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公孫部落被那群人打的一敗塗地。看來我們的計劃不得不做改變了,現在我們應該從哪裏找援軍?」李滄看着身邊僅存的幾個人道:「這個結果是可以想像出來的,只是沒有想到他們竟會敗得如此迅速。為今之計我們只能從別的地方再找援軍了,我觀察過草原中與公孫部落相抗爭的還有另外兩個部落,公孫部落只是其中力量最為薄弱的。以前是覺得他最好拉攏,現在看來是我估計錯了,我們現在只有另找靠山。不過這樣與我們也有好處,我們可以隱藏在暗處伺機而動。」「大人國內傳來消息,現在宦者令已經將叛亂基本掃平了。邊境的危機似乎也有所減輕。」「哦,看來我們的事情不需要那麼快進行了。我們可以有更多的精力對付月筱溟了,對了我們在這裏遇到月筱溟的事情你們千萬不可告訴別人,否則就是跟我過不去,到時候可別怪我心狠手辣。」說完李滄冷眼看了幾眼身邊僅存的人,那些被李滄看過的人心中不禁有幾分恐懼,他們總是認為自己的人是一位寬仁之人想不到竟也有如此狠辣的時候。眾人紛紛表示不會將這件事說出去,李滄才點了點頭道:「你們幾個暗中觀察月筱溟的動靜,千萬不要輕舉妄動。」「是。」
外邊已經是大雨傾盆,血水順着雨水漸漸地滲入到了草地中,躺滿屍首的草地上野狗在不斷地啃食着,月筱溟站在雨中靜靜地觀看着。御風打着雨傘走到月筱溟身邊問道:「公子,外邊雨大還是回到營帳中吧。」月筱溟看着身邊的御風嘆了一口氣道:「亂世人命不如狗啊,你一會兒去稟告頭領讓他派人把這裏的屍首全部埋了吧。我們只是因為各自的理念與目標不同而已,彼此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人死為大還是入土為安的好,他們也是草原上的英雄。」御風點點頭道:「我知道了,我一會兒就去。」月筱溟將眼光投射在遠方小聲說道:「御風,以後你們要自己照顧好自己,我可能不會再陪伴你們了。」御風吃了一驚然後不可置信看着月筱溟問道:「公子,您要離開了?」月筱溟長嘆一聲道:「是啊,我已經在這裏耽擱太多的時間了。我還有自己的事情沒完成,等我完成以後就跟你們在一起待在草原上。」「那公子,我可以跟您一起嗎?現在草原之中的事情已經快解決完了,我跟公子一起去見識一下中原的繁華。」「不可,現在赫連部落已經成為眾矢之的。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休養生息,告訴頭領不要主動去挑釁其他部落的人,能忍則忍,繼續完成我給他提的意見。但是若是其他部落來挑釁也不要懼怕,因為在草原中是以武為尊,只有絕對的武力才能讓別人臣服。」「我知道了公子,那我們快回去吧,一會兒若風可能又要着急了。」「嗯,離開吧。」
赫連文濤一聽說月筱溟離開,他連忙問道:「先生不能再留一段時間嗎,畢竟這裏的事情還有很多沒有處理。」月筱溟喝了一口馬奶酒道:「抱歉頭領,可能不行了。我在中原的時候曾經承諾一個人要幫他照顧一個女生,她被別人擄走了。我也應該去尋找她以告慰我朋友的在天之靈,頭領我有一件事必須要提醒您。」「先生有話盡說無妨,我一定洗耳恭聽。」月筱溟繼續說道:「現在我們的力量雖然增強了,但是還是遠遠不足以與那兩個部落想對抗,您最好討好那兩個部落中的官宦人士,讓他們為我們說好話放鬆那兩個部落的警戒心,還有就是儘量積蓄自己的力量,招募勇士。我看過了有些地方一些部落是以劫掠為生,還有就是被洗劫的部落以及公孫部落中的人,您一定要學會收為己用。這些力量都是不可小覷的,只有一步步變得強大才不會讓整個部落陷入到危機之中。」「先生所說的,我都明白了。若是先生不介意我願與先生結為安答,不知先生意下如何。」月筱溟想了一會道:「如此便是筱溟有幸了,我們中原人的禮節繁瑣,還是按照你們部落的規律來吧。」赫連文濤笑道:「我們匈奴人一諾千金還需要什麼儀式,只要我們各自喝下彼此的血水就夠了。」說着赫連文濤從桌子上拿起一把匕首朝着自己的手指割了一下血水流落到杯中,然後將馬奶酒遞在了月筱溟的面前。月筱溟見狀也將自己的血水滴落在馬奶酒中,遞給了赫連文濤兩人交換了酒水並一口飲下。喝完之後月筱溟說道:「安答,以後可能筱溟會有更多的事情麻煩您,到時候您可別不答應。」赫連文濤哈哈大笑道:「安答放心,只要我有的我定不會吝嗇,不如我封安答一個王以後你就可以想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