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一人高高坐在上面,底下群臣噤若寒蟬。過了一會兒那人拿起奏章看了看問道:「你們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我楚國曾經戰無不勝攻無不克,如今怎麼變得這麼畏畏縮縮?竟然被別人幾千人攻下了一座城,事後還不敢奪回來,我楚國男兒的血性哪去了?」底下朝臣頭顱低了下去,熊猶繼續說道:「你們曾經不都是滔滔而論,如今怎麼沒有一個告訴寡人,為什麼楚國男兒都變成這個模樣,景昭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景昭向前走了一步說:「啟稟國君,這對於我楚國並不是什麼壞處,畢竟楚國避免了一次更大危機。請國君試想一下若是我們當時調集重兵去攻打那區區數千人,先不說他們與那月筱溟有沒有什麼關係,就算沒有。他們若是見到重兵都去圍攻那數千人了,我們不僅會腹背受敵還有可能會丟失更多城池,到時候國君就算龍顏大怒又有什麼辦法,畢竟那時我們沒有足夠力量去對付他們。而現在我們雖然丟失了一個小小的陳,但是我們可以從別人手中奪取更多城池。來彌補我們的損失,畢竟其他國家的士兵不像月筱溟的部眾一樣不要命。」「呵呵,寡人怎麼聽起來你們都很害怕那月筱溟,他到底有什麼可怕的。是有三頭六臂還是刀槍不入,你們這樣膽小畏事如何才能為楚國建功立業,開闢疆土?寡人想要御駕親征,你們有什麼要說的嗎?」一人站出來說:「國君那月筱溟並不可怕,畢竟他再怎麼厲害也不過是一個人而已。可怕的是他手下那批精兵猛士,上次我們與他們交過一次手。他們同時與三個國家開戰卻沒有戰敗,不僅如此他們還能破了敵軍聯軍。我們楚國經過那一戰之後士兵心裏陰影,他們異常害怕與之交戰。軍中尚且這種思想,我們又怎麼可能戰勝?俗話說民不畏死,方且戰無不勝,但現在已經出現畏戰情緒,國君現如今應該做的是安撫軍心,只要我們勵精圖治發展,今後不圖沒有機會報此深仇大恨。」「依着你的意思,我們還是要隱忍對嗎?」那人點點頭道:「不錯,我們現在沒有辦法與之一戰,若是倉促起事勢必會一敗塗地再無翻身機會。」「哦,不錯,愛卿果然為國着想,寡人很欣慰。來人將他拖出去斬首,祭旗。」在那人求饒聲中,熊猶看着朝堂中群臣問:「怎麼樣,還有人要勸誡寡人嗎?還有人認為我們此戰贏不了嗎?」底下群臣紛紛跪在地上道:「臣,恭祝國君旗開得勝。」
「公子,吳將軍來信說宋國已經答應默認我們成為一個諸侯。」「宇琪果然不負眾望達成了這件事,看來我們也要有所準備了。」周穎兒笑着說:「吳宇琪不愧是一個帥才,只不過我剛剛收到消息,楚國熊猶想要御駕親征。筱溟我們應該早做一些準備了,別到時候兩件事重合在一起樂極生悲。」月筱溟驚奇地說道:「還有這件事,看來熊猶也不是一個草包竟然有勇氣來這裏跟我們決鬥,看來上次沒有給他足夠教訓。只是我們要準備慶典此時開戰對我們畢竟不利,穎兒你有什麼辦法可以避免這次戰爭?」「公子與穎兒想的相同,所以穎兒準備出發前去與楚國談判,不知公子的底線在哪裏?」月筱溟想了一會兒說:「身外之物可以儘管割捨,但若是涉及國之根本就不能忍讓了。」「公子的意思,穎兒明白了。」「嗯,穎兒此次前去可能會有一些宵小從中作梗,你帶上疾風部眾一起前去,我能夠放心一些,記得能不能談判成功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保護好自己的安全,知道了嗎?」「此事穎兒會自己注意的,但疾風穎兒不能帶走,疾風負責你的安全,你身為一軍統帥,身負眾多人身家性命,不能有任何閃失。疾風留在你身邊還是比較好。」「胡鬧,我的命是命你的就不是了?你要記得保護好你自己比什麼都重要,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你不必再說什麼。要不然我換別人前去,我們不懼再開一次戰,他要戰便戰,我們沒有什麼可害怕的。」「好吧,一切聽從公子吩咐就好。」
軍營中幾名巡邏士兵在不斷看護着周圍情況,一人坐在大帳中,聽着手下人的稟告。那人面無表情聽着戰況,一個士兵忽然闖進來說:「啟稟國君,周穎兒前來拜訪。」熊猶輕聲道:「請。」周穎兒走進來看到那人坐在椅子上問:「國君許久不見,身體可還康健?」「寡人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叛逆者,周穎兒,你這次來有何貴幹?」周穎兒笑着說:「此次國君御駕親征不可謂不威風,不過穎兒有一事不明,還請國君賜教?」「你有話盡說無妨,寡人不怪罪。」「國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