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主人,國內在姬炎的逼迫下已經民不聊生。而且他們舉動似乎專門針對官宦子弟和月霄宮而來,他們到處以募捐為名到處搜割民脂民膏。李銘帶着人手好幾次差點跟我們的人動起手來,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那人輕叩幾下桌子:「自古以來便是以利為合,利盡而聯盟散。現在我們已經是姬炎眼中釘肉中刺,他早就想要處理我們此時正是一個好理由,吩咐我們弟子不可與官府之人起任何衝突,還有就是吩咐下邊的人最近行事要加倍小心,不可太過於招搖,先忍耐一段時間再說。對了雪蓮那裏如何了?」「啟稟主人石殿主發來消息說,她已經讓吳夢服下了毒藥,這種毒藥天下除了她無人可解,她現在在暗處伺機而動。」「嗯,這就好。吳夢竟然敢反叛月霄宮跟那個叛徒在一起,若是不將這兩人剷除我們月霄宮的臉往哪放,你領一隊人馬前去皇宮表表忠心然後再去相助雪蓮。」「是,屬下這就前去。」說完就退出了房間,當他一走出房間臉上那種畢恭畢敬已經消失殆盡,他帶着一些人馬來到皇宮之中。守衛皇宮侍衛看到有人帶着隨從正在前往這裏,他大聲喊道:「來者何人,速速報上名來。」風筱月從人群里走出來說:「月霄宮風筱月前來面見國君,這是我的令牌。」說着就將自己令牌遞了過去。侍衛接過令牌看了看點點頭:「原來是大人,請進。」風筱月讓自己隨從在外邊等待,一個人走進皇宮,在路上他遇到了前去稟告的李銘,他來到李銘身邊說:「李大人久違了,想不到竟會遇到李大人真是榮幸之至。」李銘看了一眼他笑着說:「彼此彼此,不知日理萬機的風筱月今日怎麼想這麼清閒來到這裏?」「不過是瑣事纏身而已,哪像李大人日理萬機每日為了軍費頭疼,李大人真是操勞。」李銘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他們二人便來到了宮殿之外,姬炎聽說他們二人來了之後連忙召見二人,風筱月他們來到宮殿內看到姬炎正襟危坐在龍椅上,他們連忙跪在地上:「參見國君。」姬炎擺擺手笑着說:「請起,你們兩個怎麼走到一起了,難道是你們二人早就有所聯繫?」李銘趕緊澄清:「啟稟國君,微臣是在面見您的路上才遇到他的,我們就一起前來了。」「嗯,風筱月你來見寡人可有什麼事?」風筱月連忙說道:「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因為前段時間李大人前來向月霄宮索求軍費,月霄宮實在沒有多餘的錢,前來與國君稟告一聲。」姬炎點了點頭問:「李愛卿可有此事?」「啟稟國君,確有其事。因為前線吃緊,而月霄宮作為一方數一數二勢力自然要為保衛國家出一份微薄之力,月霄宮那麼大連這點力量也不願意出嗎?」「若是這筆錢用於打仗,月霄宮當然責無旁貸,可筱月聽說大人府前每日送禮之人絡繹不絕,大人對此有何解釋?」姬炎疑惑地問:「可有此事,李愛卿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銘趕緊跪在地上說:「那些人都是給國君募捐之人,他們所交之物臣都給國君寫在奏章里了,望國君明鑑。」「快起來,寡人又沒有責怪你,你害怕什麼。風筱月你來這裏不僅僅為了這一件事吧。」「嗯,過幾日小人要前去對付叛賊月筱溟還請國君出手相助。」「既然是為了邊境安全,寡人又怎麼可能吝嗇。一會兒你下去領一個令牌,這個令牌可以調動一萬邊境軍。這樣你可滿意?」「多謝國君。」
本來安靜、祥和的村鎮突然闖進了一群不速之客,他們趾高氣揚通過村鎮,風筱月坐在馬匹上開始盤算自己的未來,如今自己雖然在月霄宮說一不二不過這遠遠不能滿足自己要求,他想要更多權力。正在他思考間,一個隨從開口問:「殿主,為什麼我們要前去調集朝廷軍隊,若是我們不動聲色前去助石殿主殺了叛賊在主人面前您豈不是更加被看中?」「王龍你身為我的心腹,怎麼什麼都不懂,你真以為我真是為了剷除那兩個叛賊而做這麼大功夫嗎?那兩個人現在已經是眾矢之的,每個人對付他們都有自己目的。那李銘之所以在朝中可以肆無忌憚行事就是因為他兒子在邊境統領着數十萬人馬,任何人見到李銘都要禮讓三分。就是因為他們家有這麼一個人存在,而我們這次前去也是為了自己勢力着想,在這個亂世若是沒有一點讓別人忌憚的地方,無論你說什麼都不會讓人重視。我也要玩玩養匪自重的遊戲,姬炎對我念及舊恩才會給我區區一萬人馬,而月霄宮始終不是長久之地,我們要先找好出路,你懂嗎?」「呃,屬下不是太懂,那您這次不準備攻打月筱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