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黑的天空,開始出現一絲亮光。那道亮光逐漸拉大,整個天地慢慢清晰。橘紅色的太陽就如害羞妙齡女子一般,只願意露出半邊面容。遠處傳來陣陣鳥叫劃破了原本寂靜,何月澤從東邊搖搖晃晃而來,顯然已然有了幾分醉意。他並沒有發現,在自己身後還有兩個鬼鬼祟祟跟隨着。何月澤哼着小曲來到宋軍軍營外,守衛士兵看到後想要阻攔,可看清來人後,就沒有過問,任由何月澤走進軍營。何月澤剛剛走進去,背後人便暴露無遺。眼尖的士兵看到後大聲喊道:「什麼人?」說完之後就帶着幾人向他們跑來,何月澤也聽到了聲音。他趕緊搶過身邊士兵手中武器沖了過去,那兩個人轉身就跑,生怕被抓住。雖然何月澤後跑的但他的速度卻比尋常士兵好太多。轉眼間便追上了那兩人,何月澤將武器橫在面前冷冷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跟蹤我?」那兩個人相視一眼,一前一後。向何月澤衝來,何月澤認為他們二人有什麼惡意,下意識將手中武器向前一刺。誰也沒想到竟然把那兩人身體穿透,冰冷武器刺穿他們的心臟,立刻就沒了生息。那兩個人目光中透着心滿意足,好似自己畢生願望已經完成。何月澤將武器收回,那些士兵也趕了過來。何月澤瞥了一眼地上屍首說:「將他們安葬了吧。」「將軍神武,舉手抬足間便可剿滅敵人。」何月澤也不管部下如何阿諛奉承,頭也不回地向着軍營走去。在路上他看到了聞訊趕來的紀會,他們兩人剛剛一見面何月澤便出言譏諷道:「紀參軍鼻子還真靈,我這邊出任何事情你就會立馬趕過來。你就不能安靜安靜嗎?」紀會心裏明白何月澤是在罵自己是狗,他反口回道:「蒼蠅不叮無縫的蛋,犬不逐無味之人,若心中無愧何必在意別人?」何月澤伸了伸懶腰感慨道:「近來蒼蠅嗡嗡叫,真讓人心煩,算了還是回去休息吧。」紀會也不再理會他,徑直來到那兩具屍體面前,那些士兵見到後立馬跪在地上。「這些屍體是怎麼回事?」「稟大人,這兩人鬼鬼祟祟跟在何將軍背後,何將軍出手將他們消滅。」「哦?」不經意間他看到其中一人把自己的手放在懷中,心中起疑,他開始搜索。終於在那人懷中找到一封信,紀會不動聲色將信塞到自己懷中。然後讓士兵將屍體埋了。
風筱月帶着士兵來到宋營中,已經休整許久。他正要走出營帳鍛煉鍛煉時,忽然傳來朱晨營帳集合命令,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等到他趕到之時營帳中已經站滿了人,彼此交頭接耳嗡嗡聲此起彼伏。在營帳中間紀會跪在中央,姍姍來遲的朱晨徑直走到最中間的椅子面前坐下,他面無表情掃過底下將領淡淡道:「紀會,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將所有人召集而來,你有什麼事要稟告就說吧。不過事先提醒你若只是雞毛蒜皮的小事,那你就準備引頸就戮吧。值此危難時刻,豈可兒戲?」「將軍明鑑,如若不是十萬火急的事,末將又豈會在這個緊要關頭讓諸位同僚無謂浪費時間?屬下」何月澤打斷他的話語說:「有話就說,有屁就放。不要在這裏浪費時間,若是沒有其他事情請恕末將還有別的事情就不奉陪了。」「何將軍稍安勿躁,紀會有什麼事快說,不要拐彎抹角的。」紀會從懷中掏出一封信說:「將軍,卑職偶然間得到這封信請將軍過目,說着就就將信呈了上去。」朱晨接過後看了看先是面目陰冷表情嚴肅繼而發怒:「豈有此理,何月澤你可有何話講?」何月澤瞥了一眼朱晨也沒有跪下,面。
帶疑惑問:「你讓我認罪,總要有原因拿出證據,不然難以服眾。」朱晨將信扔到地上,冷冷地說:「自己看,想不到千防萬防家賊難防。」何月澤將信撿了起來還沒有看完,只聽見耳邊傳來朱晨聲音「來人,何月澤賣國求榮、私通他國、吃裏爬外,將他拖下去祭旗。」「末將不服,只不過一封信而已,末將冤枉。」聲音漸漸消失,就像是雪花一般消散於天地之間。朱晨站起身說:「今天的會議就到此為止,你們都下去吧。全力準備明日與趙軍一戰。」「末將告辭。」
馬匹嘶鳴聲不斷襲擊着人的耳朵。密切鼓點聲聲直擊每個人心臟,烏雲一般的士兵緩緩而來,整齊有力的步伐讓整個大地顫抖。月筱溟任由清風吹拂萬千銀絲,他卻不管不顧目光一直盯着前方。「公子,前方就是魯國邊境,我們是要衝過去嗎?」月筱溟抬起眼皮漫不經心道:「不用,吩咐下去我們今日在這裏駐紮休整。沒有我的命令膽敢輕舉妄動者,殺。」那小兵趕緊去傳令
第四百六十五章剷除異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