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武坐在龍椅上聽着自己手下回報,當他聽到月筱溟逃出生天並且帶領兵士攻佔了自己數座城池時,他忍不住將書桌上的東西全部推倒在地上大怒:「你們這群廢物,這麼多人竟然連一個身受重傷之人都抓不住,反而讓他有機會攻佔我們那麼多城池,留你們有什麼用?」「啟稟國君,不是小人沒有盡全力實在是因為月筱溟為人太過於奸詐,在他手下的精兵良將又各個兇猛無比,卑職已經盡力了。」趙武怒極而笑:「呵呵,好一個盡力。你知不知道你讓趙國陷入了什麼境況,為了你這個疏忽又有多少人將要生離死別,多少人妻離子散?你一句盡力就能擺脫所有罪責?來人,將他拉出去斬首示眾。」那人聽到後連連求情:「國君,屬下知錯求國君給屬下一個機會將功折罪,這一次定要提着月筱溟人頭來見。」「你已經沒有機會了,來人拉出去!」趙武冷眼看着朝堂之上的大臣,輕聲問:「諸位愛卿月筱溟已經反叛,我們應該怎麼辦?」一名大臣看了看滿朝文武百官站出來說:「啟稟國君如今我們已經被逼到絕境,不可再留有後手,臣建議國君頒佈國書將月筱溟貶為庶人,他的一切功績都與這次反叛功過相抵雖然不給他處罰但也不給他任何獎勵,另外給那群將軍以高官厚祿作為拉攏之用,國君還是月筱溟哪一個比較有前途我想他們還是明白的,不知國君意下如何?」趙武還沒有說話,一邊的孫煜便走出來說:「國君不可,現在我們的詔書在他們眼裏連抹桌布都不如,那群士兵跟月筱溟情同手足若是想要用反間計還是必須考慮清楚的好,以微臣之見不如聯合各個國家一起攻打他,小人聽說魯國、楚國都與此人有深仇大恨。若是我們三國以全國兵力聯合在一起,就算他有三頭六臂也難以抵抗。」那大臣立即出來反駁道:「國君不可,月筱溟畢竟曾為社稷出過那麼大的力氣,若是一味追殺可能會寒了國內有志之士的心,讓他們對於國家失了信心。並且現在月筱溟手下已經逐漸成了氣候,平叛的話不知又要損失多少,趙國實在再也不能來一次像黃盛那般的叛亂了。百姓負擔本就很重,再來一次微臣害怕會激起民變,請國君三思。」趙武聽到這裏臉色一變:「愛卿意思是要養虎為患,月筱溟現在已經成了隱患。若是不提早處理趙國損失將會更大。依着愛卿的意思是要月筱溟竊取整個國家之後才動手解決,你一味為月筱溟說話居心何在?」那大臣立即跪在地上求饒:「啟稟國君微臣只是一心為社稷着想絕沒有一星半點私心,還請國君明鑑。」「嗯,諒你也不敢。此事就這麼決定了,傳旨,月筱溟不思報國,為一己之私挑起戰亂,實在罪該萬死,現徵召國中有志之士若有取月筱溟人頭者,賞萬金,可封侯。」底下大臣紛紛跪在地上說:「微臣接旨。」
外邊的天色已經逐漸開始變黑暗,漫長的白天終於要過去了。周穎兒將湘兒屍首抱到那棵桃花樹下,心裏百感交集。桃花已經全部開完上面結了無數小果實,她輕言感嘆:「想不到再次跟你再次來到這裏已經物是人非,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湘兒你一路好走。」青闌珊擔心周穎兒安全,他一直尾隨着周穎兒在默默保護着她,周穎兒輕聲道:「出來吧,闌珊你說湘兒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青闌珊搖了搖頭:「這個屬下不知,不過屬下知道人心都會變的,一個人有了在居無定所時便會想要有一間房子,當他有了房子之後往往想的是如何讓自己過得更好,這便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這湘兒亦是如此,她可能不甘心久居人下便用這種方式證明自己實力。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而已,小姐不要這麼傷心了。」周穎兒點了點頭:「或許吧,不過這麼多年情義了,想不到她有一天還是離我而去。這跟湘兒一起叛亂的人如今怎麼樣了?」青闌珊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道:「還能怎麼樣,他們已經被盡數誅殺了。他們竟然擅自反叛小姐,簡直死有餘辜。」「哦,原來是這樣。你辛苦了,現在阻礙已除去剩下的便是如何將天霄宮發揚光大,你先下去吧,我要自己待一會兒。」青闌珊看到躺在周穎兒旁邊的湘兒已然沒了生息,他點了點頭放心地離開了。
月筱溟攻佔了幾座城池後便下令不再攻城略地,他命令士兵就地休整。月筱溟和幾名大將在營帳之中準備商討下一步計劃,李邦實在忍不住說:「公子為何要停止攻擊,如今我們士氣正旺可以一鼓作氣將趙國全部拿下,而您現在按兵不動不是給趙武喘息機會嗎,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