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猶站在書桌前看着自己剛剛寫完的書法問在場的人:「你們覺得本宮寫的書法如何?」那群門客紛紛讚揚道:「大公子的書法當然是精妙絕倫,這一撇一捺都是入木三分。恐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屬下們望塵莫及。」熊猶聽完之後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不錯,不錯。」他將寫的字收起來說道:「此次請你們過來呢,是因為有事讓你們給我出主意。自從周穎兒出獄之後呢,天霄宮果然安分許多,不過呢這周穎兒始終是本宮的眼中釘肉中刺。若是不將她除去,本宮始終寢食難安,不知各位可有什麼意見?」一個門客向前走了一步道:「大公子,小人聽說咸伊的密探曾經被周穎兒抓走過,大公子何不跟他商量一番?」另一人立刻阻攔道:「大公子不可,這景昭是出了名的貪財之人,若是我們倉促之間去找他。可能會因此走露了消息,這種事大公子還是慎重一些比較好。」熊猶點點頭道:「不錯,現在還不到時候找景昭,此人不是我們合作的對象。」「那大公子派天霄宮的弟子去征討趙國,趙國對我們總是跟我們爭鋒相對,並且還奪我們數座城池,若是周穎兒在征戰中出了什麼意外,便可不用我們負責,並且我們到時候以報仇為名收其舊部,到時候誰還敢側目大公子?」「你說的確實是個好主意,不過以周穎兒的才智來說不可能看不出來我們的想法,萬一她拒絕領兵,不就是白費功夫了嗎?再說了誰又能保證不是她們將敵人打敗凱旋而歸,若是這樣豈不是偷雞不成反蝕把米,讓周穎兒的聲望更上一層樓嗎?」那人笑道:「大公子不用擔心,若是周穎兒不願領兵我們可以從兩方面入手,一方面用國君之威請她前去。另外據小人得知周穎兒在丹陽郡的聲望已經到了無人可比的地步,當地百姓只知天霄宮的周穎兒卻不知當朝國君與大公子。我們便以為要挾逼迫周穎兒領兵,至於她是否會打勝雖然我們不能明目張胆的對付她,但是暗中使一些小手段還是刻意的。就算她能活着回來,但折損了那麼多將士。她還有什麼面目在楚國待着?」熊猶點點頭道:「不錯,是個好主意。」
周穎兒正在與慕清寒談論魯國的事情,忽然湘兒匆匆來報。「小姐,小姐。大公子來了,指名想要見您。」周穎兒自言自語道:「他來做什麼?難道又有什麼陰謀。」她開口問道:「湘兒現在大公子現在在何處?」「小姐,我讓他在會客廳先等待一會兒。說您馬上就去見他,您看我們是不是將他趕出去?」周穎兒忽然笑了笑道:「有何懼之,難道還害怕他有什麼陰謀?清寒走跟我一起去看看。」熊猶坐在椅子上品着茶水,他看到周穎兒正在朝這裏走來,在她的身後還有一個絕代佳人。他站起來笑道:「周宮主別來無恙,今日前來只是為了傳父王的旨意。」「不知國君有何吩咐,天霄宮上下定當竭盡全力為國君解憂。」熊猶點點頭打開了一塊黃佈道:「近幾日趙國不念兩國多年修好,竟一再違諾奪吾城池,殺吾百姓。特派周穎兒為救國將軍,領兵八萬,將邊境線向趙國推後十里,復吾河山,收吾失地。即日出發,不得有誤。」念完熊猶交給周穎兒一塊虎符道:「這是虎符,你拿着這個就可以去邊境調集兵馬。」周穎兒接過虎符道:「多謝大公子,不過小女子恐怕難以勝任。自從小女子出獄以後內傷就一直沒有恢復,並且天霄宮中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熊猶笑了一聲露出陰森的白牙道:「哦,無礙。既然周宮主身體不適,那本宮也不能強求不是。一會兒我就向父王稟告,說周宮主身體有礙不能前去,不過周宮主領兵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本宮收到密報,丹陽郡裏面有他國間諜,為了不透露本國的消息,請周宮主帶着人手將丹陽郡屠戮殆盡吧。」周穎兒看了一眼熊猶,想了很久才開口道:「多謝國君與大公子賞識,小女就算再怎麼不適也應前去給他們一個教訓,請大公子高抬貴手饒過丹陽郡的百姓。」「那就看周宮主如何處置了,本宮還有要事就不在此耽擱了。虎符和父王的召書本宮就放在這裏了。」等到熊猶離開之後,慕清寒才開口道:「真是一個卑鄙小人,竟然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逼您領兵,小姐您一定不能答應。」周穎兒苦笑了一聲道:「我有選擇嗎,若是我不領兵丹陽郡的數十萬百姓可能真的會為我的魯莽行為而被屠城。清寒我帶兵離開,就不能保護你了,一會兒你就回到魯國吧。那裏有你的家族,可以保護你的安全。」「是,清寒知道了,周宮主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安全,我看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