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斯感覺自己的血都涼了。
這套路太狠了,對手是藍白社,隊友也是藍白社,怎麼全都是藍白社?
「你們……」
香斯覺得自己是個孤兒。
雙人模式如何對決?這一點在灰皮紙的規則上沒有寫,是屬於讓遊戲自己適應的。
觸發邀請規則的同時,他就已經知道怎麼進行雙人對決了。
遊戲者的兩項權能,回答與出詞,正好分給兩人,一攻一守。
至於誰來回答,誰來出詞,則隊友間自己決定,如果一人搶先回答了,那麼出詞的資格自動交給另一個人。
遊戲是收容物來調控,其會儘可能使得兩邊公平對決。單從遊戲來看,相對公平。
可遊戲再怎麼公平,玩遊戲的人是不會公平的。
哪怕是宇宙最公平的對決遊戲,也架不住己方有演員……
「混蛋,你作弊!」香斯很氣,想試試能不能舉報。
可惜,貌似沒這個選項,他不知道,白歌已經把收容物的特性都摸透了。
人家明演就是看穿了這遊戲沒有舉報機制……
「什麼神聖的遊戲,垃圾!竟然還能讓人作弊!」香斯不甘心道。
白歌說道:「你可以不拉人的,這是附加的中途參與規則,你非要邀請我有什麼辦法?」
「……」香斯這才回想到,規則說的是:遊戲雙方可以進行隊友邀請。
這並不是強制的,要不要隊友存乎於一心。
只是他想到自己要1v2,就本能性地想有個隊友了。
說實話,當時看到他到處找人時,白歌樂了,臨時起意,才讓一隊社員故意讓他找到。
強制邀請的話,是有風險的,等於多了一條死亡判定。
如果是白歌,說什麼也不會給自己加拖油瓶。
「你為什麼不乾脆讓他拒絕我,這樣我就死了……」香斯皺眉道。
「拒絕的話,還怎麼得到智慧啊。」白歌笑道。
剛說完,就見雙方同時得到一則通知。
「第五條規則:被邀請者只有同樣賭上挑戰者選中的那一部分,死亡判負後所屬一方賭注自動轉移給勝者,方可接受邀請。」
「什麼!」香斯頓時知道了白歌的用意。
「可惡,這種規則也能寫嗎?」香斯不服道。
白歌笑道:「當然可以,這遊戲允許設定挑戰參與規則和勝負判定規則。而這第五條,便是挑戰規則的補充,與第四條性質差不多。」
「畢竟,被挑戰者拒絕就要犧牲你所賭上的智慧,可接受呢?難道就不應該付出點什麼嘛?」
香斯啞然道:「接受還要付出?這也行?」
「規則沒有寫的,就是空白地帶……可以發揮的地方太多了。法律不就是這樣嗎?只有越詳細的法律,才能越少漏洞。」白歌道。
香斯頹然道:「你怎麼這麼熟練啊!」
白歌白了一眼,他也算是煞費苦心了。
因為只能設定挑戰規則和勝負規則,所以他不能直接寫勝者得到敗者的賭注。
而前面香斯已經寫了,對手押上的東西,拒絕的話就會犧牲掉。
這太浪費了,跟智障一樣。
白歌只能在沒有提到的地方下功夫,也就是『接受』。
賭上的東西,拒絕的話就消失,接受的話,一旦輸了就會給勝者。
如此一來也合乎情理。
總算硬生生把這個被香斯設計得半廢的收容物,完善成了利大於弊的存在。
「真狠啊,原本你的人拒絕,只需要犧牲智慧,可你為了一己私利,卻要他隨我去死!」香斯突然說道。
隨後他轉向衝着一旁的超越者道:「喂,他都這樣對你了,你還要聽從他嗎?」
知道自己必輸,香斯開始盡力破局,拼命地想說服超越者跟他站在一邊。
只見名為黑鏡的超越者用關愛傻子的目光看着他,一個字都不想說。
見對方無動於衷,香斯不甘心道:「你我合力未必沒有機