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時間的推移,擾亂人數越來越多。宦者令端坐在太師椅上有些無奈地問道:「諸位對於這次擾亂可有什麼制勝良策儘管道來。」底下人相互看了看然後都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這一次擾亂不比以前,邊境的部隊不能調動,城中的部隊戰力又是那麼薄弱,與敵軍相對根本無法與之對抗,這種進退兩難的境地無論是誰也不可能力挽狂瀾。宦者令看到底下人沒有一個人說話也忍不住搖了搖頭。劉驍龍站出來稟告道:「大人,小人倒有一個下策供大人選擇,不知大人可否願意一聽?」「有什麼話,你儘管說來聽聽。今日說錯不罰,說對有賞。」劉驍龍接着說道:「大人現在的局勢無非是敵強我弱而已,邊境軍無法調動。我們可以從邊境軍中調集一部分部隊然後再向他們補充一部分兵源,讓他們幫我們訓練新兵。」「這雖然不失為一個好計謀,不過這樣的話實在是太過於緩慢。」劉驍龍笑了笑道:「這不過是第一步而已,我們接下來讓那些邊境軍訓練我們的新兵,然後對於那些擾亂地區大力發展經濟。調集一部分兵士死死堵住那些叛亂者的出路,橘子爛一塊就好了。別讓他們到處禍亂,否則的話隨着戰端的擴大,他們的實力會越來越強。大凡擾亂不過是因為食物缺乏,朝廷逼迫太深。現在宦者令可以請求國君,只誅首惡其他人若是投降則免死罪。將敵首擒來或者殺死者給予極大的獎勵。對於那些戰亂地區免於徵稅,讓當地的百姓有一條生路。」「你這計謀好是好,不過有一條最大的失誤,那便是這次擾亂乃是國內的月宵宮與楚國的天宵宮共同組織的,他們沒有那麼容易被我們瓦解,現在楚國的軍隊在邊境虎視眈眈只要我們動一下,那麼就會遭受到滅頂之災。」劉驍龍接着說道:「既然如此,宦者令我們不妨先從這兩個幫派入手。他們之間的關係想必也不是鐵板一塊,只要我們能夠抓住他們之間的縫隙迅速出手,那時國內的擾亂便可平定。」「那麼現在我們應該做什麼?」劉驍龍想了一會道:「第一聯繫周圍的國家讓楚國不敢輕舉妄動,第二便是等待時機。等待一個恰當的機會給予他們一擊必殺?」宦者令嘆了一口氣道:「如今看來也只有這一個方法了。」
窗外小雨淅瀝瀝下個不停,這是入春以來的第一場雨。洗去了世間的塵埃,帶走了冬季以來的寒冷。雨滴不斷地敲打着窗戶,周穎兒坐在房間中端着茶杯靜靜地看着雨滴飄落。不知為何她的心中竟有幾分惆悵,這細雨隨着清風飄灑。人心中的那份思念隨着雨水沖刷不斷地瘋漲着,周穎兒慢慢地站起身來走出了房間,身後的湘兒看到後立馬問道:「小姐,您去哪裏?讓我跟您一起去?」周穎兒輕聲道:「不要跟過來,我心頭很亂。我想一個人出去看看,你安心在這裏等着我就好。」湘兒聽到周穎兒的吩咐只能站在那裏不再跟隨。周穎兒撐着紙傘在城中漫無目的地前行着。雨水打濕了她的衣服,飄灑的清雨打在雨傘上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路上的行人已經很少了,只有稀稀疏疏的幾個人還在街上行走着。周穎兒撐着紙傘路過一個酒館不知怎地她心中竟有一瞬間想要進去喝酒,她走進酒館中對着店小二吩咐道:「給我拿幾壇好酒,再給我上三斤醬牛肉。」「好嘞,客官請稍等一下馬上就來。」周穎兒坐在酒館中看着酒館中飲酒的賓客不禁搖了搖頭,對於這些人來說只要有一口酒喝就好了,什麼畢生願望、什麼宏大志向不過一杯酒而已。酒肉很快就端了上來,周穎兒倒了一杯酒大口喝起來,酒水嗆得周穎兒不斷地咳嗽,其實周穎兒並不會喝酒。只不過是今天有點想喝了而已,周穎兒摒着一口氣猛的將一碗酒灌到嘴裏,又發出了一陣的咳嗽。酒水入肚周穎兒的臉漸漸發紅,正當周穎兒繼續倒酒時一陣吵雜聲打亂了原本還有幾分寂靜的酒館。「廢物,連自己的妻兒都保護不了,你怎麼還有臉活在世上?我要是你早就去死了,還敢在這裏喝酒。」周穎兒將手中的酒杯放在一邊然後順着聲源看到一個身着華麗,身材矮小的男子正在對着一個坐在地上不斷飲酒的男子斥罵着,但是那男子似乎並不在意,仿佛不是說他一般。忽然男子一腳踢向正在喝酒的男子,他身後的幾個人也加入了戰圈。紛紛對着那男子拳打腳踢,那男子用身體護着酒罈子不被打碎,過了片刻那群人才停手滿意地離開。周穎兒走到那人面前輕聲道:「以你的能力不該如此,怎麼不還手?」那人喝着酒反問道:「還手,為什麼要還手並且他們說的都不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