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強的靈力波動。」我看着北城門的方向說道。
縱天下點頭道:「這估計有帝尊高級的級別了吧,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就在縱天下話說完之後突然一道光柱拔地而起直衝雲霄,我微眯眼睛在光柱強烈的光照下我隱約看見一道薄薄的靈力屏障,好像是隔絕內部人員跑出去的。
這個陣法的強度估計連帝尊巔峰的一擊都不一定能打穿,而且還是虛化的靈力能一穿而過但是有形的物體卻無法通過。
「應該不是對付我們的吧?」縱天下有點擔憂的說,「帝尊訥,在這片海域基本上算是最強實力了吧?」
我搖了搖頭,道:「不止,那些天尊都藏在暗處暗中觀察,估計是那些家族聯盟的人,而和他們打架的可能是佟家人,至於鍾家人我倒是發現了七長老。」
「主人那裏到底是什麼情況?」縱天下有點焦躁的問。
我瞥了她一眼,然後淡淡的說道:「你對芊芊月鸞挺上心的啊,到底我是你主人還是她是你主人。」
縱天下嘿嘿的笑着說:「都是,都是。」
我略微無奈的搖了搖頭,稍微感知了一下說:「情況不怎麼樣,那些聯盟的天尊沒有出手,他們的盟主也被他們自家人殺了,佟家人實力實在太弱完全不敢露頭。」
還未仔細檢查完便有一股極強的靈力風暴席捲了過來,仔細感知了一下,心中稍微有點生氣,聲音有點寒冷的說:「月鸞姐現在被靈力風暴衝擊到了陣法上,全身骨骼碎的差不多了,內臟重傷,完全就靠靈力支撐着,估計活不過十分鐘,林天闕則被一個帝尊抓住了。」
頓了一下稍微感知了一下那個股靈力風暴後道:「這股靈力風暴到我們這裏以你仙主巔峰的修為完全可以擋下來,不用在意,不過……為了我們的安全着想那些人死定了,月鸞姐和林天闕還是要救一下的,不然龍渺那伙人插手我就不會太好受。」
縱天下右手攙扶着我左手捂嘴笑道:「主人是關心芊芊月鸞就直說嘛,反正這裏就我們兩人……」
我冷眼瞥了她一下縱天下立刻識趣的閉嘴了,我猶豫了一下說:「反正月鸞姐是不能死,她還沒到神級她一旦死亡轉世這茫茫星海我們就找不到她了,就算找到了以她轉世後的肉身天賦也會很難達到神級的,所以我想……」
「主人不會想再用一次法則之力吧?!那樣對主人傷害也太大了,沒有一兩個月恢復不過來的!不行,絕對不行。」縱天下聽了我的話後立刻拒絕了起來。
我搖了搖頭,有點擔憂的說道:「不,我可能會直接消失,我也不知道我這個分身是什麼分身,不過很大可能是靈力分身,到時候我就會力量使用過度直接消失。」
「如果只是分身的話那問題應該不太大吧?」縱天下疑惑的說。
我嘆了口氣道:「就因為是靈力分身可能會對我本體造成損傷,以我們現在宇宙的情況估計不久就要再次大戰,我現在本體實力還未恢復到三分之二,到時候估計勉強能恢復過來吧,如果在損失一個兩個靈力分身到時候……」
後面的話還未說完,強大的靈力風暴百年席捲了過來,我後面的聲音被風聲完全壓下。
一連在空中翻滾着飛了半分多鐘,在我都快吐了的情況下縱天下終於穩住了身體帶着我落在了地上。
我晃了晃腦袋,扶着縱天下將生死神殿的信物判官筆拿了出來,判官筆雖說是生死神殿的信物,但是卻封印着生之法則與死之法則,死之法則在我記憶恢復之前稍微用過一次,感覺還挺順手估計是我設下的一道法則。
法則也是不同的,根據每個人感悟不同法則的效果也不同。比如同樣是死之法則,有的人感悟出來的可能會是在死亡的盡頭帶有生機,而有的人則會是純粹的死亡。
這樣就導致了主世界的法則千千萬萬且不斷衍生,不過最原始的法則還是存在的,但最原始的不一定是最強的卻一定是最完善的。
「主人不可,萬一真如你所說那麼……」縱天下焦急的說道。
我握着判官筆幽幽的道:「不,我這麼做可能不會有是,但是我如果不這麼幹那麼月鸞姐就一定死了。」
縱天下只得閉上了嘴,現在她也明白再怎麼勸我都是沒用的了,倒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