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不知何人在使用以前的密信給我們發了信息。說是已經將陳思和慕清寒之間的聯誼破壞。屬下對於這種信件不敢私自做主,請主人裁決。」坐在椅子上的月瀟略微點點頭,而在一邊的石雪蓮則是滿臉疑惑地說道:「有人將他們之間的聯盟拆開,這是什麼人。信件是在什麼地方拿來我看看。」底下人不敢耽擱,連忙把收到的信件交了出去,那是一張上好錦帛做成的密信,上面洋洋灑灑地寫着一些字。石雪蓮看到那些字後臉上表情初為疑惑隨即驚愕到最後則是滿臉不可置信。月瀟手指在椅子上輕叩擊聲問道:「怎麼了,雪蓮你為何會是這麼個表情?」石雪蓮將手中的密信呈上去說:「這是月筱溟的信件,他與我們約定再過幾人與慕清寒一起聯手將陳思除去。」聽到這個名字房間中兩個人明顯愣了一下。「嗯?」有些疑惑的月瀟接過信件問道:「你們可有什麼意見?」一人站出來說道:「主人,如果信箋上所說之事所言非虛。那對於我們當然大有裨益。我以為可以一試,就算不能成功對我們也沒有什麼壞處。如此好事,為何不做上一做?」聽到這裏的石雪蓮則是滿臉怒氣說道:「主人屬下以為這件事是個陰謀,我們月霄宮一直在針對月筱溟。幾欲讓他逃無可逃,我們也損失了大量精英。世間不會有人這麼以怨報德之人。尤其是月筱溟,小人與他一同長大,他睚眥必報的性格屬下再了解不過。對於他來說,沒有賺錢的買賣就不會做,他這次定是想讓我們與慕清寒聯合,一定是有了什麼好處,或者自己好渾水摸魚。」「可信箋說的明明白白,是為了報答主人養育之恩,那月筱溟不會連這個都是虛情假意的吧?」石雪蓮瞥他一眼輕笑一聲道:「你是不是傻,做大事者怎麼可能會把兒女私情放在心上?很多人會拘泥這種感情,只是因為沒我足夠的利益而已,如果有足夠的利益,無論是什麼樣的情感都可以拋棄。這世上為了財富拋家棄子、為了權力骨肉相殘、為了自己而害死雙親者還在少數嗎?你覺得月筱溟會是那種拘泥俗禮之人,若他真的有父子綱常,他早就被我們剷除,怎麼可能會有如此成就?」「呵,按照石統領之言成大事之人必須六情不認,無情無義?」說完那人冷哼一聲,眼神中充滿了不屑。「雖不中亦不遠矣,馬統領你剛回來還不知道那月筱溟的性格,等你跟他多打幾次交道就會明白。」眼看着石雪蓮二人的爭論還要繼續,月瀟擺擺手道:「好了,石雪蓮、馬爽這件事到此為止。對於信箋上寫的東西,我們不要再管了。求人不如求己,你們可有什麼良策?」馬爽向前走了一步說道:「主人我們可以先拿陳思動手,陳思是大將軍,只要我們能夠挫敗他的銳氣,以後在曲阜行事也就更方便一些,至於月筱溟雖為穎筱軍最高指揮者,但這裏離他們駐地甚遠,就算他有千兵萬馬也是鞭長莫及。等我們收拾完陳思,那些螻蟻性命不過一根手指頭的事。」月瀟點點頭道:「好,就以你所言。你可以調派弟子幫你,事成之後我定有重賞。」「小人先謝過主人封賞。」
「有約不來夜過半,閒敲棋子落燈花。」燭光下月筱溟手執棋子看着棋盤,清風吹着紗窗冷冷作響,本來月筱溟已經跟慕清寒下棋,誰知道等了這麼久她還沒有到來。桌子上茶水早已經冷了,煙雨打着哈欠走進來說道:「公子還沒有休息啊,您對着棋盤看了這麼久可曾看出什麼眉目了?」月筱溟將手中棋子放在棋盒中笑着說:「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總看棋盤是看不出來什麼的。對了,你怎麼過來了?不是讓你休息了嗎?」「煙雨看到公子房間中燈光還在亮着,就進來看看,沒想到公子還真沒有休息。」「好了,這裏不用你伺候了,快回去吧。這裏來了個不速之客。」煙雨立馬警戒道:「什麼人?」隨即走出房間,她發現在房頂有人已經把上面的瓦片取下,一道光將他的面容暴露無遺。煙雨不敢耽擱立馬飛身上去,正在偷看的人發現了過來的煙雨立馬將手中武器舉在面前說道:「我沒有傷害你家公子之意,只是過來看看而已。」「呵,若是想要拜訪我家少爺大可以光明正大進來何必如此偷偷摸摸?跟我去見我家少爺。」那人苦笑一聲跟着煙雨來到房間中,月筱溟一見到來人順手倒了一杯茶水說道:「你若是想來就來,何必要如此偷偷摸摸的?」那人也毫不客氣接過茶水輕抿了一口然後吐了出來笑了一聲道:「你這裏這麼清苦啊,連杯熱茶水也沒有?」「誰讓你不早下來,如果不是我說破你是不
第四百一十一章謀己者,先利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