將軍放心,我們已經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